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樣釣多沒意思。真要是誰輸了誰脫衣服,估計著誰也沒心情看光屁股的大老爺們兒,吊兒郎當的東西你有我也有,也看不出個稀奇,倒是白白便宜了那些漁船上大姑娘小媳婦。”
項青牛一邊熟練的穿上魚線一邊說道:“來個牛…逼點的彩頭吧。”
方解沉默了一會兒,低頭整理魚竿:“如果我輸了,下次戰場上遇到的話,我不殺你。”
撲虎點了點頭:“我也是。”
項青牛心裡有些發酸,臉上卻看不出什麼,他撇了撇嘴:“媽的,聽這意思好像不帶我玩兒似的。”
“你贏了,我去參加你大婚。”
撲虎說。
項青牛啐了一口:“哪壺不開提哪壺!”
方解大笑,率先將魚鉤甩了出去。
撲虎第二個,看著飄在水面上的魚漂聲音很低的說道:“我不問你要去做什麼,是因為你我之間註定了或許會在戰場上見面,如果他知道了你東行的事問及我,我不會說謊。所以,還是不知道的好。我也知道你肯定有很多話想問我,想知道他到底怎麼回事……我也不能說。”
撲虎說的他雖然沒有點名,但方解知道是誰。
“理解”
方解點了點頭:“你能把我當朋友,今兒從岸邊一直掠過來相見,我已經很高興。你說你朋友不多,但能把我當成其中一個,我比你其實還要高興。所以就算是以後戰場上會相見,那也是以後的事。”
“今兒就說今兒的吧。”
項青牛從旁邊笑了笑,似乎也不想讓這種氣氛繼續蔓延:“一會兒不管誰輸誰贏,讓你們嚐嚐道爺烤魚的手藝。有件事你們可能不知道……當初我之所以被師尊收為門下弟子,就是因為我飯菜燒的好啊。”
他看著魚漂笑道:“我是個孤兒的事,你們都不知道,我本也不想提及。在我五歲六歲的時候吧,具體多大已經忘了。我在長安城的大街上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