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冬晨自然也在第一時間看到了聶冰。
就在她的視線接觸到聶冰的一霎,便瞬間定格,那波光粼粼的雙目,像是吹過了絲絲清風,泛起了點點漣漪。
廖冬晨和聶冰兩人就這樣定定的瞧著對方,一動不動。
這兩人一個妖嬈絕世,氣韻高貴,宛如清冷的明月;一個話沒無雙,優雅高貴,宛如冬日的暖陽。
兩人相對而立,專注凝望的場景,猶如日月同輝,讓眾人看得幾乎喪失了心神。
“天啊,古重華,你還天天說自己是美男子,你瞧瞧人家,帥啊,太帥了!就連古弈塵哥哥都不及他,你瞧,冰姐姐都看呆了!”躲在聶冰身後的古盈盈興奮地低聲說道。
古重華卻是第一時間捂上了顧瑩瑩的櫻唇,瞧著古弈塵周身的冷氣,苦笑著說道,“你閉嘴!”
這丫頭咋就沒個眼力見兒呢!她沒看到古弈塵臉色不對嗎?
此刻,古弈塵的周身確實有些低氣壓。他對聶冰也許比隨自己還要了解。這男人的容貌再出色,聶冰也不會瞧得如此專注,能夠一見面就挑動聶冰的心神,說明這兩人彼此認識。
但是,聽說這個廖冬晨行事一向低調,沒人知道他的行蹤,聶冰又怎麼會跟他認識?
古弈塵的心中浮上了淡淡的酸澀,他不由自主的握住聶冰的柔夷,輕輕地捏了兩下。
聶冰回頭,就看到古弈塵那副鬧彆扭的樣子,眉目驟然間柔和下來,他反手握住古弈塵的打手,淡然一笑,再轉向廖冬晨時,已然是平靜無波。
古長宗和廖遠都是老成精的人物,這三個年輕人之間的眉眼官司,他們是看得真真切切。
“這就是冬晨吧,真是好久沒看到了,這人才是越發的出眾了!”古長宗率先開口,打破了剛剛聶冰和廖冬晨兩人造成的寂靜場面。
“哈哈,你說的沒錯,冬晨就是我們廖家的驕傲!”說起廖冬晨,廖遠臉上全是自豪,完全沒有一點而掩飾。他又跟古長宗寒暄了兩句,這才轉身問道,“對了,冬晨,你跟古家外門的聶冰丫頭認識?”
廖遠問出這個問題,瞬時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古弈塵則是眉頭微皺,冰雪般的雙眸洩露了絲絲緊張。
廖冬晨聽了廖遠的問題,再次將目光轉向了聶冰,完美優雅的笑容帶著點點沁人的春意,“不,我跟這位聶小姐不認識,不過……我對她很熟悉,好像似曾相識。”
“譁——”
廖冬晨這話一出,讓廖家子孫和顧家子孫都是一片譁然。
種人實在是沒有想到廖冬晨會說出這麼一句曖昧不明的話,‘我對她很熟悉,好像似曾相識’,這完全就是經典的泡妞專用語啊!
這一刻,聶冰的心中確實有些疑惑,別人不清楚,她可是十分明白:他們兩人根本就是見過,那麼,廖冬晨的這句‘似曾相識’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認出她來了嗎?不可能啊,當時她服用了異型丹,跟現在的樣子差了十萬八千里,莫非這廝也擅長透過現象看本質?
廖遠對於廖冬晨的回答也十分意外,自己這個孫子一向優雅得體,氣度從容,完美無缺。這種話實在是不像從他的嘴裡說出來的。他不由的尷尬道:“冬晨,不要胡言!我還要跟長宗老哥敘敘舊,你先帶古家人去席位。”
古長宗也衝著古翰吩咐道:“你和古翔兩人帶著眾人先隨廖冬晨前去,我和兩位長老隨後就到。”
“是!”古翰和古翔兩人領命。
廖冬晨則是自然而然的站到了聶冰身邊,帶著眾人向賽場邊的席位走去。
行走間,廖冬晨身上的蘭花香越發的逸散出來,充斥在聶冰的鼻端,讓人覺得逃不開,躲不掉。聶冰不由得暗暗誹謗:禍水!這男人絕對是一個禍水!就連身上的體香都這麼勾人,聞著這種香氣,總是讓她不自覺地想到那場美麗的邂逅。
就在這時,一大批人從聶冰等人的對面驕傲地走了過來。
這批人,為首的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子。這女子生得極美,眸如秋水橫波,肌膚白皙如玉,鼻樑挺直圓潤,唇瓣好似盛放的嬌花,身材玲瓏有致,一舉一動都帶著一種大家族的淑女風範,眼神中寫著點點滲透到骨子裡的驕傲。
在她的身後跟著兩個黑衣老者,全都是武尊後期,一看就是長老級的人物。
“冬晨!”那女子見到廖冬晨,眼中全是喜悅,“我找了你好半天,原來你在這兒啊。”
“裡雪,你來得正好,給你介紹一下,這些人是古家古武大比的參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