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是完全明智的選擇。
此時,地魔星的星主也來了,但是礙於天魔之間打鬥,其他人不得干預的原則,只能站在遠處,希望他們等會停手的時候,自己再來調停吧。真麻煩,這事怎麼跑到自己地頭來發生了?多影響自己的政績啊!
而此時的曉風,卻也感到十分好奇,那個相貌普通的傢伙,自己和他素未謀面,他又為什麼要相救自己呢?或者,他根本就沒有救自己的意思,只是另外一支和六煞門有過節的勢力罷了。
而六煞門的少主呢,現在更是滿腹焦慮,六煞門暗殺過不計其數的魔道高手以及正派人士,得罪的人可謂是數不勝數。現在虎牙長老居然被他給纏住了,可想而知,這個相貌普通的傢伙,功夫該有多麼的高深莫測啊!
星宮流月使(1)
絕殺尊者(小孩)的喝聲響徹四周,目光中射出灼熱的渴望。這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戰鬥狂人,渾身散發出毀滅自己,也毀滅他人的殺氣。張風忽然覺得,自己寧可對上魔尊,也不願意和這樣不要命的人作戰。“來吧,終於找到能值得我出劍的人了!小子,你應該感到無上光榮!”絕殺尊者忽然笑了,笑的非常的天真。
但這笑容在張風看來,最可怕的並非絕殺尊者打不死,而是他豐富的暗殺經驗。從這一戰開始,絕殺尊者就牢牢佔據主動,不斷用劍氣打壓自己的信心,包括他顯露肉體的強悍在內,無一不飽含攻心之策。眼下,張風更被絕殺尊者的言語逼進了死衚衕。出劍,等於被絕殺尊者牽著鼻子在走;不出劍,沒有絲毫勝算。無論怎麼選擇,自己都落入下風。“上善若水,水的奧妙,在於寧靜。”許久,張風忽然說道。他神色悠然,清澈的目光彷彿穿透眾人,望向某一處遙遠的所在。“仗劍紅塵已是癲,有酒平步上青天,遊星戲鬥弄日月,醉臥雲端笑人間。”張風彷彿一個漫步山間的文人騷客,徐徐邁步。霎時,狂風暴雨驟起,淹沒眾人的視線。“誅仙劍陣!”地魔星星主輕呼道。
面對攻與不攻的兩難選擇,張風非常聰明地採取了“圍”地戰略。以誅仙劍陣圍困絕殺尊者。逼迫對方應手。但是有些奇怪,這地魔星的人為什麼會知道這種布劍之法?劍陣變幻不定,時而山光水色,清瑩明皎;時而雷電大作,天崩地裂。
不知過了多久,一點亮光從劍陣中心暴起。漲成耀眼的光弧。“毀滅之劍”!絕殺尊者的厲喝震耳欲聾,劍陣被白亮的光芒席捲,化作殘片飛濺。絕殺尊者破陣走出,雙手合握著一柄收縮不定的光芒之劍。與此同時,“嗆”,耳畔傳來張風神劍地清吟。張風從容走向絕殺尊者,手中不見劍,劍聲卻連綿不絕,繞樑不斷。
“這位朋友,你說我出劍了嗎?”張風含笑問道。此時只聞劍聲,不見劍光,劍在出與未出之間。這是張風盡展天才的戰略。先以劍陣圍困,等對方強行破陣。鋒芒回落的一剎那,給予最強有力的反擊。面對出與未出之間的刀,絕殺尊者同樣陷入了進也不是。“高手對決。鬥智鬥力啊。”貝多芬誇獎道,不錯嘛,不愧是聯邦科學院的副院長,這是心理、氣勢、法術、智謀的全面戰鬥,極力營造出微妙地優勢,打壓敵方。
“閣下好心智。”受挫後,絕殺尊者眼中的戰意更濃烈了。他握劍的雙手慢慢舉過頭頂,劍光越來越來亮,奔騰的劍氣潮水般向外一波波擴散。此時,張風不得不運功,抗拒銳利的劍氣“殺伐之劍!”光劍倏然從絕殺尊者手中消失,下一刻,張風腳下地地面衝出眩目的劍芒。劍光猶如一泓碧水,清漣閃過,截住了劍芒。
凌厲洶湧的劍光像被抽調了筋骨,軟綿綿地垂落。“無量之劍!”隨著絕殺尊者的厲喝,劍光像毒蛇般猛然抬頭,竄起,化作一匹數百丈地長虹纏繞向張風。不等張風出劍,絕殺尊者手中又激射出兩道劍光:“滅地之劍!滅獄之劍!”兩道劍光前後夾擊,在半空飛速旋轉,形成眼花繚亂地光輪。張風的神劍在空中曼妙劃過,先斷長虹,再劈光輪。看似兩劍,卻一氣呵成,乾淨利落,已達返璞歸真的妙境。光輪被劍光劈飛,爆出燦爛地光雨。
每一個光點在空中疾轉,光芒暴漲,變成千百個巨大的劍輪,重新衝向張風。銀色的劍光再閃,劍芒在空中顫動,每顫一下,就改變一次軌跡,將劍輪盡數斬斷。“魔生一,一生二,二生三……”絕殺尊者森然道,斷裂的劍輪一變二,二變四,無窮無盡地衍生。一時間,這片地區被呼嘯的光輪淹沒。
這麼打下去,張風不被殺死,也要被活活累死。觀戰的人有幾個修為不高、點背到極點的魔頭,已經當場被紊亂的劍氣給亂箭穿心而死了。而那些修為高深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