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掌來。說實話她這手兒練得的確不錯,拍個電視劇糊弄人足夠了,說不定還能混個臉熟,只不過跟我比起來嘛,哼哼……“歐老闆,開吧。”
歐露得意的提起杯子,六枚白玉質的骰子整整齊齊的排成雪花狀,每片花瓣上赫然印著一點硃紅色的痕跡,標準的六點歸一!
“好——”人群中突然爆發出熱烈的喝彩聲,馬屁聲、歡呼聲、叫好聲不時侵襲我那可憐的耳朵。
瀟湘牢牢拉住我的手,柔弱的聲音已近乎嘶啞的哀求:“姐姐,我求求你不要再比了,你贏不過她們的……”
“別擔心,沒事的。”我努力擠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回到座位,猛然拉下右肩的衣襟,露出白皙的肩膀和手臂,頭微垂,眼珠上翻,儘量裝出神情冷漠而凜然的樣子。唉,沒長那麼帥就只能裝了,好歹擺個Pose也能嚇唬人。
果然,幾個杖身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下巴掉了半天合不上嘴;還是歐露見多識廣,依然神態自若,不過眼睛卻很明顯的發紅,嫉妒我身材好就直說唄;瀟湘則漲得臉通紅轉過身去,你瞅瞅,多純情一孩子。不管怎麼說,這也是黑道片中日本女賭神的最經典Pose,嚇倒一個算一個!
面前是一字排開的六枚晶瑩光潔的骰子,我兀自取過紫砂杯,高舉右手,說時遲那時快,手起杯落,橫向劃過桌面,一枚骰子便陡然被空氣的漩渦捲入了杯中。接著,我如法炮製,收盡了其餘五顆骰子,全過程乾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六顆聚齊,我輕輕震盪手中的紫砂杯,發出清脆的響聲,卻始終不見有骰子掉下來,手在齊肩處晃了幾圈後,“啪!”杯停桌中,塵埃落定。
瀟湘捂住臉,不忍看我輸的悽悽慘慘的樣子,其他人則面帶譏諷的表情等著看我笑話。我微微抬眼,正撞上歐露的視線,目光中盡是鄙夷:你開呀,有種就開啟讓我們開開眼。我笑了笑,無語,小心翼翼地揭開杯子。
頓時,室內鴉雀無聲。歐露倒吸幾口冷氣險些站立不穩,看了看骰子的點數,又訝異非常地望著我。大概是被這種出人意料的寂靜引得好奇心旺盛,瀟湘悄悄開啟手指縫兒,驚愕,欣喜,即二大喊起來:“姐姐,我們贏了,我們贏了呀!”
六顆晶瑩的骰子豎直排成一列,端端正正疊在一起,像一座六層的小巧寶塔,又像白色的冰糖葫蘆,正上方一記鮮紅的硃砂印鮮明無比。這正是賭神之經典造型:一柱擎天!
“你你你……”歐巴桑氣得臉都綠了,指著我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什麼你?我說用六顆骰子又沒說要擺成平面造型,你輸了是因為你自己笨,辦事不長腦子,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還有官家作保,你想賴賬,晚了!”
哼,小樣兒,敢跟我鬥?想當年我那千王之王可不是白看的,當今新加坡大姐大、女賭神鄭惠玉是我偶像!這可是我瞞著父母苦苦修煉兩年多,不知砸了多少杯子才練成的絕招兒啊!
我淡淡一笑:“歐老闆,我贏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哦呵呵呵呵呵呵,我的新賭神之路就要開始了!
第三章 停業整頓,謝絕參觀
交接過程一切順利。本以為歐露她們會故意刁難我,害我白白花了一個晚上想對策,結果全都用不上。只因為我顯露了那一手絕活兒,這賭坊老闆的位子我想推也推不掉了,除了歐露,那些杖身們就差跪地上求我當掌櫃了,畢竟老闆的實力是代表著賭坊的整體水平的。
瀟湘的事就更簡單了。賭坊裡一干下人特意打掃出一個乾淨的院落,還舉著塊牌匾硬要我題字。題字就題字唄,但我那不倫不類的書法……我望著那歪歪扭扭的“湘潭閣”三個字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瀟湘卻歡歡喜喜的接了,高高興興的掛在大門前,笑嘻嘻的欣賞著,於是我無語。
以前聽說別人穿越不是當王爺就是當大小姐,吃穿不愁奴僕成群,為什麼我就要穿越了來開賭場呢?真是匪夷所思,天下奇聞。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一向是我的處世名言,既然決定了要做就一定要做好,於是我釋出了自接管賭場以來的第一條通知:停業整頓一個月!
鑑於她們對我的態度產生了重大改變,我沒有將她們全部開除,畢竟我手下也是需要人工作的,只不過全都降職一等,歐露做了我的大堂經理(也就是總管),從此再無任何實權。而我呢,當了賭坊的董事長,也就是一把手大Boss,這位置不錯。瀟湘以前也是讀過幾年私塾的,我讓他管賬,可能的話,等營業狀況穩定以後讓他做點更有吸引力(吸引顧客的能力)的工作。不過這京城第一賭坊停業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