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裡幹什麼?讓你們殺嗎?”阿真力揉太陽穴,一副我頭很疼地說道:“如果我真的對夏周盡心盡力,早命去奪汾州的兵馬設伏於通往太原的山脈中等待阿球球后撤了。如果我對夏周盡心盡力,早命奪邢州的十萬兵馬,包抄你們了,你們早就死了。”
以他所有的能力來看,確實不會沒想到這些問題,畢竟數個時辰便把群羊躊躇不前的渭山和痿山攻佔了,更是確如所說獨騎前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如說他本就是他們的蔚藍大郡王,大西北、汾水、渭山所做的一切怎麼解釋?如說他不是,那他怎麼會獨自一人站在這裡?
一時間,眾將迷糊了,腦門上密麻問號揮之不去地亂閃亂爍。耶律櫛很難抵賴他不是大郡王的抗拒之心,畢竟此言是聖上親詣,並不是蔚藍大郡主口言,非常迷糊弱問:“既然蔚藍大郡王是我金遼勇士,為……為何如此鼎助羔羊?”
“大笨蛋!”阿真憋著笑,板著臉往他烏**盔重敲,不答反問:“知道釣魚嗎?”
諸將愣頭愣腦整齊點頭。
“這不就是了嗎?”阿真攤開雙手,“沒有下餌夏周怎麼會上當?大西北救俘虜,是要讓羊皇重用我,我破城時有沒有殘害百姓?有沒有傷害藍倪兒?”
眼見眾狼將又搖頭了,阿真掄起手往他們烏**盔一人敲了一記,再道:“羊皇果然重用我,可卻是什麼拒狼候,我呸!官職這麼小怎麼能去禍害他們,所在汾水我便與阿球球設了一計,然後讓羔羊皇子來背這個黑鍋,逼的羊皇不得不看重我……”
“既然如此,何故要攻打渭山和痿山,為什麼要殺死完顏洪和帕那潘?”耶律櫛急急詢問,看了帕那刺一眼,不滿地說道:“縱然渭山和痿山也是誘餌,也無須殺死他們。”
“本王連拿刀都會傷了自已,他們的死竟扯到本王身上來了?”阿真咬牙狠瞪他們,不爽地哼出一口氣,呸罵:“本**受羊皇重用,不給他點甜頭,怎麼謀羊國?他完顏洪、帕那潘就是個笨蛋,本王設下的兵馬讓人一看就知道是無法戰了,他們不退硬要死,難道要本王當著眾羔羊面前跪下來求他們撤退嗎?”話落,手指著帕那刺再罵:“他們如果和帕那刺一樣,知道勢頭不妙,調頭逃了,怎麼會死?”
“這……”眾將聞此言個個神色尷尬,內心暗道,戰死也不可以逃啊,他們是勇士,逃這個字只有羔羊的字典裡才有,他們的字典沒有這個字。
瞧眾將老臉訥訥,神色難堪,阿真便知道他們肚裡的蛔蟲在幹什麼,抱起胸膛呸罵:“有時逃並不是懦夫的行為,而是為勝利鋪前路,身為領將如連這個都不懂,我勸你們還是回去守著自已的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好。”
教訓起人,阿真那是一套一套,仿如真的一般,正色詞言對他們再訓:“你們個個身為將領,本就該知道這些事情,打戰不是殺死一個夠本,殺死兩個賺一個,靠的全是頭腦與謀略。”輕敲了敲自已的腦袋,對他們詢問:“就算羔羊站著不動讓你們殺,又能殺多少?本王放一把火是不是半個時辰燒死十五萬人?這十五萬人是本王殺的嗎?不!是完顏洪那該死的傢伙殺的,形勢讓人一看就知要退了,他偏偏就是不退,不燒不是壞了本王的事?壞了聖上的事嗎?”
眾將被搞暈了,不知什麼才是真實的了,辯證法是什麼?就是能把人精搞成笨蛋的東西。再說回來,沒有破壞那也就沒有發展嘛。阿真眼見諸將被他忽悠暈了,死憋著暴笑,清了清喉嚨,指著帕那刺很正經說道:“擺在你們眼前不就有個例子?他就是知道勢頭不妙,馬上調頭逃,這就對了。”收回手指,擺手再道:“帕那刺如還無法說服你們,那再看看鐵木齊,他身為右帥,看的是全域性,他不比完顏洪和帕那潘勇猛嗎?還不是一得知渭山失陷,立即往汾州撤退,所以逃並不是不勇,不會丟人,勝敗乃兵家常識,你們連這個常識都不懂,打什麼仗?”
耶律櫛與眾將被臊的黑黝老臉泛上臊紅,聽到鐵木齊往汾州撤退,急急追問:“右帥無恙?”
“你這是廢話,他是本王的老爹,縱然他和完顏洪一樣有顆笨腦,本王也不會殺他。”掄拳再往他烏龜盔頭狠敲了一記,作最後結論說道:“本王給羊皇一些甜頭,然後假作被你們俘了,這樣羊皇必定又急又慌,等一下羔羊們前來時,我就勸他們退回去,說是要和聖上談停戰之事,隨後再返回羊國,手掌天下所有兵馬的我回去以後,已人人敬畏,羊皇對我更是依賴,到那時拿下羊國何須再費一兵一卒?”
遼國眾將耳聆這些話,眼前確實只有他,聖上更的確下過詔書,三者一牽,蔚藍大郡王所說絕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