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了。”
“晚上還說好了,要去她家吃飯,見一見老丈人什麼的。”
許陽驚訝道:“這麼快就是老丈人了嗎,行啊兄弟,你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把一個身價百億的富家千金搞定的。”
“難道,你那方面非常棒?”
聽到這話,沈檸的臉上微微一紅,而石河靈一臉純白的,不知道許陽講的是什麼。
楊平凡臉『色』難看了,說:“你看我臉上,是不是寫了一個滾字?”
“沒看到,倒是耷拉著臉,滿臉都是褶子。”許陽大笑。
楊平凡用拳頭去錘許陽,許陽閃身躲開了,笑著說:“你說說怎麼回事吧,你得處理好鄭家的事才能走。”
“能怎麼辦,當然是晚上去看看了。”
楊平凡嘆氣道:“鄭家在當地一手遮天,呼風喚雨,要是搞不好這個事,我們都別想離開這裡了。”
“那你就娶了人家唄,有錢多才,長得又漂亮。”
石河靈笑『吟』『吟』的說。
楊平凡聞言,立刻耷拉下臉來,搖頭晃腦的說:“不行不行,我怎麼能為了一個女人呢,而放棄整片草原。”
“我得在玩幾年,玩累了,讓家裡面給介紹一個漂亮的娶妻生子。”
“現在我是一點想結婚的想法都沒有。”
哈哈。
幾人都大笑了起來。
許陽也知道楊平凡不著急,對方的年齡也不大,剛好夠結婚而已。
就算再晚幾年,二十七八,甚至三十歲了也不用著急。
以楊平凡的身份,哪怕對方長得奇醜無比,四五十歲,全國也照樣有大把的人願意排著隊嫁。
根本不愁找不到媳『婦』。
這時,旁邊的電視上,緊急『插』播了一條新聞。
沈檸仔細的關注著。
“不好,出事了。”沈檸震驚道。
“怎麼了?”
許陽連忙問道。
沈檸指著電視,說:“主持人說,馬場的相關人員被控制住了,說他們涉嫌採納一起幾十億的黑錢案。”
“現在所有的資金都被凍結在銀行裡面,晚上我們的錢可能拿不回來了。”
聽到這話,許陽趕緊盯著電視看。
但是,上面的粵語,他大概只能聽一丁半點。
“媽的,怎麼會這樣,馬場的錢唄扣,我們的本金不僅拿不回來,連贏得都可能消失掉!”
許陽攥緊了拳頭,心中有一股很不好的預感。
難道,這次不僅賺不到錢,還要把本金給搭進去?
“找關係行不行。”顧昊奕說。
“你當這裡是大陸啊。”
石河靈沒好氣的說:“這裡的法,跟我們內陸不一樣,公署司那邊有很大的權利。”
“尤其這個案子,還是一起跨國的幾十億重案,可能港督都被驚動了。”
顧昊奕愣愣的說:“那我們豈不是完蛋了,我還投資了幾千塊錢進去呢。”
許陽頓時臉黑,你的幾千塊錢說個屁啊,老子可是好幾個億在裡面呢。
要是這錢拿不回來,那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怎麼辦,得想個辦法才行。”
許陽皺著眉頭說道。
“暫時只能等了,畢竟大戶不止我們一家,還有很多本地富商都下注了。”
“那些富商能耐大,他們肯定會找關係影響到公署的人的。”
“我們只能靜觀其變。”
石河靈輕聲的說。
楊平凡兩腿一蹬,直接開始翻白眼了,說:“我也真的是服了公署的人了,他們是不是故意的啊。”
“開賽以前不抓,等到比賽了,卻是把他們一鍋端,這不是在坑我們這些玩家嗎。”
沈檸幾人都嘆氣,他們之前根本沒有往這方面想過,所以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麼一回事。
“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也許今天晚上就會給我們一個說法。”
許陽說。
眾人都點點頭。
這次賽馬,是國際比賽,涉及到了好幾個國家。
其中參賽下注的人,世界各地什麼人都有。
本地富商們喜歡玩的更是數不勝數,他們聯合起來的話,公署那邊肯定吃不消的。
在加上有國際媒體關注,這個錢能拿回來的機率,還是很大的。
“我們準備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