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這就是變相的搞破壞。”
“這隻能算是變相的考驗。”
“雖然很缺德,但我覺得以九爺您的人品能保證到這個程度已經勉為其難了,我也就不強人所難了,畢竟人品這東西實在是外人無能無力的東西。”
某九手裡的茶碗憤然摔到了石桌上。
裕妃娘娘動作迅速地跳到一邊,頗為不齒地道:“用不用這麼激烈啊,不就說兩句實話嗎?這年頭說實話也太困難了。”
“你那是實話嗎?”
“怎麼不是?”耿同學堅信確定以及肯定自己講的就是事實。
“你那是毀謗。”
“基本上我覺得毀謗這詞不太可能用到別人對你的指控上。”
“老四直到現在還沒被人氣死,爺真替他覺得慶幸。”
“好說好說,幾時把你氣死了,就輪到四爺覺得慶幸了。”耿綠琴嘴上半點不饒人。
“廢話說完了,你還不趕緊走人?”
“南京這是塊風水寶地啊,我多呆會你敢有意見?”耿綠琴一見某九要開口,急忙繼續往下說,“再說了,這又不是九爺你的地兒,你這管得也太寬了。”
“爺現在就一個希望。”
“瞧你那表情也知道不怎麼有利於社會和諧。”
“你這輩子還是不要再出來了。”呆在紫禁城她禍害的人畢竟有限,這一出來範圍太大,為了大多數人的幸福,她還是終老宮裡最好了。
“惡毒之甚莫過於此。”耿綠琴下了定論。
其他雖然不知道兩個人在亭裡說了些什麼,但看那情形也知道談話內容十分不和諧,場面太過火爆,就差上演全武行了。
千不願,萬不願,再不甘願,耿綠琴也仍然踏上了回京的路。
然後在離開南京後不久,他們的船在運河上看到了天地會總舵主洪文淵乘坐的小船。
看到洪文淵的時候,耿綠琴並沒有太吃驚,她一直就在想到底這位總舵主幾時才會就他徒弟跟錦繡的事來找自己做一番懇談,結果一直等到他們離開南京,他才有了動作,果然覺得住氣。
春喜奉上了香茶點心,然後跟其他人一樣退開合適的距離,不打擾兩個人談話。
“夫人覺得這樁婚事合適嗎?”
“無所謂合不合適,以前曾聽人講,男人與女人這輩子就一直是在尋尋覓覓,尋找著自己合適的另一半,有的人幸運遇著了,有的人不幸,找了又找又始終也沒能找到,所以人世間才會有這麼多的離離合合。”
洪文淵微怔,爾後道:“夫人的話頗有幾分禪機。”
“其實,總舵主,”耿綠琴目光落到河面上,微微一笑,“合不合適我們這些局外人都是沒什麼發言權的,那是他們兩個人的事。”
“夫人有沒有想過如果有一天少澤知道了李姑娘的身世。”
“那又如何?就像我跟總舵主一般,我們立場不同,身份不同,依然可以坐在一起喝茶看風景,人生,其實一切皆有可能。”
“在下說不過夫人。”
“因為我有理。”
“可如果將來事情發展不像夫人想象的那麼美好,又該如何收場?”
“是悲劇還是喜劇不到故事的最後誰也不知道,而且說不定悲劇的最後來一個喜劇大逆轉也未可知。”
“如果恰好相反呢?”
“總舵主,”耿綠琴將目光落到他身上,“做人不要這麼悲觀,否則做什麼事都不容易成功的。反清復明的大業任重而道遠,千萬別現在就放棄自己的理想。”
這下不但洪文淵傻了,旁邊的人也傻了。
她確信自己沒說錯?
主子的立場是不是搞錯了?
然而,耿綠琴還有後續的話要補充的,“人,活著就是折騰,甭管折騰的事有無意義吧,總之折騰就值得肯定,否則人生太過蒼白,而且不能對我們沒做過的事說沒意義。”她又一次想起了許三多,丫的好多人對三呆子說過太多有意義的話了,丫真幸運。
最後,洪總舵主長嘆一聲,“看來在下的擔心多餘了。”
“所以,這事就順其自然好了,咱們也別閒吃蘿蔔淡操心了,這是他們的事,咱們有閒有空的時候打個醬油,搗個小亂也就是了,正角兒不是我們。”
洪總總舵一臉抽抽地走了。
春喜等人再次對自己主子抱以萬分景仰的注視。
他們主子的境界已經達到了一個旁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