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當初在長安連當官的都敢殺,這會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當日我們便潛進一個大戶人家的宅子,就好像入了魔一樣將那一家人全都殺了,劫了幾千兩銀子出來,還有不少珠寶,帶著這筆銀子我們跑到了芒碭山上躲避了一陣,然後就開始拉隊伍,莫大哥說長江上的客商往來無數,而且走水路的商人身上都帶著大筆的錢財最好下手,於是我們在長江北岸連著做了不少案子,也拉起來一直百餘人的隊伍。”
“後來水師征剿,莫大哥就帶著我們逃到了黃陽道。因為手裡不缺銀子,我們也就沒再做生意,一直隱居。再後來……”
他嘆息一聲道:“李遠山反了,羅耀跟著也反了,莫大哥的心思便跟著動了。他也要造反,可我們一聽到造反這兩個字就嚇壞了,有過一次那麼可怕的經歷誰還願意再來第二次。可莫大哥卻說,當初他之所以那麼決絕的跟著怡親王造反,其實不只是因為朝廷不公,還因為那天在酒樓喝酒的時候,有個人對他說過這樣一句話。這句話,他從來都沒有忘記。”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杜栓看著方解認真道:“這句話,是你說的。”
第五百八十一章 再見時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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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一章再見時還一樣
領了銀子回去的那幾個虎口澗斥候自然不會真的回去,放他們回去,朱雀山大營裡他們的所見所聞就可能洩露。雖然那驍騎校說不怕他們說出去,可怎麼可能犯這樣的低階錯誤?他們換好了衣服拎著銀子走,只是驍騎校讓他們做出來的樣子。
慈不掌兵,心腸軟的人連殺豬都殺不了,怎麼可能帶兵打仗?
這幾個斥候的下場,是掛在了虎口澗外面那幾棵大樹上,就是不久之前驍騎校那五十個人死了之後被吊的地方。虎口寨木牆上計程車兵在天矇矇亮的時候看到了那幾具屍體,甚至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人掛上去的。
幾十個士兵用吊籃從木牆上下來,跑過去將屍首放下來帶回寨子裡。
還沒等他們的憤怒稍稍平息下去,山寨外面就來了一隊人馬,看起來人數不多,只有幾百騎。打著兩面大旗,一面是大隋的烈紅色旗子,一面是純黑色的戰旗。隊伍在山寨外面幾百步外停下來,其中一個騎兵催馬上前,將硬弓拉開射了一支箭進寨子裡,那箭咄的一聲戳在木頭柱子上,箭羽還在不停的擺動著。
有人將羽箭拔下來,將箭桿上綁著的一張字條拆下來,沒敢私自開啟看,快步下了木牆送進山寨裡面。
而此時,虎口寨大當家莫洗刀正站在院子裡看著面前躺在地上的幾具屍體。他的嘴角微微顫著,手背上的青筋都繃了起來。拿著字條計程車兵快步進來,躬著身子雙手將字條遞上去。
“門外來了官軍,剛剛射進來的。”
莫洗刀將字條開啟看了看隨即臉色一變,眉頭皺著喃喃了一句:“竟然是他……”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擺了擺手吩咐道:“都抬下去葬了吧,是我低估了官軍的本事,他們這幾個人身手都很紮實,竟是被人生擒了去。吩咐下去,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隨便出寨。”
“是!”
下面人應了一聲,抬著屍體出去。
莫洗刀看了看手裡的字條,沉默了好久都沒有說話。
木牆上計程車兵戒備的看著外面,每個人都握緊了手裡的弓,只是那些騎兵在射進來一支箭之後便沒了動作,在山寨外面幾百步距離停著。莫洗刀緩步登上木牆,看了看遠處的騎兵隊伍,臉色很凝重。
“把我放下去。”
他吩咐道。
木牆上計程車兵立刻就亂了,紛紛勸阻。莫洗刀搖了搖頭道:“沒有我的命令寨門決不可開啟,就算我在外面出了事也不許開門來救。這次遇到的對手比我想象中還要難纏,我本以為不過是朝廷一支從西北潰敗下來計程車兵,卻沒有想到領兵之人竟然是他。這些日子為了防止山寨被人窺破一直沒有派人出去,竟是不知道來的原來是故人。”
“若是我在外面出了什麼事,你們要聽從二當家的調遣。若是實在堅持不住的時候,寧願棄了這山寨從虎牙山另一側出去也不要和官軍死拼。若我早知道帶兵來的是他,或許前幾日就不會讓人殺了那幾十個斥候。”
他神情有些恍惚,擺了擺手示意士兵們不要再勸,坐著吊籃從木牆上下去,士兵們紛紛將硬弓拉開,唯恐對面那支騎兵忽然衝過來。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