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表妹的睡衣嗎,她要幹啥?
很快,許陽感覺到了不對勁,一股火熱之氣正在慢慢的靠近。
靠!
許陽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
但他沒有激動,也沒有害怕,而是不動神『色』的側過身子。
過了幾秒鐘,人又擠過來,慢慢往許陽身上靠。
許陽打個噴嚏,假裝醒過來,起身,出去上廁所。
從臥室出來後,許陽就不敢回去了。
他來到另外一個房間躺著睡覺,反鎖了房門。
剛躺下沒一會,手機震了一下,來了一條簡訊。
許陽點開看了一眼,是秦沫發來的,兩個字,開門。
開門?
許陽驚訝,不會把,難道秦沫也來了。
他起身,走出臥室,開啟了房門。
秦沫穿著厚厚的棉衣站在外面,凍得的她耳朵都紅了。
“外面冷死了,又開始下雪了。”
秦沫走進來說道。
“去我臥室說。”
許陽拉著對方去自己的臥室。
“你幹嘛鬼鬼祟祟的,隔壁房間有誰?”
秦沫疑問道。
“沒有誰,有人在睡覺,不去打擾她們就好了。”
許陽上下看著秦沫,問道:“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你不是在京城嗎。”
“我朋友說你來了,我就過來找你留宿一宿,晚上我沒地方睡。”
秦沫說著,直接脫羽絨服,往床上躺下。
許陽白眼的說:“你別這樣,我還要睡覺呢。”
“借給我就好了,你睡地板。”
秦沫閉著眼說,她困死了。
“你是窮的連酒店都住不起了嗎?”
秦沫忽然睜開了雙眼,扭頭看著許陽,說:“你知道我現在在做什麼嗎。”
許陽聳聳肩,我哪裡知道你在做什麼。
秦沫爬起來,很疲憊的說:“我現在在一家公司打工,每個月就給五千塊錢。”
“我要租房,要吃飯,每個月根本剩不了多少錢。”
許陽驚呆,秦沫去打工,自己沒聽錯把。
秦正山的女兒,什麼時候要混到去給別人打工的地步了。
“你爸……沒事把?”
許陽下意識的問道。
“反正不好。”
秦沫嘆氣道:“這都是老天給我爸的懲罰把,他現在一點職位都沒有了,完全是退休在家。”
“還被限制走動的那種。”
“前段時間,查出糖『尿』病……”
說到這,秦沫紅了眼眶,她家到底是造了什麼孽,要這麼折磨她。
“抱歉,我不該問這個。”
許陽並不知道秦正山最近的情況,對方居然得了糖『尿』病。
“我累了,我休息一會。”
秦沫閉上眼睡覺了。
許陽也沒打擾對方,他拿了一床被子,到客廳睡覺了。
睡到半夜,有人起床上廁所。
許陽看了一眼,是秦如意,對方搖搖晃晃的去了廁所。
過了一會,她出來了,看到了許陽。
“咦,你怎麼睡在客廳。”
秦如意問。
“我一個朋友來了,你繼續睡,不用管我。”
許陽說。
“走把,一起睡。”
秦如意拉著許陽胳膊說。
“不行,你表妹也在。”許陽說。
“那我陪你睡沙發好了。”
秦如意躺上來,溫柔的趴在許陽懷中,閉上眼後,沒多久又睡著了。
許陽用手摟著對方的脖子,相擁而眠。
忽然間,自己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許陽心想,這個時間,誰給自己打電話。
“哪位。”
“會主,是我,你準備一下,我來接你了。”
“你幹嘛啊,現在才凌晨五點。”
許陽不耐煩的說。
“老會主今天出殯,很多人都來了,新會主必須到場才行。”
“好吧,我這就起來。”
許陽很不情願的起床,洗洗臉,穿好衣服。
過了一會,混合魔王來了。
接走許陽。
“會主,今天世界各地分部的老大們都會過來,都要跟你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