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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部分

心,以牙還牙來姦汙了他的閨女,你還不認,再不認皇上知曉了,這可是姦汙國戚,不僅你要砍頭的,我這個右宰相也因你而坐罪了。”

蘇武聽得臉陣紅陣白,當年孃親說想再要個孫子,他卻無法行房了,只得上街尋找個斯文書生來代孕,事後給了這個人一些銀子,便沒有連絡了。他自已都不知這是什麼人,何來複仇之說?。

急湊裡趕緊說道:“愛婿別急別急,為父與你說,十前父親在太原府一場戰爭中受了重傷,傷其命根,軍醫為保父親性命已為我閹割了,兵部裡都備有記錄,絕不可能十年後去行此禽獸之事,你儘管放心便是。”

“胡說八道。”不聽則矣,阿真聽得勃然大怒,大逝皆去地搖頭哀拍大腿,欲哭無淚指著他鼻頭猛點:“大禍臨頭了你還死不承認,若真十年前已閹割,淨風從哪裡來的,莫非是婉真岳母揹著你偷人?假如真是如此,你又如何不作聲響?這麼不守婦道之人,早就該休,還會如此甘願替人養子嗣?說謊也不用用腦子,你以為刑部是笨蛋嗎?以為六部尚書是笨蛋嗎?以為皇上和容妃是笨蛋嗎?著實是豈有此理。”

蘇武是百口莫辯,一張嘴開了又合,合了又開,壓根就講不出半句話,老臉蒼白,額頭溢汗,想了想也覺的這事甚荒唐,難於搪塞得過去。可他確確實實為保命把根子閹割了,也確確實實沒有姦汙他人啊。

阿真心底冷笑,瞥睇了臉色蒼白的禽獸老爹,瞧他嘴巴張的老大,就是吱不出半聲,拍的一聲破罵:“你還不快把前因後事說來,難道真的要送了自已的性命,還要送了小婿的仕途嗎?”

“我……”蘇武眼見不把實情說了,讓愛婿去擺平,一捅上金殿便要鬧的世人皆知了,雙手緊捂著臉道:“是我讓婉兒與人私的,那時太老想再要個孫兒,我又無能為力,不敢說出實情讓孃親傷心,便便……便找人代……代我了。”

終於說出來了,阿真不再火燒眉毛,抱胸冷看緊捂臉龐的老爹,重哼出一鼻子氣呸罵:“真是畜牲,竟想也不想就把婉真岳母推入火坑,這人是誰?叫什麼名字?快說,我還想法子擺平。”

捂臉的蘇武聽得這番話,雙手慢慢從害臊老臉放下,急驟不已點頭,思索了半晌道:“只記得是從建州要進京赴考的生員,複姓梁丘,叫……叫……”側腦怎麼也想不出來,搖了搖頭,“是何名想不起來了。”

他話落地,阿真便一把甩開他,臉色鐵青怒瞪,氣的渾身顫抖破罵:“老爹你竟然這麼對婉真岳母,你對得起嗎?齊家治國平天下,連齊個家你都弄的一蹋糊塗,還說什麼馬革荀屍平天下,著實是豈有此理。”話落,故作麻煩地抹了抹額頭的汗漬,急如熱鍋螞蟻回來遊走。

蘇武是被騙的深信不疑,他真的沒有強姦誰啊,怎麼就有人告到皇都去了,可愛婿這樣根本就是出大事了,自已心裡也慌亂不已,死則死矣,頂著這種汙名而死,死後也得讓人唾罵啊。急急催問:“愛婿不然我與你一起進都,當面對質?”

“對個屁質啊,人家可是皇親國戚,一口咬定了是你,縱是你渾身上下長滿了嘴都辯不清。”知道老爹是武將,而且還是特迂腐的木頭,阿真往地上狠呸了一口,停下急步轉身指著他說道:“明天我調你到南境,你先去避一避,皇都那邊我來周旋。”話畢,面露兇相,重啐一口,咬牙道:“若這家人真的那麼不依不勞,老子就把他們全都宰了,來個死無對證。”

聽得此話,蘇武嚇的不清,急急按住他狠剁的手掌,心驚膽顫急勸:“愛婿不可,容妃……”

“事到如此了,還容個屁妃,若她也糾纏不清,老了也想個辦法連她一起給做了。”手刀兇狠一砍,臉色難看指著他鼻頭呸罵:“老爹你真是個他媽的縮頭龜,婉真岳母白白送與人睡,還讓人這般汙陷。怕個毛啊,有小婿在誰也欺負不了咱家,就是他周帛綸不依不勞,老子牙一咬,就……”

“不可!”蘇武身上的血液瞬間抽離,沒想到竟然為他的一個窩囊弄成如此,舉兵謀反別說血流成河,他世後都得遭人唾罵。那怎麼行,世上只有君要臣死,哪有臣反叛君的,這種畜牲之舉他萬萬做不得。

阿真見老爹這副寧可死也不可反的樣子,心裡流汗了,幹他孃的,他怎麼有這麼個蠢豬老爹啊?仰天無淚拉過他的手道:“反不反是以後的事,眼下先把你調到南境緊要,不然你定要被害命了。”

太老三人貓於廳口,聽的是不清不楚,好像是蘇武犯事,孫婿要替他擺平,咋見那爺兒倆急急返回了,三人趕緊回到坐位,宛若沒有偷聽一般。

阿真一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