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嘶,嘶,嘶……”屁股突然間巨痛,三百三瘋狂嘶叫,淚流滿馬面,剎那間感覺不到背上載有東西了,身為汗血寶馬的暴發力被激發出來,巨大的疼痛促使四腿掄疾,火箭瞬間發射,咻的一聲,張牙舞爪、豺狼虎豹般,以讓人傻眼之速,瞬間移動到遠方。
“對了,對了,就是這樣子。”三百三起死回生了,阿真回頭眺了一眼,見到和蛇蟲鼠蟻拉開好大一段距離了,心情放鬆地掄起右掌朝馬頭拍了一記,大讚:“你小子要記住了,好馬一定要救主,想當年小劉也是被兵馬追的連老鼠洞都沒地鑽,還不是胯下的小白唆的一聲躍過山崖救了他一條老命,今天你救了老子,回去後給頒朵大紅花。”
“嘶……”三百三的冷熱汗漬嘩啦不停的掉,屁股巨痛,掄蹄飛奔裡像是聽得懂阿真的話一般,噔時扭過憤怒馬眼,非常不屑地噴出兩鼻子粗喘白氣。真是夠了,這傢伙竟然剎那逼它長大,逼它流下汗血,不得不成為汗血寶馬。
“啊,有沒有這麼喘啊?”被三百三噴了一身白氣,阿真咋舌欺身觀看,黑暗裡瞧它邊奔邊喘,後面陣陣的馬蹄聲還在緊追不捨,放鬆的心噔時又是縮緊。賊目咕嚕一轉,急急說道:“三百三,等一下我抱著這個死人跳到草堆裡,你一定要繼續往前跑,跑的遠遠的,絕對不要讓他們追上了,回去後多頒一朵大紅花給你,乖啦。”
“嘶……”穿著風火輪狂奔的三百三抓狂一聲嘶叫,難於相信這個無恥人類,竟然無恥到這種程度。
“一定要往前跑啊!”話落,阿真抱著死人,在梭風中咬牙縱身往道旁一蹦,死死把身上的叉牛候爺身軀向下充背塾。
“噗……”楊騰飛已處在死亡邊緣了,突覺身體一個騰空,隨後骨頭像裂了般,五臟六腑移位,受不了地噗出一口血,難於相信這個乞丐竟然用他當塾背,最後一眼看到的就是乞丐被自已噴紅的血臉,雙眼一黑,昏死了過去。
剛剛跳下,身下的肉塾一壓,阿真整個人如彈璜般被彈到一旁,爬起來時臉上已是**大片血漬了。耳聞黑暗裡馬蹄聲近,急從地上彈起,拖著昏迷的牛叉候爺,雙雙躲進道旁的雜草內。很快,一大堆蛇蟲鼠蟻果然揚蹄緊追不捨的從眼前狂馳而過。
阿真不敢動彈地死趴於草叢內,直待前後批批馬蹄疾聲遠去,直待被他噴到鼻涕的姐兒也過去了,他才驚險地貓蹲起身,翻轉過牛叉候爺,檢視他的傷勢起來。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剛挪轉過牛叉候爺,他嚇了一大跳,陰陰暗暗裡,瞧見牛叉候爺身上佈滿灘灘瀝瀝血漬,急忙上下其手查探摸了摸,檢察不到有任何傷口後,噔起狐疑了,沒傷口啊,可身上這麼這麼多的血漬?
愣想不通,蹲跨到他的大腦袋邊檢視,瞧見這個牛叉候爺嘴唇發紫、臉龐發綠,一看就知道很不好玩,隨時都有可能翹辯子,趕緊伸手捏開他的眼皮,見眼珠還能隨皮上動,安心地收手掌。
“呃?”阿真收回手掌,在黑暗裡看見牛叉候爺右眼皮突然染上血跡,疑惑看了看,才錯愕地攤開自已的手掌,瞧見左掌沒血,右掌卻佈滿猩瀝血液,頓時更疑惑了。著實奇怪,一掌有血一掌卻沒血,他都沒碰到什麼東西呀。
“對了!”側腦想到剛才用右掌讚賞地拍了一記三百三,他立馬興奮彈了個響亮手指,這個場景不就出現在老金筆下嗎?想當年,小郭剛剛出山,跨下騎了匹馬叫小花,然後到了一間茶館,突然大叫手上有血,最後這匹馬就被養蛇專業戶家的美媚們搶走了。
想到這裡,抱胸回憶的阿真止不住點頭,不會錯的裂嘴笑罵:“原來三百三是輛bmw啊!”
罵完,他目光再朝牛叉候爺臉上射去,見到這張臉綠成這樣,什麼汗血什麼寶血瞬間從腦內逃路了,著急地喃罵:“媽的,臉都綠成這樣子,有什麼藥專治綠臉的嗎?”
答案是沒有!不相信地從懷裡掏出懷裡的兩本書,阿藍寫的那一本往邊上一扔,趕緊翻閱蒙古大夫的曠世忽悠奇書,希望是自已記錯了,希望上面寫有治唇紫臉綠的方法。
沒有,治療手黑臉白的方法倒是有,偏偏就是沒記載唇紫臉綠的。阿真頹喪跌坐於草叢,失望之餘扭頭往身邊綠臉一瞟,驀然就從地上嚇崩了起來,傻眼地急欺前查探氣脈,感覺還有氣時,頓鬆了一口大氣,對著這張突然從綠變黑的臉破罵:“到底中了啥撈子的毒啊,這臉還能變來變去?人家四川變臉還要用油彩,這傢伙竟然天然環保,說變就變。”
第206章《專治綠臉》
“解毒?怎麼解毒?快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