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聖堂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裡跟自己的仇人見面。
想到許陽曾經對自己做過的那些事,白聖堂眼中的怒火便開始熊熊燃燒起來。
越想越氣,氣的他肺都要炸了,恨不得過去一耳光把許陽給抽死。
“許陽,你真的是好大的膽子啊,敢在這裡對我動手,不怕死嗎!”
白聖堂一森森的說道,眼神無比惡毒。
許陽淡定的說道:“別說在這裡動手了,就算是在你家裡面,我也照樣不把你放在眼裡。”
“白家在我眼裡,算個屁啊,你們說是不是?”
許陽嘲諷了起來。
花花他們根本不認識白聖堂是誰,也跟著許陽嘲諷。
尤其是花花,他先前在廁所時候,就是被這個白聖堂給『插』隊的,心中的怒火跟火山一樣積攢著。
要不是怕他自己打不過對方,早就翻臉了。
此時,店長夾雜在雙方中間,左右為難。
白聖堂忽然一聲怪笑,聲音冰冷:“聽說,你的超市已經開不下去了,損失很慘重把?”
“還行把,這點小錢,哥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面。”
許陽小妹的看著白聖堂:“聽說,你們白家控股的幾個上市公司,也損失了不少錢把。”
白聖堂愣了一下,並沒有把,今天早上他還看過,股市一切穩定,一點事都沒有。
“想騙我,做夢去把,當我是傻子嗎。”
白聖堂冷聲說:“許陽,你會為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哦,那你就趕緊祈禱老天爺能收了我把。”
許陽嘖嘖一聲,說:“你白家也走不長遠了,我說真的,不信咱們走著瞧。”
白聖堂氣得臉都要扭曲了,他這麼多朋友在這裡,都是有頭有臉的。
而許陽非但不給面子,還要落井下石,赤『裸』『裸』的威脅。
如果他不挽回自己面子的話,以後出了門,朋友還怎麼看他。
“許陽,你敢不敢跟我賭一把。”
白聖堂冷笑著問道。
“你說賭什麼,賭命都行,我玩的起。”
許陽非常淡定的說道。
雖然臉上他是非常淡定,但是心裡還是有點慌的。
心想著,要是白聖堂真的跟自己賭命的話,那玩不玩的?
剛才話都說出去了,要是不敢賭的話,豈不是顯得自己很孬種?
“我跟你賭輪盤遊戲,你敢不敢!”
白聖堂怪笑了起來:“一槍下去,可能會要命的,你敢不敢!”
“我……”
許陽剛要答應,沈檸急忙拉住他胳膊:“別傻了,你不能玩這個。”
“對呀,你不能跟他玩,這是要死人的。”
周圍幾個人也都奉勸起來。
他們不說還說,一說這話,許陽心中就很尷尬。
剛才大話都說出去了,現在要是說不敢,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媽的,面子跟命比起來,肯定是命重要。
“玩就玩,我不怕。”
許陽一口答應了下來。
“你瘋了把!”
沈檸氣死了,她差點沒忍住就要打許陽一巴掌。
“沒事,我不會死的。”
許陽很鎮定的說道。
沈檸氣的跺腳,用手使勁扭許陽腰上面的肉。
許陽齜牙,擰姐真是捨得下手啊。
“你跟我過來,一會別嚇『尿』褲子就行了。”
白聖堂冷笑著,轉身往樓下走。
許陽很鎮定自若的跟過去,心想誰怕誰啊,不就是死嗎,老子可是死過一次的人了。
沈檸急得要死,她死死拉著許陽胳膊,但許陽就是不為所動。
“擰姐,相信我不會這麼容易就死的。”
許陽輕聲安慰對方。
“哼,一會誰死還不一定呢。”
白聖堂心中陰險的笑起來。
……
半個小時後,一群人來到地下室。
這個地下室,是一個自由搏擊場地,不過都是在幹一些違法的勾當。
白聖堂是這裡的常客,跟很多人都熟悉。
過來以後,白聖堂把這裡的老闆叫過來,提出玩轉輪遊戲。
老闆拿出兩份生死狀,只要簽了名字,不管生死,都是自己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