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兒,翩兒快救我,快出來啊。嗚……”早被嚇白的臉的阿真,隨著這對兇狠夫妻上躍漸呈透明,額頭上的冷汗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心臟卟通卟通飛到九凌雲宵之上,三魂七魄嚇躲在馬桶內。完了,面對三頭叢林內最終極的殺手,縱然就是號稱落海、摔山、被坦克輾都不會死的領銜主演,這次也得昇天了。
“阿真哥哥?”似有若無聽著風裡夾帶的救命聲,嚴陣於待蹲在樹梢上的慕容翩臉色凌重,對前面兩名寶血樓的傢伙急喝:“快讓開。”
“慕容小姐,我家大小姐在辦事,不要打擾她好不好?”跟著任性大小姐追到這片荒林,白風擘很難相信竟然會在這裡遇見這個養不大的慕容大小姐。真是太好了,沒事都要生事找十二生宵麻煩,卻機緣巧合在這裡碰見了,此這種冤家路窄真叫興奮的血液都沸騰了“滾開……”慕容翩擔心那個獨自闖林的心愛男人,嫩的可掐水的童顏染上一層陰霾,咬牙恨道:“再不讓開,我就殺了你們。”
“咻咻咻……”
她的話剛落,冷擔擔速度奇快,騰空翻身躍於樹幹,雙腿一蹲,右手三把羽箭已然掬捏於手中,神速安箭,一拉一射,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半絲遲疑和多餘都沒有。咻的一聲,三把利箭破風穿過矢飛,並排朝前面的那個養不大呼嘯而至。
聽到急速風聲,慕容翩手握大樹軀幹,凌空剛旋轉身子,眼角刷見襲來的羽箭竟有三把。緊急下,手掌懸倒,身子旋踢開近身一把羽箭,右手小棉掌同時提氣握住差點戳進心臟的另一把,輕喘氣籲落身回蹲到樹枝上,卡嚓折斷截在手中的這隻羽箭,咬牙恨道:“該死……”
“試試才知道誰死。”狹路相逢還說什麼,沒有白風擘這麼多廢話,射出的三把羽箭落空,冷擔擔左手拾弓,右手握箭,煞氣凜冽朝前面這個世世仇敵貼身纏戰。
“阿擔你的箭頭雖利,可是太細了,小心被折斷。”白風擘優哉遊哉拍開扇子搖了搖,對這個師弟再激道:“慕容小姐好厲害的,今天你的弓箭沒塗毒藥,這樣貿然衝上去打,很危險,還是拉開距離放冷箭才安全。”
“白風擘你給我閉嘴。”就因為用弓箭當武器,所人都把他當成矢放冷箭的小人,冷擔擔被激的額頭青筋雷跳,身影一接近養不大所蹲樹幹,猝然間寒芒如閃電般擘飛,左手銀弓盤旋千百點雨冰,右手利箭縈裹億萬風雷。
“找死!”蹲在樹枝上,慕容翩宛若爆裂的光球,數丈煞光乍起,炫目腥紅光線若奔雷狂嘯,若雷霆萬鈞,一隻巨大血紅大蟒從她體內凌空攀起,稚嫩童顏凜酷森然,哪裡還有純真與憨厚,哪裡還有天真與燦漫。蹲在樹枝上的身影突然如漾水般,隨著空氣中的拂風鬼詭地扭曲變形。
“在後面……”白風擘兩隻圓目暴睜,出聲對師弟警告,身影咻射而上,未經任何思考,手中玉扇千朵寒芒猝然朝自家師弟背後擘擊。
“哼!”一聲嬌嫩嗤哼,慕容翩憑空在冷擔擔背後出現,右手小綿掌力抓前面這顆錯愕腦袋,左手則死捏突然襲來的玉摺扇,一雙龍掌找到措物,旋地擰旋。
“啊……”被兩頭巨蟒咬住,倒懸的兩人砰的一聲,從半空結實重摔落地。
“就憑你們也敢跟本小姐叫板,哼!”擊落夾攻兩人,慕容翩的身影猶如混沌裡的一抹擘電,眨眼便咻矢進黑暗裡。唯獨這句奚落話語,刺耳地迴繞重摔在腐地上的白風擘和冷擔擔耳裡。
駭眼下看那對兇狠夫妻就要夠到屁股了,阿真揚起絕望喉嚨,血淚俱下慘叫:“救命啊……”
“吼嚓……”以為他在跟它們叫板,當家之主的母豹扛起一家生計,上躍之際,大張的血盆腥嘴,大有一口吞下這隻生猛海鮮氣勢。
完了!雙眼浮出一具漆紅塗成的巨大棺木,跪在靈堂上的婷兒披麻帶孝痛哭,而躺在棺材內的他,只有一架沒肉且還是拼起的不完全骨架。完了,在這一刻裡,阿真雙眼看到的東西全是黑色。
“阿真哥哥?”跳躍在樹宵之上,聆聽微風中夾著這道微弱裂肺聲,容慕翩急的雙眼泛淚,分不清他到底在哪一邊,翔竄身影咻咻咻,憑感覺往黑暗裡急速跳躍,一路上哭泣吶喊:“阿真哥哥,你在哪裡,在哪裡?”
“該死的畜牲!”正當阿真雙眼全黑之際,一聲嬌叱突然響起。
又困又累又餓又疲,憑藉一腔憤怒沿跡追蹤到這片黑林內。殷銀狠煞剛到,便見那隻沒用的癩蛤蟆竟然貼在樹腰上等死,千均一發,飛身提劍朝上竄的那頭母豹迎頭劈了進去。
“撕撕撕砰……”撩牙剛碰到上面的生猛海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