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明顯鬆了一口氣,腦袋點的如小雞啄米,“那行,那行,我發誓孩子沒生出來,絕對不對你幹壞事。”
“噗哧……”慕容翩笑出聲,羞羞說道:“阿真哥哥這般對婷兒,翩兒都有些吃味了。”
“呵!”聽得小可愛調侃,阿真裂嘴捏了捏她小鼻頭,“阿真哥哥寵翩兒,那婷兒也要吃味了。”
“都吃味!”慕容翩咯咯一笑,聲音嬌媚動聽,逃開夫君前來懲治的壞嘴兒,落下床穿起衣裳,抬指颳了刮腮兒,對床上裸露兩人羞道:“羞羞羞,婷兒與阿真哥哥做壞事被翩兒看見了。”
“翩兒……”蘇婷婷被羞的面紅耳赤,不依地嬌喚了一聲,也抬指刮腮羞回去,“翩兒更羞,被相公疼的躲著直哭,還哭的嚶嚶喘息,羞羞羞。”
汗!阿真老臉訥訥,愣看兩個老婆互羞,心裡菀兒之極,原來他兩個老婆外面是賢慧端莊,可裡面卻這麼頑皮淘氣啊,太表裡不一了。馬上學他們抬指刮臉,“羞羞羞,你們都羞的死人了。”
“夫君……”
“相公……”
互羞兩人馬上腦充血,不依地跺腳嬌聲坦怨,她們這般羞,還不是他強逼的,他才是罪魁禍首,還敢羞她們,雙雙臉紅耳紅下床急穿衣物。
有老婆就是好,只要當個一級殘廢的就行,被侍候穿著完畢,阿真一手牽著一人,這才開啟了房門,天色漸暗,遠遠傳來一陣噴噴飯菜香,他終於有家了,右宰相府去死。
自聽蔡隊長說愛婿要自購房舍,倪婉真便不放心跟來,從府中帶來五名婢女,五名奴役,來到此宅舍,訝異宅舍不豪不大也不華,便與蔡隊長商量了一番,十名奴僕侍候此宅院也就夠了,何況侍衛足達百名,再招奴才哪裡擠得下。
商量討論宅內事情之時,見到愛婿神情氣爽出來了,倪婉真開心不已上前喚道:“愛婿終於起來了。”
一跨入古僕大廳便見婉真岳母,阿真老臉一陣臊熱,趕緊給她行了個大禮喊道:“女婿見過岳母大人。”
“咦!”突見愛婿這般的中規中矩,不只倪婉真愣怔了,廳中所有人都大愣。照他以前方式,應該嘿嘿猥瑣笑著過去摟著岳母,然後出聲調侃才對,怎麼突然如此有禮了呢?
“勿……勿須如此。”不明白愛婿那根筋搭錯了,倪婉真被唬的一愣一愣,上下睇量這個總是沒大沒小的女婿,想不出個所以然,轉眸看了看女兒與翩兒,清了清喉嚨說道:“孃親來時,聽得愛婿於金陵作了件驚天之事,百姓們個個讚揚,孃親真是以愛婿為榮。”
阿真謹慎非常,想要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可心境已然不同,呵呵一笑說道:“這些個禽獸,簡直就不是人,這次我可是親自抄刀,第一次親手殺人,那味兒真不好受。那時正氣頭上沒多想,以後還得剋制自已才好,畢竟性命無分大小與貴賤,再惡之徒也得按典律行事。”
“嗯,愛婿如此胸襟真是百姓之福。”倪婉真聽的欣慰,此愛婿人品之佳她早就知曉,上前一步說道:“愛婿,此宅子不大,孃親從蘇州帶來十名奴僕,蔡隊長一群人也有上百,此已就夠了,孃親與蔡隊長商量,勿須再聘僕役,你覺的如何?”
“來!”阿真牽出婷兒,手指蔡經治詢問:“小治,那一百萬兩還剩多少?全都給婷兒,以後婷兒就是當家主母,一切她說了算。”
“是!”蔡經治一直保管公主所給大王的銀票,立即命人回房取來一大包裹,恭敬前遞道:“還有九十七萬餘兩,主母!”
婷兒是知道這些錢從哪裡來的,不太好意思接了過來,看了看相公,嘆了一口氣說道:“相公,婷兒自已也帶來不少銀子,這麼一大家恐處理不妥,何不讓翩兒一起處理。”
“呵,這種事你說了就行,就算突發奇想要看看銀子填湖的樣子,把所有的錢都扔湖裡我也沒意見。”阿真嘻嘻笑道,摟過她的腰,很肯定說道:“你就是當家主母,要幹什麼就幹什麼,要趕走什麼人儘管趕,要新進什麼人儘管進,你拿主意就行,不過有一件事我非常的堅持。”
聽得此話,蘇婷婷急急詢問:“相公所說何事?”
“馬上去聘四名產婆,片刻不離你身邊,照料你的一切生活起居。”這點阿真非常的堅持,剛才說什麼生不出來還會送了她的命,嚇都活活嚇死了。
“是。”按腰福了記身兒,蘇婷婷既無奈又欣喜,家裡的所有事都落入自已肩上,從未料理過家,也不知自已能不能扛起一家之事,不過相公既然如此相信看重,定當全力以赴。
倪婉真心裡安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