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群內從南街走到北街,正當他狐疑唐大叔怎麼這麼晚還沒擺攤時,便見小翩兒提著竹藍匆匆掩上房門。
“翩兒……”
“阿真哥哥?”打理完屋內瑣事,正要去找爹爹時,翩君聽到這聲叫喚,頓驚喜地轉身,見到果然是阿真哥哥,開心不已小跑上前。“阿真哥哥,您還未用早膳吧,翩兒為您煮。”
“別忙。”開心地呵呵笑摟住她的小肩膀,大步往半掩上的房門走進道:“剛才與和婷兒用過了,我的小翩兒呢?”
“嗯。”抬眸凝看他俊逸地臉龐,翩君羞羞地點了點頭。“翩兒已用過了。”
輕柔撫拭掉才一大早就佈滿在她香額上的汗漬,阿真不語地轉身關上屋門,卡喳落下門閂後,轉身把這個可人兒緊摟於懷中道:“翩兒,昨晚你不是說要喚我夫君嗎?”
“夫……夫君。”小小身子無助任他摟抱,翩君羞喃後,抬起朦朦眼眸低訴:“早晨起來,未見夫君,翩兒還以為昨晚是在做夢呢。”
“那咱們重溫一下昨日夢境。”含著微笑緩慢低下頭,阿真細語:“想阿真哥哥嗎?”
“嗯,想……想!”感受到阿真哥哥放肆的手掌又掀起她的裙襬,撫摸著羞人的地方,翩君羞恥地輕點頭顱,才咬著唇瓣仰起下巴,重溫昨夜如夢是幻的舊夢。
“唔……”
自昨晚的相處,阿真對眼前的小丫頭已多少知曉了,大唇毫不猶豫地堵住她甜美的小杏嘴,長屈直入地索取。
翩君嚶嚀一聲,感受到她的灼熱來襲,昨夜那羞人的夢境清析浮於腦中,真假難辯的她,嘗試夢中的回應,伴隨著夫君愈抱愈摟的手臂,仰起臉兒的她,不得不綻起腳尖,情到濃時,火熱且羞死人的呻吟聲聲被夫君大嘴吞噬掉了。
當他放開她時,翩君窒息了,無法動彈地癱在他寬闊的懷中,猛力地吸氣、呼氣、再吸氣、再呼氣。
寂靜無聲的屋內,依偎在他懷裡喘順了氣,翩君才嬌嗔地睇了前面裂笑的夫君一眼,小月臂羞愧後挽,重新綁緊被他折弄鬆垮的肚兜繩結,羞睇嘴角掛著色咪咪壞嘴的阿真哥哥,趕緊整理不知何時被他攤開的衣襟。
“翩兒你換肚兜了耶。”被瞪的不痛不癢,阿真低聲yin笑:“昨晚你的肚兜是紅色的,今天怎麼變成粉紅色的呢。”
“阿真哥哥……”嘟嘴不依地輕跺腳丫,翩君小手羞捶他胸堂:“羞死人了,羞死人了。阿真哥哥的怎麼可以這樣胡來。”
“哈哈哈……”爽朗大笑,大手愉快地摟過她,低頭細喃道:“昨晚翩兒不是要當我的小新娘嗎?來吧。”
“不……不。”回想昨晚那一幕,翩君紅著臉搖頭喃道:“夫君不是要等翩兒十六歲嗎?”
一道黠光從阿真眼底快速劃過,隨後他抿著濃濃笑意,愛憐揉亂她的髮鬢道:“昨天翩兒不是告訴我,親手為我縫紉一襲衣裳嗎?
“是……是呀。”輕點了點頭,翩君疑惑又羞澀地睇看他身上穿著的華服,低下小腦袋悶悶道:“可……可翩兒縫紉的衣裳是粗布麻衣,不比夫君身著如此華貴。”
“真是個傻丫頭。”什麼話都不說,猛地一把把她抱起,大步熟悉地往她房內跨進。
突然被抱,翩君安靜地摟著他的脖頸,睇眸窺視近在眼前這張俊臉。“阿真哥哥穿此裳好看極了,還是不要換為好。”
“叫夫君。”走進她房內才把懷中怯生生的小丫頭放站於地,手掌輕捏她可愛粉腮催道:“去吧,把衣服拿來。”
“可是……”翩君蹉蹭不已,她縫紉的衣裳是用下等人粗布製成,夫君如此高雅,怎可穿粗陋簡服。
什麼都不說,阿真牽起她的小手掌擱在自已身上道:“來,為夫君寬衣。”
“唉……”不明白阿真哥哥是如何作想,翩君無奈輕嘆一聲,才遲緩解下他那一衣華貴美服。
脫去他的外裳,翩君見這身軟滑褻衣時,昨晚火辣煽情的記憶,一幕幕在腦海中重演,不敢看地趕緊轉身跑到櫃子邊,紅著臉,羞澀地捧起為他一針一線縫紉的粗布麻衣。
“來。”知她在想什麼,阿真拉過蹉蹭的她道:“此衣是翩兒親手一針一線為夫君縫製的,縱然就是千金也買不到,快為夫君更衣吧。”
聞言,翩君瑩眸幽幽泛霧,感動地卟通撞進這個溫暖的懷抱,含淚哭道:“夫君,您這麼疼翩兒,翩兒該怎麼辦才好。”
這句哭語,令阿真菀爾了,拉開懷裡的小東西,溫柔拭掉她臉上晶瑩淚珠道:“夫君疼你,你該高興,怎麼反倒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