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實在是太神奇了!
袁炙和白子睿再次被深深震撼了!
“你懂得中醫?我還以為你那針囊是用來防身的!”白子睿一臉狐狸相的笑道。
“我是醫生。”聶冰淡淡說道,手上也沒閒著。
“醫生?你不會在醫院裡上班吧!”袁炙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聶冰用‘你是白痴’的目光看了袁炙一眼,才冷冷的說道:“我在林政醫院工作。”
“林政醫院……”
袁炙和白子睿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抹精光,若有所悟。
這時,袁博明的手指輕輕地動了動,眼睛也微微顫抖,看樣子馬上就要醒了。聶冰卻趁袁博明還沒有睜開眼睛的當口,快速的抽出毫針,直刺他的昏睡穴,讓袁博明又昏了過去。
“你這是……”袁炙聲音中帶著些許疑惑。
“他的心臟病已經無礙了,如果以後調養得好,應該再也沒有復發的可能。現在,我要將他腿裡的子彈取出來,還是暈了的人好辦事。”聶冰淡淡的解釋道。
袁炙和白子睿又被聶冰的話震了一下。這心臟病已經伴隨了袁博明十幾年,居然這麼一下就根治了?!事實擺在眼前,也容不得他們懷疑。只是,他們看聶冰的眼神越發的炙熱也越發的……柔和。
“冰冰啊,你的身體還挺得住嗎?為什麼出了這麼多汗?”白子睿一臉擔心的看著聶冰。
袁炙也緊跟著說道:“看樣子,我老爹已經沒什麼事了,聶冰,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沒事。”
聶冰說完,便毫不猶豫拿出隨身攜帶的手術刀,取子彈,止血,消炎,包紮,一氣呵成。只要不是像剛剛那樣消耗自身的靈氣,做起來就快了很多。只是,透過剛剛的運針,她深刻的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弱小,竟然連給人治病都這麼勉強。這讓她的壓力不由得增加了幾分。
做完這一切,聶冰才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將插在袁博明昏睡穴上的毫針拔了下來。“好了,他應該馬上就醒了。”
似乎是為了應正聶冰的話一樣,袁博明悠悠轉醒。
“怎麼回事?你們怎麼都圍著老子,赤炎幫的那幫兔崽子呢?咦,我記得老子不是犯心臟病了嗎,咋渾身上下都那麼舒坦呢?”那袁博明閉著眼睛的時候跟睜著眼睛簡直判若兩人,一上來就跟點了火藥桶似的,一雙眼睛精光四溢。
“老爹!你沒事了吧?”袁炙在一邊問道。
“這不廢話嘛!你看我像有事的嗎?快點!別廢話,咋回事給老子交代清楚了!”袁博明上來就劈頭蓋臉的數落了袁炙和白子睿一頓。
白子睿二人自然不敢隱瞞,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了個通透。
等到說完,袁博明才將目光轉向早就退到眾人身後的聶冰身上,眼中也難以抑制浮上了驚豔之色。只是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很快就回過神來,“就是你丫頭救了我,好!很好!老子我活了這麼大歲數,一向是人敬我一尺,我還人一丈,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你給了天煞幫這麼大的恩情,談錢就太俗氣了,以後……”
袁博明一番誇誇其談還沒說完,就被聶冰清冷的聲音打斷。
“我比較喜歡俗氣的東西!”
神馬?
袁博明老爺子看著眼前那個絕豔到了極點卻一臉認真的小丫頭,一雙老眼瞪得渾圓,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多少年了?多少年沒人敢反駁自己了?還敢當著他大言不慚的說自己喜歡錢?!
那袁炙和白子睿早就忍不住了,幾乎是笑出聲來,周圍的那些黑衣大漢也都在雙肩聳動,貌似忍笑忍得很辛苦。
聶冰見到袁博明那副明顯被嚥到了的神情,不禁莞爾。她暗暗想到:自己碰見的老人家還真是人人都有一根反骨!那蕭老,明明是個人人敬仰的醫生,卻偏生喜歡調戲大姑娘;這個袁博明閉著眼的時候像學識淵博的老者,睜開眼睛就是脾氣火爆的猛張飛,真真是可惜了這兩人風雅到了極點的名字。
“咳咳……”過了老半天,那袁博明才輕咳了一聲,故作威嚴的說道。“既然聶小姐這麼說,小白,立刻給開聶小姐一張兩千萬的支票。這只是小小的謝禮,老子的命是很值錢的,以後,聶小姐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或者還需要這種俗氣的東西,儘管開口,老子義不容辭。”
聶冰看著眼前這張努力繃起來的老臉,不知怎麼就感到一陣親切。她展顏一笑,語氣中帶著幾分柔和,“好,袁老頭,我最近很需要這種俗氣的東西,錢我收下了,以後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