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不能走,你還不讓我回家了。”
楊平凡很無語的問。
“我不是不讓你回家,只是還有一些事需要你幫忙。”
鄭浴彤說著,目光看向辦公室裡面的人,淡淡的說:“我會起訴你們公署的,等著律師信把。”
“走。”
鄭浴彤轉身出去,這一刻,他還是那個身價幾百億的頂級富豪。
出門以後,幾人迅速回到車上,車隊離開了這裡。
幾個人坐在一輛商務車裡面,鄭至雯開始給爸彙報公司的事情。
許陽坐在鄭浴彤旁邊,他猶豫著,要不要把信這個時候交給對方。
“許先生,上次那個信的事,沒動靜了嗎?”
鄭浴彤笑著問道。
“我正要提起這個事呢,你要的信,在這裡。”
許陽把信封拿了出來,遞給對方。
鄭浴彤臉『色』忽然變得凝重起來,他拆開信封,開啟看了起來。
看了幾眼,鄭浴彤直接把信封給用火機給燒掉了。
“沒想到,他們居然是這麼安排的。”
鄭浴彤喃喃自語的說道。
許陽很好奇鄭浴彤看到了什麼,但是又不能直接去開口問。
“咦,我們不是直接回家嗎,這是去哪裡。”
鄭至雯問道。
“不回家,去另外一個地方。”
鄭浴彤微微一笑。
許陽心中驚訝,看來鄭浴彤已經安排好一切了。
……
一個多小時後,車子開出城中心,來到山林裡面。
車子進入山林,穿過一條小路後,最後停在了一個門面房跟前。
鄭至雯目光疑『惑』的看著四周,心想來這麼偏遠的地方做什麼。
“這是農村把。”
楊平凡隨口問道。
“恩。”
鄭浴彤點了點頭,帶頭走進去。
大門一推開,兩個保鏢突然出現,把楊平凡嚇一跳。
“人呢?”
鄭浴彤問。
“在房子裡面。”保鏢說。
鄭浴彤快步走過去。
許陽心中更加疑『惑』了,什麼人值得鄭浴彤親自過來跑一趟,還這麼緊張的樣子。
很快,許陽看到了讓鄭浴彤緊張的人。
一個二十歲出頭的男的,被綁在椅子上面,嘴巴被膠帶纏繞著,滿臉驚恐。
“爸,這不是那個誰嗎。”
鄭至雯大吃一驚道。
“不錯,就是他。”
鄭浴彤緩緩說道:“三爺唯一的兒子,被我從國外給綁回來了。”
嘶。
許陽深吸了一口涼氣,這人居然是三爺的兒子。
但是,為什麼要用國外綁回來,難道鄭浴彤要殺了對方?
“鄭老頭,你想幹嘛,殺了他,來報復三爺嗎。”
楊平凡隨意的問道,在他眼裡,殺個人根本不算什麼。
“我不會殺他,只是要利用他,來陷害一個傢伙。”
鄭浴彤說著,給手下使眼『色』。
幾個保鏢走過來,解開繩子後,架著對方出去了。
“爸,你要把他怎麼樣,扔進公海餵魚嗎?”
鄭至雯問道。
“餵魚,那也算是便宜他了。”
鄭浴彤淡然的說:“我把他扔到陳輝的地盤上面。”
陳輝?
鄭至雯一臉的震驚。
許陽腦中也搜尋陳輝這個名字,他很快就想到了。
陳輝,貌似是新義會成員,在當地很有名氣,在過兩年,對方會在街上被仇家給一槍打死。
怎麼會是他。
許陽暗暗想著,陳輝貌似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八九十年代就沾染了好幾條人命在手裡面。
只不過那個時候科技手段太差,找不到什麼證據,到現在陳輝都沒有什麼事。
對方貌似還是從內陸移民過來的,普通話說得非常標準。
“鄭老頭,陳輝是誰,為什麼要嫁禍給他。”
楊平凡問道。
鄭浴彤說道:“陳輝只是個不入流的堂主,但是她背後的新義會卻是很厲害,手下成員有將近一萬人。”
“三爺跟陳輝走的很近,要是他發現自己的兒子被新義會欺負後,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