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把最小額一百兩放到他手上,“怎麼樣,爺夠行行好了吧,儘管拿去嫖。”
哇哇哇……
胡車兒腦門滑下一顆超級大汗,傻愣看著手中那張百兩票子,當他乞丐啊?不過既然真哥這麼康概,不要白不要。飛速把票子往兜裡一寨,更正求道:“真哥,小的不是找您討錢,是讓您老答應咱們呆於你身邊。”
“全叫過來吧。”手指著他肚子,警告道:“別獨吞了,回大名時帶牛蛋馬哥他們去玩一玩,不過別給我鬧事。”
“是是是。”圓滿完成任務,又討到一百兩,胡車兒樂的小嘰嘰都不見了,抱拳連連彎躬,隨後三步作一步,賊溜跑的連腿都不見了。
“這小子。”阿真裂笑遠眺絕塵而去的胡車兒,搖了搖頭朝前吐了一口濃痰,心情突然之間倍兒好。
憫莉睡醒時找不到自家老公,拾起桌案上的字條觀後,放心地喚來小櫻桃兩人,隨後在她們的侍候下,舒舒服服地泡了個熱水澡,直泡到手指頭都發皺了,才嬌弱無力地起身,站於銅鏡前看著未著寸縷的自已,自然想到那個纏人精,腮邦子隨既染上大量暈紅。
開啟櫃子,也未見有女性衣裳,小櫻輕踱於鏡邊,屈膝下福無奈道:“小姐,櫃中未備有您所用地霓裳縷衣。”
從鏡中片縷未著的人兒身上收回目光,憫莉腮暈如櫻花般嬌媚,星河水眸看著小櫻與小桃,“你們不必動不動就福身,以平常對我既可。”
“是,小姐。”小櫻桃恭敬含首,小櫻轉眸於櫃中,巧婦難為無米炊道:“櫃中全是相爺袍服軍鎧,並未備有小姐衣裳。”
憫莉隨著她們目光往櫃內看去,沒什麼所謂說道:“那就暫且穿老公的官服吧。”手指著櫃內的紅色麒麟官服說道:“把襟擺修短一點,捲起袖管也就可以了。”反正櫃裡這麼多套可以替換,她穿一套應該沒啥事吧?
“是!”小櫻桃兩人應聲走到櫃前,捧出當朝唯一一人可穿服飾,穿針引線當場忙碌起只要是女人就須要會的針織女工。
只是修短下襬,小櫻桃兩人三兩下便完工了,捧著短了一截的麒麟服,趕緊給自家小姐寬進身上。腰上一緊,憫莉站於鏡前看著裡面那個煥然一新的自已,不禁菀爾了,喚退小櫻桃兩人,無聊之極參觀巨大的內房,東摸摸西碰碰,從誇張的書櫃裡拿起本書籍,打發時間,費盡看著書中那些讓人頭暈的繁體漢字,搞不懂古人怎麼就這麼能折騰,筆劃這麼多,寫起來不是很費盡嗎?
輕步急來的阿真,剛剛掀起內帳簾子,便見書櫃前立著個凸後翹身姿美女,美女身上穿著他的官服,整就是個制服誘惑啊,這個女人是存心想要他死在她身上嗎?
“憫兒。”心頭騷癢難耐,聲線已然帶著沙啞與迫切,憫莉剛從冊本上轉眸,臀部與胸膛便遭到襲撫,阿真慾火燒身撫摸著她微翹的嬌臀一會兒,才口乾舌燥騰抱起她,現在還能去理拔寨這種小事?
“老……老公?”一個恍神,便被抱躺於床上,憫莉瞧見他雙眼裡的慾火,急推拒絕:“剛才我聽帳衛說要拔帳了,不要了……吧?”
阿真很忙,拉開她芊腰上那條紅黑束帶,扒開深紅官袍,掀開絲質褻衣,粉色的肚兜與如脂恫體深深刺激所有感觀,哪裡還能她讓選擇要與不要。
正咋舌他的猴急,胸口一涼,憫莉急急按住那雙解著褻褲的色掌,仰坐起身掩上褻裳急道:“老公,要拔寨了,等一下會被人看見的。”
“沒有我的命令他們不敢進來,乖啦,一會兒就好,就一會兒,嗯?”邊說邊急迫扯開自已的官袍,隨手往地上一扔,馬上欺壓於這具美麗恫體上一路吻啃。
營寨拔完了,洪擇、肖文、顏頂天有軍令在身,告辭何師道,率著兵馬火速按令分開行兵去了。
最後三頂、二頂、一頂、一頂、一頂……
巨大的營寨人去樓空,放眼目眺四周空曠幽靈,所有兵馬都走了,唯有自已一方的十八萬兵馬駐於寨口安靜等待。
“奇怪?”何師道和楚如卿等待已有多時,互覷了一眼,何師道才對身邊大都護們說道:“我與楚將軍去看看,你們在此靜待。”吩咐完,兩人茫然再覷,想不通地往那頂唯一的氈帳大步飛奔而去。
“真哥,真哥,要起程了。”胡車兒和楊青陽快哭了,站離內帳遠遠,低垂著腦袋小心輕喚。他大爺的,都什麼時候了,還能幹這檔事。
“待……會兒!”內帳裡傳出來的回答夾雜著重重喘息聲。
“好……好吧。”他大爺還沒把事辦完,做小的也無能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