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國家大事,也不見卞夫人提起半句。秋梅在心裡揣測半天,見卞夫人不提,定是忘了,於是輕聲提醒道:“夫人,要不要叫司馬姑娘過來一趟?”
卞夫人眉頭微皺,問道:“叫她過來做什麼,她又不會行軍打杖。”
秋梅此刻篤定,卞夫人已將昨日之事拋諸腦後了,心裡雖有不悅,也不敢大聲說話,只得嬌嗔道:“夫人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您忘啦,要給司馬姑娘提親的?”
卞夫人登時頓悟,不禁“哦”了一聲,道:“瞧我這記性,真是不如當年了,昨夜替我夫君擔心一夜,竟把此事給忘了,當下也無事,我今日心裡煩悶,也正想出去轉轉,我們現在就去她房間,也順便看看丕兒。”
約莫盞茶功夫,她二人邊聊邊走,已到司馬木木房間,也是曹丕房間。
司馬木木正在擦桌凳,見她二人來,急忙上前躬身行禮,道:“小女子見過夫人。”
卞夫人笑道:“司馬姑娘不必多禮。”
司馬木木又側過臉,對秋梅微微一笑,道:“秋梅姐姐好。”秋梅見她這張嘴臉,簡直討厭得要命,若不是為了終身大事,她寧可不見她,她卻不知,司馬木木對她,亦是如此。她愛理不理的答了句:“嗯,好。”
司馬木木自知她不待見自己,也沒多言。當下只覺得,夫人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瞧見鴨蛋臉,她便猜測定非好事,指不定這賤人又出什麼花招,好在來到曹府,受怨捱罵也司空見慣了,管她孃的什麼事呢,老孃來者不拒!
卞夫人沒等她請,便自己坐了下來,在屋內掃視一圈,不見曹丕蹤影,問道:“丕兒呢,是不是又到植兒那裡去了?”
司馬木木道:“嗯,是的,他吃過飯,就去找植公子了,說是今天玩蹴踘。”
卞夫人點點頭,又道:“司馬姑娘覺得府內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