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希望她能一直留在自己的身邊,可是他不能這麼自私,他要為她考慮,她應該有自己的幸福和未來,他相信喜歡她的男子會很多。
坑爹的交易(二)
聽著謝若瑾的話,謝若音心裡感覺酸酸的,她聽出了他話中的無奈和掙扎,他對她的情意她是知道的,只是她還沒有跨過自己心裡那一關,其實和謝若瑾在一起倒是沒有什麼,她一個現代人不必在意那麼多,但是她真的怕了,前世受過的傷在她心中留下了太大的創傷,讓她不敢輕易去愛了,明知道謝若瑾為自己做了那麼多,肯定不會那麼對自己,但她還是下不來決心。
有時候真的很恨這樣的自己,太懦弱了。
“呵呵,那我就不嫁了唄,反正嫁人又不好玩,還是自己一個人自由自在。”謝若音離開謝若瑾的懷抱笑著說。
其實不捅破那一層紙,就這麼待在一起也是挺好的,沒有必要一定要以戀人的身份來禁錮對方。
謝若瑾整理了一下她的頭髮笑著點點頭,這樣也好,她不出嫁,他不娶親,用最後的時光陪著她,做她想做的事,看她想看的景,說她想聽的話。
然而,在醒逝離開後的第二天夜晚,謝若音正坐在自己的房裡研究蓮典,突然一個紙團急速飛進來,幸好她眼疾手快迅速抓住,但是紙團上蘊含的力量讓她後退了一步。
她將紙團開啟,看到上面寫著一句話:想要見醒逝就獨自到十里外的怡涼亭。
醒逝?謝若音眉頭緊皺,難道是逝兒出事了?她本來立即就要謝若瑾商量,但是想到如今他的身體不好,而且對方要求她一個人,帶著謝若瑾去怕會對醒逝不利。
她將紙團放進衣襟內輕聲從視窗掠出,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以至於謝若瑾不知道她已經出門了,自從她練成蓮典第四重之後,輕功有了很大的進展,輕功本來就是她的強項,現在是更上一層樓,若是她存心不想讓人發現,別人是發現不了她。
等她趕到怡涼亭時,涼亭內有兩個人,等她看清時神色僵了一下,竟然是南宮恆霖,另一個自然是醒逝,南宮恆霖掐著醒逝的脖子,隨時都可以要了醒逝的命。
“南宮恆霖。”謝若音和他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不敢魯莽行事,怕醒逝會出事。
“恭候謝姑娘的大駕光臨,多日不見,還是這般的美。”南宮恆霖將醒逝交給自己的手下,他一臉笑意看著謝若音,謝若音覺得很奇怪,她和南宮恆霖可以說並沒有太多的恩怨,他今天抓著醒逝是想要幹什麼。
而且一見面就誇她有什麼陰謀?
“你也不錯,你可以試著穿女裝,向來定是極美的。”謝若音淡淡地說,在不明白對手想要幹什麼前,不能亂了自己的陣腳。
聽到謝若音的話,南宮恆霖的手下嘴角抽動,想要笑又不敢笑,平日裡,他們都是極其畏懼南宮恆霖,不敢說這麼冒犯的話,想到這個女子居然敢對他如此說話。
南宮恆霖也不生氣,還是笑著,“謝姑娘還是一如既往的牙尖嘴利,我甚是欣賞。”
他覺得謝若音真的是最有趣的女子了,真羨慕皇叔當初能夠娶到如此的女子,只可惜皇叔並沒有珍惜。
坑爹的交易(三)
謝若音在心裡暗暗地說了一句:欣賞你妹!大半夜的不睡覺叫她出來幹什麼?難道就是說這些廢話嗎?
“不知皇上找民女出來有何吩咐?”如今南宮恆霖已經成為皇帝,雖然她不關心這些事了,但是再怎麼樣還是得尊稱一聲皇上,她在想先皇死的時候估計想不到自己有一個城府如此之深的兒子。
醒逝看著一身青衣的謝若音,這多年,她還是喜歡穿一身青衫,不施粉黛,素顏朝天,但是還是很好看,在他的印象裡,謝若音的身影在那日就下他的時候就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中。
然而,他卻傷了她,如果沒有她,他哪裡有機會報仇,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應該傷害她才是。
“姐,你走吧,不要管我。”醒逝對謝若音說。
“閉嘴!”謝若音冷喝一聲,此時根本沒有醒逝說話的份,而且謝若音怕到時候南宮恆霖惱羞成怒直接對醒逝下手,那就麻煩了。
聽到謝若音的怒喝,醒逝心中一怔,她是不是還在記恨之前的事情,還在怪他欺騙了她?那她為何還會出現?
“很久沒見謝姑娘了,所以想請謝姑娘出來坐坐。”南宮恆霖靠近謝若音,嘴角掛著夜露般清透的笑容,看著倒是沒有什麼威脅,但是謝若音很清楚南宮恆霖最擅長的時間就是偽裝,否則他也不可能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