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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部分

陪兒可是奴家的心肝寶貝,可別弄疼她喔。”

阿真懷裡摟著的皺妓名為陪兒,年僅十六,打小就被老鴇培養成招財樹,生的花容月貌,百憐百俐,琴棋書畫、百家歌曲、詩詞歌賦、雙陸雜藝,無所不精。三日前才剛剛被破了瓜,難免生澀了些。

今日是陪兒第三夜陪客,聽其媽媽說公子財大氣粗,俊逸非凡,被引來之時,見其公子果然有天神之俊,伺候如此俊逸公子,本該心裡歡喜,不知為何心中卻有一股悶悶不樂之氣。跌入公子懷裡,自是不敢多拒絕,然媽媽轉身,駭見公子竟把手伸入裙內撫摸,心頭一驚,臉上櫻粉,不想任他如此下賤掏摸,不由的輕輕掙扎起來。

今晚的阿真是嫖客,他出錢,姐兒賣身,貨銀兩訖,哪裡有什麼不好意思?抱著青樓皺妓,自然是上下其手,腰間摸摸,臀上捏捏,胸脯揉揉,花錢那也花的自在。不料……

“呃?”剛剛解開姐兒絲褲,懷裡的姐兒突然挺起身與他離開距離,阿真一個愣怔,轉眸看著這個姐兒,見他一副被禽獸蹂躪樣,俊眉頓時倒擰了過來,不爽詢問:“你幹嘛呢?”

陪兒剛來,渾身上下都被他摸了個遍,從未見過有人如此直接大膽,不免有些害怕與委屈,咬著唇瓣凝看他,低聲語道:“公子爺,奴家先伺候您吃酒,待稍晚再陪您同榻,現您如此,奴家難於心安。”

楊青陽的姐兒知道陪兒初接客,咯咯笑道:“公子爺,奴家樓裡的陪兒呀,她三日前才讓位公子破了瓜,還不甚熟悉,您就多擔待一些。”

“原來如此。”阿真明瞭點了點頭,還以為姐兒怎麼這副鬼樣了,手臂一扯,嘿笑把她拉入懷裡,猥瑣道:“多接觸接觸就熟了,對了,你是哪裡人呀?”

陪兒跌入他懷裡,水目瑩瑩,怯生生回答:“奴家原是楊州人氏。”

“咦!”聽到楊州,他輕咦了一聲,攀親道:“這麼巧呀,我的老家就在楊州,沒想到咱們還是同鄉呀。”

楊青陽聽到此話,嘴裡的酒差點噴出,睜大雙眼愣看跟前大爺。他大爺的,這麼白日見鬼的話也說的出來,他哪裡有點半楊州人的溫儒樣?那嘴破口音,讓人一聽就知是從哪個鳥不拉屎、雞不生蛋的旮旯地方跑出來的了。

陪兒自然聽得懂他的口音不是楊州人,然貴客是貴客,只得漾笑柔聲訝道:“原來公子也是楊州人呀。”

“是呀。”阿真微笑點頭,一隻手掌擱於她腰際輕輕的撫摸,開心不已。“老鄉見老鄉、背後來一槍……呃,不,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咱們喝一杯。”

汗!聽他那句老鄉見老鄉背後來一槍,所有人皆訥,陪兒輕輕端起酒杯與他相敬,“公子請飲酒。”

“喝喝喝。”酒杯往她懷上一碰,阿真快哉。

與半路攀的來老鄉喝過酒,阿真頓時倍爽,繼續和楊青陽喝酒打屁,偶爾轉眸挑逗一下身邊的可人兒。逍遙快活下,房內又響起了開門聲,一名小丫頭輕步走來,屈腿福道:“對不住公子爺,媽媽有事要喚陪兒。”

青樓常客都知曉此是暗語,姐兒正在陪客賺錢,能有什麼事?償若真的有事,必定也是老鴇親來告罪,說出原由,哪裡會這麼的搪塞。然,阿真和青陽雖然裝的像是老手,可總的來說都是初哥,自然不解內意。

陪兒知曉定然是有更貴的客人點名要她了,心想,她前夜被一名公子破瓜,昨夜休息,今夜才出來陪客,會有誰點名要她?想到破她身子的俊美公子,內心難掩歡喜,急急起身福道:“公子爺,媽媽傳喚,奴家亦想小解,稍有不住,還望含諒。”

阿真只覺的不太對,卻也不知是什麼原因,懶的想,擺了擺手道:“那你去吧,儘快回來就是了。”

“謝公子爺,奴家先退。”陪兒也不多說話,身子一福與小丫頭踱步離開了房間。

姐兒一走,阿真和楊青陽卻也不覺有什麼,繼續喝酒打屁,其間楊青的姐兒也被老鴇叫走了,兩人狐疑之極,心裡皆知不太對了,卻也不動聲色,繼續喝酒吹牛。

良久一段時間過去,壺酒喝完,阿真酒力不大,手肘撐著桌子吃著菜,然後砰的一聲巨響,一夥人凶神惡煞闖了進來。

“幹嘛?”聽到踹門聲,楊青陽臉色大變,譁然起身對闖進來的眾**叱。

阿真多少也猜到了,不驚不躁擱下筷子,站起身往被踹破的房門看,見著五個衣著華服,俊逸嘻笑紈絝少爺負手走了進來,大都不認識,然其中有一人他卻不陌生,就是那位閉門稱病的文武候,楊騰飛。

“原來是四候爺等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