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有一個大漢自外頭衝進屋來,賊眉鼠眼的,對騫誠道:“老大,這幾個娘們兒就這樣死了,豈不可惜?”
騫誠不解其意,問道:“不這麼死,還能怎麼死?”
那大漢道:“老大你看,這卞夫人國色天香,你看了心裡不癢癢嗎?你身上就一點反應也沒有?”
騫誠不禁回頭瞧卞夫人一眼,果真是國色天香,秀色可餐。
那大漢接著道:“卞夫人歸你,剩下的幾個就讓兄弟們輪流上吧,畢竟大家都多年光棍兒,飢渴難忍啊,你看。。。。。。”
“啪!”他話還沒說完,便捱了一記耳光,騫誠罵道:“給老子退下!我騫誠堂堂九尺男兒,有仇報仇,有怨抱怨,絕不做這種無恥之事!”
那大漢識趣的退了出去,只喃喃道:“真是可惜了這絕色的美人兒啊。”
騫誠又回過頭,衝卞夫人鬼魅般一笑,道:“卞夫人,卞大美人兒,咱們繼續吧,你說接下來,是先殺丕公子呢,還是先殺植公子?”
卞夫人淚流不止,早已分不清面目,只恨恨著,無力的說道:“你且自便吧,我就是做鬼,也絕不放過你!不會放過你!不會放過你。。。。。。。”她說著話,眼睛直盯著王福的屍體,只覺得對不住王福。
看著騫誠又把曹植提起,刀已架在脖間,正待割下,司馬木木再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反正左右是個死,不如搏一搏,於是她大叫道:“畜生!把那孩子放下!”
這一聲幾乎用出了她全部力氣,在場的人都覺得耳際嗡嗡作響,這一吼,堪比獅子吼。
騫誠不禁愣了愣,在曹植脖間的刀突然頓住了,他回過頭來,一鬆手,曹植便掉在了地上,就像一塊石頭似的狠狠摔在地上,雖有些疼,但性命暫保。
此刻騫誠已奸笑一聲,邊往司馬木木身邊走,邊道:“好好好,又他孃的一個不怕死的,逞英雄是吧?”
騫誠走到她跟前才仔細打量她一番,彎下身直勾勾望著她,笑道:“看你這一身破了巴幾的衣服,不像是曹府的作風啊?怎麼他孃的曹府個個錦衣玉食的,就你像個乞丐,他媽的像是從泥巴坑裡鑽出來的似的!”
“哼!畜生!”司馬木木將頭往邊一轉,不再瞧他。
騫誠顯是不樂意別人叫他畜生,於是勢要問個究竟,他將身子挺直,道:“你口口聲聲說老子是畜生!我且問你,曹操殺我家人就成,我殺他家人就不成?我這是一報還一報,天經地義!天理如此,你且不要再罵人,興許我高興了,會可憐你這個村姑,放你一命那也是不無可能的。”
“我呸!”司馬木木啐了他一口,卞夫人,秋梅,秋水,曹家所有人,都看得是一愣一愣的,這司馬姑娘竟有如此膽量,倒真是出人意料。
司馬木木也不理眾人的目光,只大聲道:“你可真是厚顏無恥啊,不要臉的本事,簡直無與倫比,殺人前還說什麼天經地義,身為堂堂男子漢,九尺男兒身,如今國家蒙此大難!國賊待誅,你不思報國,卻在這裡殘害手無縛雞之力的婦女孩童,你不是畜生是什麼!?你與董卓無異!”
“我與董卓無異?”騫誠此刻如雷轟頂,平生最怕別人罵他不忠不義,如今卻扣上了與國賊董卓一樣的罵名,他豈肯罷休,於是定了定神,反問道:“那董卓姦淫宮女,打家劫舍,魚肉鄉里,我與他哪點相似了?你這臭村姑,他孃的不要血口噴人!我殺他們,只因他們是我的仇人!”
第二十七章 就此收手
“仇人?”司馬木木不禁反問道:“我且問你,是在場的各位殺了你父親,還是我殺了你父親?”
騫誠眨眼不語,似乎覺得司馬木木講得有些道理。
司馬木木見他已被自己說暈,於是她便侃侃而談,道:“既然殺你父親的並非我等,你就不該來曹府,你定是聽曹操人不在家,便來欺負他一家孤兒寡母,弱小無辜,行如此卑鄙無恥之事還大言不慚說什麼天經地義!這是大丈夫所為嗎?是男子漢所為嗎?”
騫誠越聽覺得自己越理虧,此刻更是將頭垂下,無顏抬起。
司馬木木見他殺機全無,早料到他有報國之心,並非十惡不赦之人,若再曉之以理,他必放下屠刀。
司馬木木見勢好轉,不禁鬆了口氣,又接著道:“這位壯士,如今國家蒙難,一家之恨,怎比國仇?當今之下,只有國家安定了,才有機會報仇,若國家不定,我等皆淪為奴隸,任人魚肉,還談何報仇?你且聽小女子一言,當下曹操已領義軍,為國除賊,等國家安定,你再伺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