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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部分

站著無數祭儀和官爺,大量的超渡佛聲與哭泣聲馬上傳入耳內,還真能折騰。

閣老大臣都於大門外等著,聽著裡面娘娘們哭泣,人人臉上皆滿布哀默神色。阿真走近便見所有人官帽纏白,是來拜祭的,心裡是吐沫不已,死了只禽獸至於皆戴喪嗎?就是拍馬屁也不是這麼個拍法,老子鄙視你們。

衛長一退開,阿真馬上撂起笑容,歡聲喚道:“哈嘍,諸位大人好呀。”

“呃?”低頭默哀群臣聽到此大膽歡語,皆然驚愕,整齊抬頭轉身,見著果然是右宰相,難於相信他竟敢來,原就寂靜人群瞬間瀰漫著一股濃濃的嚴森氣氛。

湯伊驚見他毫不避嫌螳螂前來,著實嚇的不清,急急跨走到他身邊,低聲勸道:“小相爺,老頭求您了,還是快走吧。”

“幹嘛要走?”阿真抱起胸,斜睨宰相老爺爺,裂笑詢問:“這裡環境真是清幽,走走逛逛挺不錯。”

在眾沒想到他膽大至如斯,尚書省李國棟氣的臉龐鐵青,轉步於前,手指顫抖低罵:“五皇子是被你弒殺,你有何面目前來拜祭,還不快走。”

“尚書省大人誤會了,我不是來祭拜的。”跨著三七痞步,挑起小尾指挖出顆耳屎,彈掉說道:“我是來安慰皇上別太傷心了,該於國事為重,該於社稷為重,人死不能復生,風吹雞蛋殼命去才安樂,節哀順便!順便節一下哀”

耳聞他此道“風吹雞蛋殼命去才安樂”,眾臣臉色大變,心裡皆道好大膽的右宰相。李國棟一群人手捏拳頭,黃源一派心裡偷笑,看來朝堂是越來越熱鬧了,不管誰死誰亡,對他們只有百利而無一害。

就在氣氛結冰之際,富碌一身披白,急步跑出大門,見著右宰相也在微微一愣,不動聲色嘹聲喊道:“傳諸大臣清香三柱,勿須多節。”

“謝皇上!”聽得此言,沒人有心情再搭理右宰相,三班文武大臣履步一個接一個往大門內走入。

湯伊領前,老目低垂瞥窺仰首闊步小相爺,心裡發慌的緊,照小相爺此樣根本就不是來祭拜的,可別再出什麼亂子了才好。

跟著碌富入門便見大量的竹竿白帆布,布上都寫有祭文,耳畔的哀泣聲大作,來到掛著白獻球門口,從外往裡看,大堆的娘門披麻帶孝,拾絹拭淚。跨入殿門,只見是個靈堂,靈幔之後是口棺材,禽獸屍身已被縫補完整,穿著光鮮,面白腮紅,手戴金銀、身掛配佩玉。

皇上與眾人皆沒想到右宰相會來,咋見他跨入皆然大瞪雙眼,五皇子生母蓉妃頃刻之間更是肝腸寸斷,血淚滔滔,手拾白絹讓宮女攙扶著,百來名宮女跪於兩側,聽到蓉妃突然哭的這般悽愴,人人趕緊也嚎啕哀泣,悽慘的猶如全家都夭死了般。

阿真一跨入靈殿,耳畔的哭聲突然大作,一大堆娘娘也不知哪個是禽獸老母,不言不語走到皇上跟前,抱拳低道:“請皇上節哀順便,龍體為重。”

周錦綸雙眼塌陷,目光瞪著跟前痞小子,不明白他到底所來何事,正欲開口時,蓉妃肝腸皆斷撲而上前,揪著這個儈子手胸襟哭天抹淚道:“你這逆賊,你這逆賊!”

雖說要一屁股把娘娘踹的狗吃屎,可面對這個血淚俱下母親,阿真哪裡下得了這個腳,身子搖搖晃晃被她揪著,不言也不語,心底無奈嘆氣,再可惡的人皆也是有親人的,罷了罷了!

“夠了。”見著此景,周帛綸板著臉大叱,蓉妃傷心欲絕,卻也不敢在天君面前多放肆,悽聲嚀嚶,放開了揪襟雙手,被宮女攙扶回靈臺人堆內,拾絹不停拭抹眼淚,悽聲泣愴。

周濛濛自昨日入宮便沒有離開過靈堂,雙眼紅如小兔,眼眶染著一層紫黑,萬難相信此兇殘之徒豈敢堂然而來,拾絹抹淚從姐妹堆裡走出,來到他跟前恨問:“皇兄為你所弒,靈堂於前,難道你就不怕冤魂怨鬼嗎?”

“呃?哦!”娘娘離開,阿真才打算安慰皇上,不料公主大人竟然前來詢問冤魂怨鬼,心裡不由好笑,就那隻禽獸也配談冤魂怨鬼?他能有什麼冤,會有什麼怨?淡淡回道:“五皇子生前都不怕,臣有何懼怕?”

“你……”都說逝者已矣,往者為安,不料他竟還敢如此,周濛濛氣的冷笑詢問:“難道右宰相晚上就不會作噩夢嗎?”

本不想與她太過計較,可這女人還得寸進遲了,聽得此冷笑森問,阿真轉過步伐,也冷笑哼回:“且不說一人半命,本相身為掌帥,建功立業、保家衛國,殺敵何幾數萬,若要真有鬼怪之談,早就被痿道十五萬狼兵拖入地獄,何曾會站在這裡讓你詢問其無知之言。”

靈堂皇族聽得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