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跟著村民從發電站回來了,找到鬱文靜,說剛才的是。
“你聽說過新城集團嗎?”
許陽問道。
鬱文靜搖頭,她哪裡知道什麼公司,又不是本地人。
“那算了,我回頭自己問問把。”
許陽嘆氣。
“怎麼,你們說好了嗎,賠多少錢?”
鬱文靜問道。
“二十萬把,私了算了,這事不會傳出去。”
許陽說。
鬱文靜皺眉,二十萬,她們身上哪裡有這麼多的錢。
“讓大家都湊一湊,不夠的話,我在來填補。”
許陽說道。
鬱文靜點點頭,轉身回到了車隊。
過了幾十分鐘後,鬱文靜走回來,說:“大概算了一下,我們最多能湊兩萬塊錢。”
許陽有些吃驚,一百個人,就湊兩萬?
可真的是夠窮的啊。
“行吧,剩下的十八萬,我來給。”
許陽掏出手機,讓財務那邊轉賬過來。
“你自己掏十八萬,你確定自己有這麼多錢?”
鬱文靜震驚的說道。
許陽白眼,說:“你忘了我在食堂怎麼說的,我家有煤礦,好幾座呢,哈哈哈。”
鬱文靜無語,她以為許陽只是在開玩笑,難道對方真的有煤礦?
許陽打電話給財務那邊,讓對方轉十八萬。
過了二十分鐘左右,老張過來了,表示已經收到錢。
但是,老張又要把錢轉回來。
許陽很是詫異,沒有搞明白老張的意圖。
老張突然撲通跪下了,然後身後的幾百號村民,也都跪下。
“拜託你們了,一定要幫我們拆了這個發電站。”
老張哽咽著說。
“起來,你們都起來。”
許陽扶著人站起來,苦笑著說:“我回去了,一定會想辦法的,但是不敢保證能夠做到。”
“如果你們都做不到,那還有誰能幫我們?”
老張絕望的說。
許陽心中嘆氣,幫不了你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能花上億在這裡建發電廠,想想也知道人家的身份背景不會簡單到哪裡去。
自己會不會為了一群不相識的人,去得罪一個超級大集團還不一定。
“我們繼續趕路把,半個小時就能到。”
鬱文靜說。
許陽嗯了一聲,讓所有人都集合,從新出發。
臨走的時候,老張帶著很多村民送到了村口,眼眶有淚水在打轉。
許陽不忍心去看村民們期待的目光,就怕讓他們等來的是失望。
直到車隊走遠,許陽才回頭看了一眼來時的方向。
“你答應村民,拆掉一個發電站?”
鬱文靜問道。
許陽點頭。
“你瘋了把,那個發電站多好啊,為什麼不想著讓村民搬走。”
鬱文靜說。
許陽沉默了一會,然後說:“是新城集團強行佔地,然後建了發電站。”
“你說是村民的錯,還是新城集團的錯?”
鬱文靜想了想,回答道:“應該是雙方都有錯把。”
“新城集團不應該強行佔地,村民們也不該死守著這裡,他們大可以領補償款搬走的。”
許陽可不是這麼想的。
家,可是很多人的根,從小到大生活了一輩子,是說走就能走的嗎。
人這一生,如果連最後的歸屬感都沒有了,有再多的錢又如何?
沒有家的話,到哪裡還不是一樣在流浪。
……
四十分鐘左右,隊伍到了。
來的地方,是一個小縣城,縣城很貧困,人均月收入可能不到七八百。
年收入,連一萬都沒有。
許陽沒明白,為什麼要來這麼一個窮地方演出。
很快,鬱文靜給了許陽答案。
鬱文靜說:“我們來這裡慰問一下貧困群眾,適當的發一些米麵這些。”
“團長他們,也會過來,想辦法籌集資金,來發展貧困的地區。”
“好吧。”
許陽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但是他在想,舞蹈跟樂曲這些東西,窮地方的人,真的能夠理解?
“我們晚上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