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阿蟬拉住了,“我去看。”
錦書點點頭,把妙歌叫了出來,兩人跑去客廳裡,將燈吹熄,偷眼望著院子裡,注意著外面的動靜。
“砰砰砰。”一陣敲門聲響起。
“誰啊?”阿蟬走到門前鎮定地問道。
“阿蟬,是我,晚秋啊!”
“晚秋!”阿蟬激動地喊了一聲,忙把門開啟。
桑晚秋一進院門,妙歌就奔著她跑了過來,若不是最近聽錦書說多了要注意男女大防,他早就撲過去了。
“秋姐,你總算回來了。”妙歌的聲音中帶了哭腔,聽得桑晚秋一陣心疼,上前撫了撫他的頭,“秋姐回來了,不哭不哭,沒事了,沒事了。”
“我爹呢?”桑晚秋轉向錦書問道。
“公子在房裡休息。”錦書站在阿蟬身後回道。
“可是病了?”
“因為昨天的事,公子氣了一場,身體有些不適,今日下晌時已經大好。”
桑晚秋臉色暗沉,卻沒有發作。她先讓妙歌帶丁子如主僕去了客房,又叫人把馬車上的貨物搬下,放到了後院,然後自己動手和錦書幾人忙活著把飯做好,分了一部分端去後院給車把式們,剩下的則端去了客廳。
桑晚秋洗了把臉,便去了桑雨塘的房間,在門口輕喚道:“爹,我回來了,秋兒回來了。”等了一會兒沒聽見回應,她又道:“爹,您醒了嗎?我回來了!”
“誰回來了?秋兒?秋兒回來了?”
聽到桑雨塘的聲音,桑晚秋混亂的心神安定許多,掀簾進去。桑雨塘正斜倚靠墊坐在床榻上,面色略顯蒼白,卻因見到女兒添了一抹喜色。
“爹,你好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