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真哥。”
阿真早吃完了,正舒服翹著腿剔牙呢,聽到這句道謝,呵呵擺了擺手說道:“謝什麼謝,趕明兒還有勞楊爺為小弟顧輛車呢。”
“啥?”楊騰飛聞此言頭腦頓時空白了,額頭流汗愣愣瞪看前面這位爺,弱弱詢問:“真……真哥您老說什麼?”
打見到前面這位少爺這副表情,阿真的腦門早就冷汗嘩啦掉落,傻眼弱問:“楊爺,您身上有錢吧?”
汗!楊騰飛腦門的汗如瀑布般嘩啦傾瀉,大腦門徐緩輕搖了搖,“沒有。”
“你不是吧?”聽到沒有,阿真傻眼上下打量他,不相信破罵道:“你是一品候爺,有錢包一大堆姐兒在湖中狎玩,現在和老子說沒錢?”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何況老命還是真哥救的,楊騰飛自是心虛的很,大腦門泛黑,哭喪說道:“真哥,小弟身上從來都不帶銀子,錢全都在貼身侍衛身上,剛才遊湖之時,侍衛在南畔,恐怕已經被殺了,身上哪有錢啊。”
“媽的。”阿真非常鬱悶,怒瞪這位沒錢竟敢充大爺的小子,拍案大喝:“掌櫃結帳。”
“好嘞!”店掌棧高興從櫃檯奔來,躬身笑道:“共一兩三錢,房間押金十兩”
“嗯。”阿真心不甘情不願,一邊怒瞪沒錢的楊騰飛,一邊伸手進懷裡掏,可是掏呀掏,掏呀掏,掏的額頭都黑了,三綻大山銀和七八顆碎銀就是寧死也不出現。
店掌櫃等呀等,等的雙眼越眯越細,等的身板直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