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回答。
房門被輕輕推開,藍太醫低頭走了進來,分別給芸妃和李映荷行禮後,認真仔細地替芸妃把脈診查。
“藍太醫,本宮身體怎樣?幾時可以再孕?”一檢查完畢,芸妃便迫不及待地問藍太醫。
藍太醫先是看了她一眼,接著難過地稟報:“回娘娘,您的身體暫無大礙,可是……想要重新懷孕,必須等兩年之後!”
“兩年?”芸妃猶如晴天霹靂。
“藍太醫,你檢查清楚了嗎?怎麼會這樣?”李映荷也無法接受這個訊息。
“回娘娘,回張老夫人,千真萬確。娘娘這次流產,是受到及其兇猛而迅速的外力,能保住性命,是娘娘平日修來的福氣。可若是刻意懷孕,會存在再次流產的危險,到時,恐怕療養的時間會更長。”
“沒有任何補救方法?”
“微臣愧疚,微臣已盡力!不過,微臣會繼續研製,看能否爭取早日讓娘娘安然地重懷龍胎。”
“好吧,你先下去。還有,這事,暫時別讓人知道!”
“張老夫人請放心,微臣明白。另外,娘娘小產,也要坐半個月月子,沒任何必要,請娘娘別下床。”藍太醫再三交代一些注意事項後,才退下。
“孃親,怎麼辦?為什麼會這樣?我不要等兩年,我不要啊!”芸妃失控地咆哮。
“別激動,孩子,別激動!”一向冷靜沉著的李映荷,不禁也驚慌失措。兩年,那是何其長的等待!兩年過後,縱使立刻懷孕,等孩子生出來,總共也要三年。
“孃親,韋珞那賤種一滿三歲,萬一冷蜻那賤人蠱惑和煽動皇上封他為太子,到時我們做什麼都沒用了!”芸妃的話,也是李映荷想到的問題。
李映荷臉色驟變,目露兇光,咬牙切齒地道:“不會的,任何阻止我們的人,孃親都絕不放過!太子?看他是否有那個命!”
“孃親——”
“你別慌。孃親會去找你師叔,她一向熱衷於稀奇古怪的研製,說不定她能診治你的身子,讓你早日受孕。”
“師叔?娘,您是指那個隱居在什麼桃源村的巫婆?”
“放肆,不準不這樣叫她!”
“她……她行動怪異,整天黑著臉,又整天一身黑衣,頭戴古怪的帽子,的確很像巫婆嘛……”發現李映荷面色越來越難看,芸妃馬上打住,笑呵呵地道:“那有勞孃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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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間內室裡,光線幽暗,空氣汙濁,到處彌散著濃濃的香燭味。紅磚牆上,掛滿各類佛像。整個空間陰森森的,詭異異常。
正中央那裡,一張四方桌靠牆而擺,桌面放著三個紙人,看畫像,應該都是孩童。
紙人前面是燭臺香爐,再前面是豐富的貢品。
一位面容憔悴的宮裝女人,定定站立在四方桌前,迷離的雙眼,痴痴凝望著中間那個紙人,一會,她瘦小的手,撫上紙人的臉,低聲呢喃:“珏兒,看到了嗎?母妃送他下去陪你了,你不會孤單了。接下來,母妃再送一個給你,有他們陪你,母妃就放心了。”
當視線看向左邊那個紙人時,迷離的眼,透出幸災樂禍,轉向右邊那個紙人時,卻又不滿忿恨、狠毒和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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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心情不錯,這樣才對嘛!像前兩天,悶悶不樂,害得一向樂觀的我,也感染了你的憂愁。”柳霆沛歡欣而放心地望著寒菱。
寒菱席地而坐,看著清澈見底的潭水,嘴角揚起微笑。
“我早說過,你那皇帝老公如此緊張你,肯定不會冷落你太久的。”柳霆沛繼續道。
“我有說過他冷落我了嗎?”寒菱笑意更濃。
芸妃流產的頭兩天,韋烽情緒的確十分低落,但很快就振作起來,畢竟,這不是他第一次痛失兒子,也不是第一次嘗試那種心痛。況且,他肩負重任,繁忙的國事不允許他倒下。
“對了,我忘記問你,你在古代是做什麼的?你一直住在這個石室?”寒菱稍微扭頭,側視他。
“我?”柳霆沛猶豫片刻,答:“我是一個組織的成員。”
“組織?什麼組織?”
“專門替人辦事。就是委託人給我們銀子,我們依他吩咐做事。”
“那就是受人錢財,替人消災嘍?是不是什麼都做?包括殺人放火?”
“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