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樹縣》三個大字映而入目。
見到這三個字,阿真抹了抹額頭上冒出的稀溥熱汗,“沒走錯。”
連續的賓士讓他屁股又麻熱又痠痛,杭樹縣到了,杭州城也就不遠了。翻身下馬匹,猛力揉搓屁股,開始不知自已走不走得對,咬牙往投胎隊伍趕,現見道路正確,再不用一個時辰就到杭州,心安揉了一會兒屁屁,直到屁股的痠痛籲緩了些,拉了拉衣襟,搓手呵出一口寒氣,牽著馬匹沿著這個池鎮折向杭州緩慢散步踱走。
三更時分,月色昏昏陰陰。
杭州官道上,萬籟俱寂,寒風呼刮,鬼魅遊蕩。
牽馬遊走了一會兒,馬匹劇烈喘息聲漸漸安定,阿真暗自好笑,不明白自已這副急性子從哪裡來的?印像裡駕鶴西去的雙親好像都不是急性子呀。
想不通,拉停馬匹,右腳剛踩上鞍踏,忽然聽見遠處一陣馬蹄奔騰聲,他皺起眉頭往前一眺,黑暗裡見沙塵滾滾。
咋見如此大量兵馬,他心頭剛剛跳起,倏地一匹快馬從黑暗裡竄了出來,馬匹上坐著兩人,來不及觀看飛竄兩人的樣貌,快馬便飛疾到眼前,只差幾個大步就要撞上了。
“啊!”駭見那匹馬竟如火車頭般衝了過來,半絲都沒有要停的架式,阿真從驚愕裡急抽回神,一聲驚呼,身體往朝官道旁的枯草一蹦,嚕咕翻滾裡聽得馬匹撕心裂肺嘶叫,隨後砰砰砰數聲,帶著一陣墜地重哼在黑夜裡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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