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為國捐軀了。”
許陽深吸一口氣,然後把事情經過,簡單的講了一遍。
鬱文靜聽完後,更加生氣了,說:“這些人是瘋了嗎,你穿著衣服,他們都敢動你。”
“是啊,太無法無天了,都打死算了。”
許陽隨口一說。
但是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幾個惡霸的臉『色』明顯都變了。
“不要槍斃,不要殺我們,這都是金子老闆讓我們做的。”
他媽的!
金子老闆臉『色』無比難看,這麼快就把自己出賣了把,該死的畜生。
許陽抬腿踹了金子老闆一腳,淡淡說道:“是誰給了你這麼大的勇氣,想要動我的,是上帝嗎?”
金子哥苦笑:“哥,我錯了,你說賠多少錢都行。”
“人家家裡有礦,在乎你那點錢?”
鬱文靜鄙夷的說道。
許陽心想你這話說的沒『毛』病,我會在乎你那點賠償?
“叫你們新城集團的高層過來,我有事跟他們談談。”
許陽淡然說道。
金子哥迫不及待的就拿起手機,打給背後的老闆。
鬱文靜走到許陽身邊,小心的說:“他們在當地肯很有實力,也許會『插』手我們的事。”
“我心中清楚,有數。”許陽輕聲說。
打完了電話,金子哥臉上充滿喜『色』,道:“我背後老闆馬上就來了,你們就等死把!”
“是誰等死還不一定呢。”
許陽嘲諷道。
過了十幾分鐘左右,人來了。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闆進來,大背頭,黑西裝,胳膊夾著一個包,沉甸甸的金鍊子在脖子纏了三圈不止。
“陳總,你一定幫幫我們啊。”
金子哥委屈的哭訴起來。
陳總喜怒無常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他眼神平靜的望著許陽,說:“你們不是本地的,別多管閒事,小心回不去。”
“威脅我們?”
許陽眉『毛』上揚。
陳總淡淡的說:“我跟當地的任何人都誰,他們誰敢不賣我一個面子。”
“你們現在賠償五十萬,我讓你們走,不然後果自負。”
“那我等著後果自負,你叫人把。”
許陽冷笑。
“那你真的是不長眼了。”
陳總鎮定自若的拿起手機,打給自己認識的人。
一旁的鬱文靜有點心虛,看這個陳總的談吐,可能還真的認識一些比較厲害的人。
在陳總打完一個電話,過了一分鐘左右,鬱文靜的手機響了。
鬱文靜趕緊接聽,發現是團長打來的。
“喂……”
“什麼,道歉?”
鬱文靜震驚道。
“電話給我。”
許陽搶過了電話,問:“你什麼意思,是我們的錯嗎,讓我們道歉!”
團長無奈的說:“當地一區的人給我試壓了,要不就給他們一個面子。”
“給個屁,你讓上邊的人跟我講話。”
許陽道。
團長只好轉接。
“喂。”
威嚴的聲音傳來。
“我叫許陽,你是誰?”
許陽問。
對面問:“你是誰,想幹什麼。”
許陽直接說道:“我已經說過了,我叫許陽。”
“還有,我跟你把說說明白了,今天這人我們打定了,誰來了都不好使,我許陽說的!”
啪!
他直接掛了電話。
“給我動手打!”
許陽惱怒的說道。
鬱文靜臉『色』都變了,說:“你別這樣,上邊……”
“現在我說了算,出現什麼後果,都是我一個人扛!”
許陽的目光掃過其餘同伴,說:“我們都是有血『性』的男人,這幫惡霸要欺負戰友,你們說他們該不該打!”
“該打!”
“動手把,一切後果,我許陽一個人承擔。”
許陽冷漠的說。
話音一落,四周的同伴們,立刻便動手暴揍了起來。
那陳總也被按在地上一頓暴打,許陽還過去狠狠踹了兩腳。
“讓你囂張,讓你拽,背後不就是依仗著曲家嗎!”
許陽連續幾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