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微微皺著,開始回憶自己見到萬星辰和桑亂兩個人的前前後後。
越是去回憶,有一件事就越發的清晰起來
因為武林大會善後的事還沒有完結,所以項青牛沒有隨軍去東疆。正在方解冥思苦想的時候,項青牛推門從外面走進來。手裡一如既往的拎著食物,一如既往的一邊走一邊往嘴巴里塞。
“就不能控制下?”
方解問。
項青牛搖了搖頭,一屁股在方解對面的椅子裡坐下來:“就要離開長安城了,這城裡這麼多好吃的東西若是不趕緊多吃一些,誰知道還要幾年才能吃到?”
“我聽說你這些日子帶著人家姑娘出去玩,什麼都沒有做,只是每日不停的換著花樣的去吃,長安城裡的小吃已經被你們吃了個遍。你自己胖無所謂,難道你就不怕把人家姑娘也吃成一個胖子?”
項青牛白了方解一眼:“這叫興趣相同。”
“到哪一步了?”
方解問。
項青牛愣了一下:“到什麼哪一步?”
“你和那個漂亮的煙織姑娘,到哪一步了?”
方解又問了一遍。
“流氓!”
項青牛義正詞嚴的罵了一句:“你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這天下最正人君子的莫過於我了,不然我為什麼是德高望重的道尊?哪裡有你想的那般齷齪,我們兩個走路的時候都不會肩並肩走,保持著最起碼的禮貌和尊敬。”
他看著方解認真的說道:“這種境界,你是不會懂的。”
方解搖了搖頭:“我懂,這種境界叫做傻…逼。”
項青牛張了張嘴,想罵又忍住:“你不要那麼齷齪好不好,我是真的很喜歡那姑娘啊。”
“是你齷齪好不好?”
方解笑道:“我問你到了哪一步,是問你有沒有去見過人家父親,有沒有找媒人提親,如果沒有而你們又兩情相悅的話,我願意去做這個媒人幫你提親。是你自己想歪了的,怎麼就是我齷齪了?”
項青牛一愣,訕訕的笑了笑:“對不起啊,你不是流氓慣了了嗎”
“又看這個東西呢?”
項青牛發現方解桌子上擺著的那本圖冊,指了指說道:“這個東西你已經看了這麼多年,一直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有時間就拿出來看看難道能看出什麼花兒來?我覺得我師父當年只不過是看你這小夥子長得還算順眼,一高興就隨便送了個禮物而已。”
“一高興就隨便你一嘴狗屎。”
方解瞪了項青牛一眼:“我問你,當初在演武院後山上你們學藝的時候,有沒有見過桑亂?”
項青牛搖了搖頭:“肯定沒有啊,如果見過我不可能不記得。莫說是我,便是上山時間最早的大師兄也未必見過,如果見過的話那個老牛鼻子斷然不會沒印象,難道老牛鼻子沒告訴你,他在武當山三清觀裡和張易陽一塊見了桑亂?”
“告訴為了。”
方解點了點頭:“我想也是,這般秘密的事,萬星辰應該不會當著你們的面和桑亂相見才對。”
“你是說我師父和桑亂見過?”
項青牛一怔,下意識之間連嘴裡的東西都忘了嚼,含含混混的說道:“你是怎麼突然之間就想到了這個的?”
方解將廚子跟他說的事情都跟項青牛說了一遍,項青牛聽的目瞪口呆:“你的意思是,除了我們師兄弟四個之外,我師父在外面還有幾個弟子,而且個個都是牛…逼哄哄的變態?也就是說你已經幹掉了我兩個師兄弟,我豈不是要跟你不共戴天?”
他使勁搖了搖頭腦袋:“真特孃的有樂子啊”
“我現在有個懷疑,所以正好有件事想問你。”
方解想了想之後問道:“你師父有沒有跟你提過,當初他的師父是誰?”
項青牛一瞬間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我師父的修為是桑亂傳授的?不能吧桑亂為什麼要這樣做?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師父又為什麼要隱瞞?畢竟有桑亂這樣一個人當做開派祖師,也是很有面子的啊。”
方解嘆了口氣:“你他孃的關注點能不能準確點?”
“你這樣說倒是有可能。”
項青牛收拾了一下心情後分析道:“既然桑亂在中原生活了那麼多年,收個弟子也是情理之中。當年我師父突然在江湖中崛起,以一劍破萬法的名號威震中原”
“等等”
方解忽然抓住了什麼:“你師父當年被人稱為一劍破萬法,這個名號是他自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