的事老四沒辦你,不過那也是朕一句話的事。”
威脅,紅果果的威脅!
耿同學這人向來識時務,尤其人家老康把話兒都說到這份上了,那不識時務也不成了。
“奴婢知道那是皇阿瑪疼奴婢。”
“知道就好。”
想不知道來著,可您不給機會啊,耿同學忍不住內牛滿面。
人不高興得有原因啊,可耿綠琴不能問老康啊,不知道原因那就沒辦法對症下藥不是,這可就讓人犯了難了。
不過,頂著壓力也得上,耿同學是沒得躲了。
可是,要怎麼讓康熙寬心呢?
耿綠琴犯愁,是真愁,愁的她的胃口也不好了。
“主子,您今兒不吃宵夜了?”
耿綠琴擺擺手,整個人趴在床上,有氣無力地道:“沒胃口。”
啊,康熙真是害人精啊,現在從他一個人難受變成兩個人難受了。她這份冤吧,純粹就是無辜受人牽累。
“主子,你可連著兩天沒吃宵夜了。”春喜有些擔心。
“現在你就把龍肉放我跟前,我也沒胃口啊。”
“主子,咱找個太醫過來看看吧。”
“沒用。”
“主子——”
“春喜,你去歇了吧,讓我自己清靜清靜。”
“嗻。”
帳子裡清靜了,可耿同學還是沒精神睡不著,索性便爬起來,穿好了衣服出帳去了。
大草原上的夜空看著就像撒滿了碎鑽一般,天幕低垂的彷彿伸手可及,真是一種“隻手摘星辰”的感覺。
夜風習習,帶著草原的青草香,耿綠琴的腦袋有點清醒了,舒服多了。
“日暮鄉關遠,歸程在何方?”她好想念她的電腦,她的畫稿,她的懶人小窩,還有她那個比她更彪悍的老媽……
“庶福晉有心事?”
耿同學驚然回頭,“八爺,這麼晚還不睡呢?”
“庶福晉不也沒睡呢嗎?”
“帳裡悶熱,出來吹吹涼。”
“要吹笛子解解悶嗎?”
耿綠琴趕緊擺手,“不用不用。”上次被嫩抓著話茬子不得不為之,這種事能避就避了吧。
胤禩低頭掩飾臉上的笑意,“庶福晉看著像嚇到了。”
是呀,可不就是被嚇著了唄,老康誰呀,皇帝啊,還是千古一帝,嚇她還不小菜一碟啊。
“那啥,八爺,奴婢小風也吹過了,這就回去歇著了。”
“庶福晉慢走。”
“天兒晚了,八爺沒事也早歇了吧。”
“爺省的。”
耿綠琴也不說旁的了,徑自回自己帳子了。
一夜無夢到天亮,然後耿同學還得繼續去康熙的身邊待著,繼續頂著那個難題發愁。
“丫頭,聽說你這幾天可沒再吃宵夜了。”
“奴婢沒辦法幫皇阿瑪分憂,自然也就沒心思吃宵夜了。”
“嗯,倒是有份心了,不到於朕這吃不下飯,你還整天吃不飽。”
這老康什麼心態啊?
耿同學忍不住在心裡對某千古一帝表示了鄙視。
再說了,她吃不飽也沒礙著誰不?怎麼這也成罪過了?啊,真是不讓老百姓過啊。
“李德全,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