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成就感。
“下馬,快下馬。”混亂之中,阿真欣喜若狂翻身下馬。
跟在左右的蘇大蘇小不明他要幹什麼,刺死來不及穿衣服就逃出帳蓬的敵兵,緊急翻身下馬,死死跟在阿真左右。
火血把雙眼染紅了,當胡車兒也見到將帳,頓如吃了偉哥一般,收起創造無數死屍的大刀,一路高吼地朝將帳飛快奔近。“將軍,不……不好了,將軍……”
聽聞吵雜聲,剛剛揮開簾子,便見到自已滿臉是血的副將。遼將連查也未查,開口吼問:“是不是刺客又來了?”
“將軍……”手握寒刀,胡車兒滿臉鮮血,驚慌失措急奔到遼將跟前,在他還未反應過來,雙手力握兇刀,死死把一截寒刃慣穿眼前敵將身體。
“啊……”剛吼完,遼將不明不白身上突然多了個血洞,雙手緊握著慣穿他身體的利刃,暴凸的雙眼無法相信眼前這名副將竟是敵人假扮的。
蘇大見被人搶先了一步,快速飛奔上前,手握狠刀毫不猶豫上前再補一刀,這一刀兇猛帶勁,瞬間便把暴凸眼珠的遼將頭顱劈掉落地。
“我草……”靠的極近,阿真驚見遼將的整顆腦袋掉落在地,切斷的脖頸上,大股血泉往上暴噴,咒罵起,人也跟著嚇跌摔地,震驚地看著眼前殘忍反胃的一幕。
兩人合力把狗將送進閻殿,來不及狂喜,忽聞這聲熟悉的咒罵,胡車兒與蘇大驚駭的向聲音來源地看去。見到跌倒在地的人是真哥,一時間血色驀然從臉上褪盡。“真哥……”
“真哥,怎麼呢?”急奔而近的胡車兒把阿真從起上抱起來,見他臉色蒼白,雙眼無焦,冷汗不停掉落,飛極往他身上亂瞄。
“真哥……真哥……”蘇小一直跟在身邊,不明白他怎麼突然如此,往他身上亂摸了一通,也不見哪裡受傷,一時間茫然了。
“嘔……”無法相信自已竟然看見如此噁心的一幕,呆滯了好一會兒,阿真才一陣陣乾嘔而起。
“真哥……”三人見他如此,關心急問:“您怎麼呢?”
“沒事。”捂著發白的嘴唇,阿真擺手吼道:“趕緊去營救俘虜們。”
“是。”見他沒事,胡車兒轉身時便看見牛蛋領著幾名披頭散髮的人急速往這裡奔來。
帶了五十人闖進寨後解放出俘虜,牛蛋在火裡急尋阿真,直到見他站於遼將帳口,頓時開心吶吼:“真哥,大都護找到了。”
“真的。”臉色蒼白的阿真聽到這聲吶吼,欣喜若狂朝牛蛋奔近。“人呢?”
跟著牛蛋前來,蘇淨揚茫然看著眼前這年青小兄弟,疑惑跟著喚道:“真哥?”剛剛睡下便見遼營大亂,一站起身就見大批凶神惡煞闖進俘營,以為自已命到盡頭了,可沒想到這批凶神惡煞竟是自已的帳衛,蘇淨塵如何能不驚。
“原來大少爺長這模樣啊。”打量著眼前這個披頭散髮,全身骯髒的大少爺,阿真欣喜拉過他熊抱了一下。“沒死就好,沒死就好。”
蘇淨塵很是疑惑,傻愣地任他抱著。“真哥,你是?”怎麼叫他大少爺?
放開蘇淨塵,阿真雙眼四周眺看,見到大批俘虜加入戰場,速度極快的獵殺四下逃竄的敵兵。
眼見許多俘虜手持刀槍,追著遼兵闖出寨外,阿真朝胡車兒施令:“馬上去召回所有人。”
“是。”胡車兒擦掉眼角的淚漬,看了自家大都護一眼,飛速躍上馬匹,朝前狂奔吶吼:“所有人返回,所有人返回。”
“哈哈哈……”一聲撩亮大笑,殺的極爽的一名老頭手持血刀,朝差點被他砍死的馬哥吼問:“英雄在哪裡。”
馬哥歡喜不已,沒想到此俘營除了大都護外,竟還有早已死去的祈老將軍,手指飛速往遼將營帳方向指去。“祈老將軍,真哥就在哪裡。”
年過五旬的祈英虎目大瞪,果然見到前方營帳立著一群人,大步伐前吼道:“走。”
隨著胡車兒的召喚,追殺逃命的數千俘虜返回火營,整齊跟著他向英雄奔近。
領著祈老將軍,馬哥大喜過望的奔至,揚聲吶吼道:“真哥,祈老將軍也在。”
“祈老將軍?”見馬哥如此驚喜,阿真疑惑朝身邊披頭散髮的老頭觀去,只見他滿身骯髒不堪,臭不可聞,但是雙目卻炯炯有神,一股不屈的氣勢迎面撲來。
祈英見率眾來營救他們的是位小兒郎,二話不跪卟通跪拜道:“祈英拜謝英雄。”
趕緊扶起眼前這名老頭,往比著寨外說道:“快起來,咱們先到寨外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