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的奴才也給喚來一道聽後差遣。”
檀芸俯身唱是,又退了出去。
我驚訝,“檀芸她……”
在劫淡淡道:“我栽培出來的人沒你想的那麼迂腐頑固、不識時務,如果你非得拿她當做逐我離開的藉口,那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你打錯算盤了。”
我乾笑不已,轉而又想,有什麼事差檀芸就夠了,何必還要拉上小荷?隨即就知道在劫打的什麼主意,小荷是天賜的眼睛,他就是故意要讓天賜看得清楚明白,他和我之間已水到渠成,情意綿綿,由不得天賜插科打諢搞是非,終究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很快小荷就隨著檀芸進來了,也隔著一道屏風恭眉順目聽候差遣。
在劫道:“明早你們倆人也就別進來伺候了,我們要多睡些時候,若有事自會喚你們,除此之外就好好守在門外,尤其別讓一些閒雜人等進來。”
說到“閒雜人等”這四字時有些咬牙切齒,又有點洋洋得意,顯然是故意針對天賜。
檀芸和小荷領命,隨後退出了房中。
拂過額前垂落的長髮,在劫回頭對我笑了笑,“既然姐姐怕我明早離開被人瞧見了不好,那明早我就不走了,待到中午或傍晚,抑或,後日的中午或傍晚,抑或……”欺身上來,輕輕親了我臉蛋一下,“就這麼一直待著,哪兒也不去了。”
我臉皮一紅,嗔怒地拎起拳頭捶向他的胸膛,“你就盡情作弄我吧!”
將我的拳頭接下,放在自己的手心,然後一根根掰開我的手指,在掌心落下一吻:“疼你都來不及了呢,怎麼捨得作弄你?”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長髮從他肩頭滑落,髮梢垂落在我鼻尖,惹起一陣麻麻的酥癢,讓人忍不住想撅嘴將其吹開,聽見他說:“長夜漫漫,既然醒了,也別辜負了苦短春宵。”
他開始在我身上尋找快樂,男根在我的雙腿間摩挲,似乎漸漸不再滿足這樣的體外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