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一手指著蔡經治捧於手中的三個錦盒道:“皇上賞賜了大堆補藥,小弟身子一向硬朗,哪裡須要這些大補,今天貿然來訪,一時也拿不出什麼像樣之物,就借花獻佛了。”
“哎喲。”楊槍鐵本是武將,可朝中混了多年,虛的假的、弦裡弦外哪裡聽不出來。感恩戴德一拍大腿,抱拳深躬,感激鼻零道:“相爺如此厚愛卑職,卑職感激不盡,無以為報,我我……我……”感動的如再生父母,手一揚讓總管接過那三個錦盒,擦了擦霧霧老眼,牽著他的手急邀:“相爺快請,快請。”心裡暗暗發愁,下朝之時這個小相爺說今晚擺宴於府中,一不過壽二不成親,不要送什麼小禮物,大家當然聽得懂意思。現在突然來訪,說什麼拿不出像樣之物,拿皇上賞賜的東西來借花獻佛。這麼不輕不重,不鹹不淡,哪會聽不明白?只是這禮,要如何送才好吶。
阿真入了大廳,自然客套了一番,才很勉強地捺步於主位落坐,喝了一盞茶後,腦袋四下瞟看詢問道:“楊國公,怎地不見騰飛呀?”
“這……”楊鐵槍自已都不知孫子跑哪裡去,趕緊起身抱拳疚歉。“回相爺,卑職已讓人去找,想來該快回了。”
“無妨、無妨。”阿真呵呵擺了擺手,不以為意說道:“四候爺文武全才,又與小弟臭味相投,此次皇上讓我去辦個重差,小弟想倚重四候爺才能,要攜他一起去,不知楊國公可答應?”
楊鐵槍聽聞此話,心裡大喜,歡天喜地應喏:“承蒙相爺看得起逆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