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萬不敢當。”
阿真早就想看殷大小姐與婷兒相福的場面,想想那個場面,自已差點噴血而亡,雖然公主大人的美貌不及婷兒,不過卻也是個絕世美人兒,兩人相福相見,棍棍突然不受控制翹起,老臉訥訥上前摟過殷大小姐的腰介紹道:“公主大人,她是草民元配,殷氏,單名一個銀。”
周濛濛聽得介紹,恍然大悟,原來是杭州首絕,難怪如此的天府之貌,微笑讚揚:“杭州絕豔殷小姐之名濛濛如雷慣耳,今日得以一見,真乃三生之幸。”
這個女人不要癩蛤蟆,今天又突然前來,殷銀打量她,心裡不爽,淡淡回禮道:“民婦有何名?有的也只是一副臭皮囊而已。寶公主之名那才是名聞天下,曾聽人言,呃……”殷銀胸中沒什麼墨水,想了想扭眸詢問阿真,“癩蛤蟆,寶公主是什麼公卿呀?”
“什麼叫什麼公卿?”阿真呵呵捏了捏她嫩腮,微笑道:“是‘美人才調信縱橫,非將此骨眉公卿’。”
殷銀腮兒被捏,皺了皺雅緻鼻頭,心裡卻開心不已,點頭道:“對,就是這個,寶公主之名那才真叫如雷慣耳。”
周濛濛見他們這般的親妮,心裡流過一絲異樣,趕緊搖頭笑回:“殷小姐過謙了,殷小姐之名揚遍五湖四海,濛濛閨閣之時,素有雷聞,蘇州有‘新月如佳人,瀲瀲初弄月’;杭州則有‘巴東有巫山,窈窕神女顏’。此會無名?”
殷銀壓根不知什麼新月弄月、巫山神女,只知曉癩蛤蟆都介紹她是元配了,這個寶公主還殷小姐、殷小姐這樣喚她,還說什麼濛濛在閨閣時,明明是她不要癩蛤蟆,現在卻厚臉皮來說,是怕別人不知曉她曾嫁過癩蛤蟆嗎?
想到這些,殷銀很是生氣,傾顏泛寒,訝異道:“原來寶公主嫁人了呀?駙馬爺可真福氣,民婦在此恭喜寶公主了,願公主與駙馬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汗!阿真腦門滑下一顆超大冷汗,殷大小姐性冷,本就不善與人爭執人,一般和她有仇的,她都一巴掌甩過去,讓仇人貼於牆上當壁虎,不料今日竟然和公主大人鬥了起來,著實開眼了,原來殷大小姐不甩人,用嘴也是讓人當避虎啊。
周濛濛被譏的耳朵發燙,輕窺了林阿真一眼,見他目光瞟於天上,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心頭一悲,福身道:“林夫人,不知可介意濛濛與林公子相談片刻?”
殷銀見她這般哀求,心裡自是不忍,淡淡回道:“寶公主說的是什麼話,夫君要如何,婦人豈敢多嘴,您該問民婦夫婿才對。”
“多謝林夫人。”周濛濛福身相謝,轉眸看向林阿真,見他仰頭看天,故作觀賞什麼般,忍住奪門而逃的羞恥,萬福道:“不知林公子可否與濛濛一談?”
這娘皮表子果然神精病發作了,阿真聽得這道含淚柔語,心裡萬分難受,從天宇收回目光,看著她想了片刻,左右她都不吃人,自已有什麼好怕的?比手邀道:“寶公主懿詣草民莫敢不從,寶公主請。”
“多謝林公子。”周濛濛吸了吸酸楚的鼻頭,客人自得在前,往大廳內走去。
自入大廳,阿真便見公主大人望著他呆呆出神,神態靜謐,目光幽深,與往日的那種看茅坑裡的蛆蛆大不相同。被看的非常的不自在,掩飾嘿嘿笑了兩聲,道:“不知寶公主有何事要與草民說?”
周濛濛精神恍惚,被喚了一個回神,知曉自已望著他走神,雙臉驀地一粉,柔聲道:“我可以喚你阿真嗎?”
“這個……這個隨……隨便,隨便,呵呵!”幹!公主大人今天發的神精病怎麼和以前不一樣啊,這種神精病很難對付啊,一個弄不好,自已也會被傳染的。
周濛濛目光幽幽,看了看他,趕緊轉移眼眸凝視著桌上青瓷茶杯,緩緩詢問:“阿真,你知曉嗎?鰮魚屬鹽海深魚,成活率極低。一般漁民抓到很難運到金陵。後來有人發現,若在鰮魚桶內放一條鯰魚,情況卻有所改觀,成活率大大提高。你說這是何故呢?”
鰮魚?阿真力摳腦門,頭腦裡找尋鰮魚的下落,印像中二十一世紀的人好像叫沙丁魚吧?這個問題,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要怎麼回答?莫非公主大人要他拍掌讚揚她博古通今嗎?
“公主大人真是博學**,草民拜服之極,著實是太有才學,佩服佩服。”好吧,誇就誇,反正誇一下又不少他一塊肉。
周濛濛靜瀾凝看他,微笑道:“阿真,你莫誇濛濛,在你面前濛濛無才亦無德,七出禁戒,樣樣犯全,只奈是天家之女,只得傷你名義。”
阿真聽得愕然,呆頭呆腦見她眉頭攢到一起,神情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