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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部分

女每上一道便屈了一次腿,席間扣門聲再起,一名有些年紀的中年大媽抱著琵琶進來,對他們福了記身,便自行走於窗臺旁彈了起來。

阿真吃的滿嘴油膩,正納悶這個大媽要在幹嘛時,見她福了身就自行走到椅上落坐,然後彈起了琵琶。恍然大悟地嚥下卡於喉頭的大塊豬蹄,對只喝酒不吃菜的楊騰飛感嘆道:“真不錯,這個彈琵琶的要錢嗎?”

“不用。”自打佳餚上來,楊騰飛就大大的納悶,搞不懂真哥怎麼如餓死鬼投胎般,搖頭拾壺給他斟滿笑道:“真哥,別總吃菜,也潤潤喉。”

“出門在外,老婆交代,多喝酒少吃菜。”順口溜出口,拾起酒杯往前一碰,哈哈大笑:“既然老婆都交代要多喝酒少吃菜了,不喝還真不成。”

“幹!”楊騰飛額頭滑汗,真哥還真不是蓋的,什麼都找得到籍口和理由,雖然沒聽過這麼句彥語,可用屁股想也知曉是多吃菜少喝酒,有那個為人婦的希望自已的夫婿多喝酒少吃菜來著?

一道玉液入肚,淡淡桂花香從喉裡竄起,周夏酒釀以柔為主,不像金遼那麼的霸道,擱下酒杯,阿真讚不絕口:“果然是好酒佳釀呀!”

“呃?是……是呀。”楊騰飛臉皮有點抽,暗自咕噥:此桂花釀還不及女兒紅精細,普通之極,他大爺竟如此稱讚也太沒見識了吧?

“對了,聽聞真哥對詩賦自有一番境界,何不趁此良辰來個幾首?”楊騰飛開了個話題。

就在這時,繞耳琵琶聲落下,中年大媽抱著琵琶起站身,走到他們跟前無語福了記身,楊騰飛從懷裡掏出一綻銀子,前遞道:“彈的不錯。”

“謝公子打賞。”中年大媽自然是接過,表情羞赧再福身相謝,說了些吉利的話,抱著琵琶帶門離開了房內。

他大爺的,出手這麼闊綽?阿真看在眼裡,喜在心頭,打賞都用銀綻來扔,那借他幾百兩肯定是二話不說就砸上來了。

打賞完,楊騰飛便見真哥目光灼熱看自已,那目光仿如要把他吞了似的,額頭是裡汗外汗齊冒,訥訥呵笑道:“真……真哥,作詩如……如何呀?”

“好呀,你先來。”比手邀請。

“這……”原是想聽他作賦,不料卻被反將一軍,楊騰飛盛情難卻,站起身走到大窗前眺看秦淮風光,思索了一陣,轉身說道:“既然如此,那小弟就獻醜了。”

聽到獻醜兩字,阿真再掃了大堆佳餚,嚥了美味站了起來,走到窗前眺看娥眉青樓,各色旌旗,裂嘴笑道:“那你就獻醜吧。”

“呃?好,那小弟就獻醜了。”真哥還真是直接,楊騰飛老臉訥訥,面向窗外輕咳一聲,開吟:“猶惱春歸無覓處,怎留春住,怎留春住,醉酒花前有詩賦。寂寞庭院柳煙舞,浩歌平楚,浩歌平楚,忍對南北東西路。”

靜!

詩句落地,阿真額頭滑下三條黑線,怔看眼前這個據稱能文能武的候爺,心裡是大大的納悶,狐疑把他上下瞟量,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了。

楊騰飛吟完,便見這般鄙視的目光,腦門汗汗溼淋,訕訕弱問:“真……真哥,您……您怎麼呢?”

我嘞個去,就他這種才學還稱文武全才呢,我呸!阿真心裡是大大的唾沫,不過想到等一下還得向他借錢,艱難揚起微笑,開聲讚揚:“好,作的好,有……呃?有……有春的跡像,其中……呃?略帶感傷,好溼好溼,著實是yin的一手好溼吶!”

“噗哧……”隔壁一名綁著兩條牛角辯的小姑娘嘗完細點,正欣賞秦淮風光,佇站於視窗時突聞隔壁詩賦吟起,深怕被人看見,身子後縮了一下,正覺的此詩做的無韶時,又聽隔壁有人讚揚,且還讚揚的結結巴巴,忍峻不住捂嘴噗笑出聲。也不知誇讚的人是何樣,竟這般趨炎附勢。

站於視窗吟yin作賤兩人聽到小道銀玲,整齊把腦袋伸出窗外向旁瞟去,不見有人,面面相覷了一番。楊騰飛吟了首詩卻引隔壁姑娘噗笑,老臉染上臊紅,虛心對身邊裂笑的大爺求教:“真哥,小弟是不是作的不好?”

“也不是啦?”阿真裂笑拍了拍他的肩,想了想說道:“詩詞講究的是意境和心境,每個場景須有韶,你剛才的詩裡用句雖柔,卻少了點韶,不免次了些。”

“這……”楊騰飛自然知曉這些心境意境,抱拳求教:“真哥,剛才小弟所吟的就是他眼中的秦淮河,若還無韶,又該如何才是?”

第287章 買單了再走

“單看還不夠,得須去想。”手指對面的青樓畫舫,阿真道:“你看,我們現在看見的是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