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置身於慾火焚爐中,把持不住地鬆開被吻的又紅又腫的小粉唇,猛地喘息了半晌,下視胸膛劇烈喘息傾世人兒,眉目彎彎調侃:“殷大小姐,這麼害羞跟本就不像你,我認識的殷大小姐是動不動就把人甩到牆壁當壁虎的耶。”
殷銀雙手按著胸口,懼怕心臟因跳的太過劇烈而停掉,聽得此笑言,提了提漂亮修長睫毛,眼恥眉恥睇視他,小聲蚊語:“我……我不打你了,若……若再打你……我我……我就去死。”
“打我倒沒什麼所謂,但是……”阿真沉默了一下,板起亦常嚴肅俊臉,道:“我不是好男人,你若真的喜歡我,就不準胡亂打我的寶貝們。你答應我,我們永遠在一起,不答應卻也不勉強。”
“我……我答應!”殷銀急急攀抱住他,哭泣說道:“你不能不要我,我答應和妖……蘇婷婷安然相處就是了。”
能讓殷大小姐怕成這樣子,天下大概也就只有他這麼一個了。阿真溫柔地輕刷她的情腮,軟語道:“不只是婷兒,還有翩兒,以後也許還會有其她女人。”
“這……這麼多?”殷銀剛剛驚呼,感覺癩蛤蟆好似要推開她,急急摟緊哭求:“我會和大家好好相處的,我答應你,你不能不要我。”
“林阿真你真不是人!”阿真心裡對自已唾了一口沫,心兒亦常柔軟,翻身把她壓於下面,淺吻愛憐道:“我不會不要你,也不會厚此溥彼,我會做到對每個寶貝都公平公下,你別害怕。”
殷銀心頭安下,仰看這隻癩蛤蟆,一顆心都痛了,不知不覺流下眼淚泣道:“你這隻癩蛤蟆娶了我,又不要我,還到處留情,我好幾次都控制不去想你,可偏偏又會自然想起你。你要我怎麼樣,我聽你的便是。縱然真的要像你書中所寫的殷小姐一樣,只要你不會不要我,那我真的去投身青樓賺銀子給你花,亦也心甘情願。就是你要殺了我,我也把命給你。反正你不能不要我,不然我就只有死這一路了。”
“不會不會,永遠都要你,怎麼會不要呢?”阿真聽得心絃大動,趕緊安撫地把她摟入懷中,情語道:“好了,乖!不要哭了。不要自已嚇自已,我永遠都要你,若不要你就不會連夜從蘇州奔到杭州了,只是那一夜突然有事急急離開,本想也就像這些日子去杭州接你,不料你卻自已來到。別哭了,乖!”
殷銀眼淚簌簌而下,抽泣哽咽看著他,小手掌結拳輕抹掉眼淚,“下午我在穎昌便聽人說你新皇革職了,這樣也好,我們去個清靜的地方買塊田地,安安穩穩過日子,雖然生活會平淡了些,卻也總比車馬勞碌、千軍萬馬來的安心。若你出了什麼事,沒孩兒還能與你一起去,若有孩子要怎麼活得下去?”
阿真聽得發怔,愣愣凝看這個眼淚簌撲人兒。從來沒人與他說過這種話,在蘇州那一夜,婉真岳母對自已說過,男人總是一廂情意,什麼功名利碌?什麼錦衣玉食?其實女人要的很簡單,就是自已的男人平平安安與自已相守偕老,那麼一這輩子就知足了。
殷大小姐對他的感情可謂到了痴狂份上了,想想她的痴狂也有徵兆,追著他滿世界跑,西夏夜林裡若沒有她,他早被那特兇的一家三口啃了。闖入上京弄的傷痕累累,還是無怨無悔。為他萬念俱灰投何自盡,僥倖被人救起,再見之時對他的痴狂卻依然不減。他在堂衙三天,她就守於客棧三天,隨後他不理她,她又去投河,再次獲救口口聲聲嚷說要去嫁人,回家後卻又獨自抹淚消瘦,於至最後,還是沒有嫁人從杭州追他到金陵,今夜若沒有她拼命保護,自已的一臂一腿定然失了。
幹他孃的!阿真怔怔凝看這個傾世人兒,心底暗自慶幸她沒事,若她真的死了,憑這種執著的痴狂,定然也會化作厲鬼把他拖入墳內同穴。
殷銀不知他腦中想些什麼,被這種深情目光看的很是不自在,羞羞喚道:“癩蛤蟆你怎麼呢?怎麼這般看銀兒?”
“你很愛我吧?”阿真坦言詢問,更正道:“那種很愛很愛的很愛對吧?”
殷銀聽得此羞死人詢問,絕顏溢位了血,撇開恥目輕輕點了點小頭顱,“嗯,很……很愛,也……也不知怎地。”
阿真心裡明白,暗暗嘆了一口了,厚掌爬上她的嬌軀摸撫,解開傾世人兒的鵝黃褻衣,粉色肚兜彆著一對盈盈巫峰,隔兜愛撫道:“銀兒十七對吧?”
“十……十八了。”果然癩蛤蟆還是想要與她做書上所寫的那些羞人事,殷銀被撫摸的身子酥麻,戰粟羞喃:“冬……冬至吃……吃過湯……湯圓了。”
十八歲正是痴狂年紀,他以後得找件她感興趣的事給她做才好,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