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歐陽鈺嘆了口氣問道,這幾日他腦袋上的白髮越發的多了,他可還未道而立之年啊!!前段日子對於他來說,那可堪比噩夢,王爺忽然重病,御醫絡繹不絕,皇后娘娘,王爺們,甚至是皇上都前來探視,這想要隱瞞可真是難入登天。之後的暴斃,皇后娘娘的不心死,竟是要求開棺,讓那些個不知何處請來的法師連做了七天七夜的法事。若不是棺材裡偷來的屍體在這樣的日子發臭了,幾乎是沒完沒了了。
不過,仍是要感念那千面手的易容之術,即使現在這個世上已經沒有千面手這個人了!
“皇后娘娘近日與十六王爺甚為親厚。”肆淡淡的說道,語氣中沒有起伏。
歐陽鈺垂頭看了一眼肆,而後道,“你起來吧!咱們都是難兄難弟的人了,別動不動就跪著,我以前與王爺在私下裡也是沒這些個繁瑣。”
“謝大人。”肆站起身,卻是垂首站在了一邊,仍也沒有什麼逾矩的行為。
歐陽鈺嘆了口氣,一腳屈著坐在了紅木圓椅上,一隻手拿著茶壺斟了杯茶,一隻手則拖著腮幫子,“王爺這算不算是,早年的年少輕狂移到了現在啊?這還真是很不負責啊!你瞧瞧咱們這些歌手下都被他這一次的輕狂給摧殘的。”
肆站在一邊,沒有搭話,他現在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