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提啊多了。與其那麼麻煩,倒不如跳過這個過程。 更重要的是,七殺是來做任務的。如果在訓練上拖沓太久,難說對方突發意外死掉什麼的就麻煩了。雖然按照原本的經驗,所有世界都會按照它原本的模樣進行下去。但七殺已經領教過一次“意外”了,為了不讓酷拉皮卡的事件再次重演,她必須趕快完成任務離開。 但學習劍術又是必不可少的部分。想學習劍術,又不能耽誤太多時間。想在短時間內迅速學會招式,最好的辦法就是賭上性命! 這是七殺的覺悟! “我這裡沒有真刀” 這是真話,也是假話。比古清十郎的屋內確實沒有真刀,他已經很久都沒碰過那冰冷的鐵器了。但是對於一個劍客,又怎麼可能沒有真刀?他只是不希望砍傷七殺罷了。而七殺的行為在比古清十郎看來也不過是孩子的任性和狂妄。就如同當年劍心一樣。。。 面對比古清十郎的好意,七殺當然不是絲毫沒有察覺。而是有她自己的理由。。。 “如果是真刀的話。。。這點請放心,因為我隨時都攜帶著。只是我覺得自己一個人用真刀很不公平。。。” 說罷,她伸出右手。比古清十郎順著看過去,不久之後,七殺的右手中便多出一道血紅色。片刻,一邊通身血紅的日式長刀出現在七殺手中。而它的重量、材質、感覺都和真刀別無二致。 那是由羽衣所幻化的武器,它順從了自己主人的意志,將自己化成一把全身血紅的堅硬刀刃。 比古清十郎自認已經也算見過不少名刀,卻沒有一把像七殺手中的那把那麼奪目 “那是你的劍麼?” “是的,是由我的心鑄造的” 含糊的話讓比古清十郎以為那劍是七殺自己鑄造的,不免詫異起來。七殺看起來年紀輕輕,不過身上似乎滿是謎團。 “。。。它叫什麼名字?” 像是為了打破尷尬,比古清十郎忍不住詢問到。 但在聽到他的說辭後,七殺突然洩氣的把臉埋在左手中。現在是關心這個的時候嗎?! 而且更糟糕的是她必須在短時間內想出多麼狗血的名字才能瞞過比古清十郎? “就叫它深紅吧。”誰讓我取名無能呢?七殺負氣的想。她又沒有戀物癖,為什麼非要給自己的東西取各種各樣的名字呢?以為這是《不良校花》嗎?! “那麼,可以的話就請開始吧!比古清十郎先生。。。”七殺擺好劍道中的基本姿勢,看起來隨時都要攻擊。雖然七殺手握真刀,但比古清十郎似乎並沒有換劍的意思。畢竟他不會輸給一個剛入門的小姑娘,哪怕對方手中的是一把好刀! “那就開始吧!” 隨著比古清十郎的聲音飄散在空中,七殺握著那把長刀朝比古清十郎揮去! 當然,七殺並不懂什麼劍道,更別說身上帶著那麼多累贅,行動也慢了一大截 即便是真刀,但是在比古清十郎面前卻也絲毫沒有殺傷力! 幾次的揮砍都是沒有任何殺傷性的舞動。 反過來,即便是竹劍,因為使用的人是比古清十郎,因此也輕易的刺破了七殺的防禦 只見竹刀順著深紅與七殺的縫隙刺穿過去,七殺裸。露在攻擊範圍內的右肩毫無保留的被擊中!霎時間,一股劇痛順著她的肩頭炸開! “唔!”吃痛的七殺頓時連劍也握不住!如果比古清十郎使用的不是竹劍,那麼此時七殺的肩頭應該已經被刺穿,而且如果對方力道拿捏不準的話,難說她的右手永遠都不能用了! 像是早已預料這個結果,比古清十郎走到七殺面前 “還是換成竹劍吧,使用真刀對你的身體也是一個很大的負擔” 比古清十郎的話並不是威脅,七殺畢竟是女孩子。體力上比男性差是生理早已決定的,在這一星期裡,七殺已經強迫自己承擔比自己體重還要重七倍的沙鐵。就算她勉強支撐住了,現在還要她握起真刀,與比古清十郎互毆。 別說站著,此時的七殺還要注意躲過比古清十郎的攻擊,甚至還要找準機會進行反擊! 這一系列的動作,哪怕是用竹刀都顯得很困難,更何況是一把真刀? 然而明知如此,七殺仍固執的用深紅支撐起自己的身體,踉蹌的重新站起 “不用擔心,只是還不適應罷了。比古先生,我們繼續吧” 那雙金色的眸子裡,似乎寫著無謂。 見勸說無用,比古清十郎決定還是用武力讓她明白自己錯在哪裡了吧! 然而另比古清十郎感到意外的是,隨著七殺一次次倒下,又一次次站起來,她的臉上不僅沒有絲毫的恐懼、害怕、反悔,似乎甚至連疼痛都感覺不到了。。。而七殺那張看似無關的臉卻反而笑了,像是被另一個附身一樣,她對現在這樣的戰鬥似乎感到狂喜! 然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