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許哥這麼尊貴的人,豈是什麼垃圾都能辱罵的,這個陳三死不足惜!”
“饒命,饒命,李爺我錯了……”
陳三頓時嚇得『尿』褲子,此時他已經後悔的要死,瘋狂磕頭。
李爺沉下臉來,緩緩說道:“江湖有江湖的規矩,我給你一個面子。”
“從這裡跳下去,要是不死,就算你運氣好。”
聞言,陳三嚇得臉『色』慘白。
這裡可是三樓啊,地上都是冰冷的水泥路,跳下去了,不死也得脫層皮。
“還有你。”
呂祥用手指著李琪,罵道:“許哥看你是女人,所以沒打你,但是老子可不會縱容你。”
“隨著陳三一塊跳下去,要是不死,就留你們狗命!”
聽到這話後,李琪當場嚇得癱在了地上,臉『色』慘白,眼中充滿了驚恐。
許陽此時也沒有求情,心想李琪這女人死了就死了,絕對不會心疼。
上輩子欺負他,這輩子還想欺負,想的美。
世道已經不一樣了。
“饒命,李爺饒命,我錯了,讓我做什麼都行!”
陳三磕頭道歉,慘叫不斷,但是他的求饒是沒有用的。
在場的,沒有一個心軟的。
七八個黑衣保鏢走過去,把陳三架到廁所裡面,開啟窗戶後,直接就把陳三給扔了下去。
“啊!”
“撲通!”
陳三重重砸在地板上,瞬間吐血,沒了動靜。
下一個是李琪。
李琪當場嚇得昏厥了過去。
“要不算了把。”
許陽忽然開口,道:“她一個女人,要是沒摔死,後半輩子不得廢了。”
“許哥,您可別心軟,最毒『婦』人心,這女人留不得。”
呂祥說。
許陽點了點頭,隨後道:“要不這樣把,把他交給紅姐,就留在這裡當公主把。”
“好,這個注意好。”
大叔頓時大笑起來。
“許哥,您只要解氣就行,要是不解氣,我下去找人把那陳三的胳膊也給卸了。”
呂祥咧著嘴大笑。
許陽搖搖頭,還是算了,兩人之間又沒深仇大恨,摔個植物人就夠了。
“李爺,進來喝點?”
呂祥大笑起來。
李爺搖了搖頭,說道:“年紀大了,我該回去躺著了,你們年輕人玩把。”
“薛先生,以後有時間了來我家裡坐坐,隨時歡迎。”
李爺主動的留下了名片。
許陽趕緊接在手裡,心想這電話可有用啊,以後遇到麻煩,只要打個電話,在華北市,就沒有人敢不給李爺面子的。
送李爺走後,回到包廂繼續唱歌。
此時,許陽也明白呂祥不是個簡單人物了,恐怕不是梅老闆那麼簡單。
趁著呂祥在唱歌時候,許陽坐到郭叔旁邊,小聲問:“郭叔,這個呂祥,身份不止是暴發戶那麼簡單把。”
“我可不信一個普通老闆,能把華北市龍頭老大叫過來。”
“呵呵,你還真的猜對了。”
郭叔叼著煙,抽了兩口後,才說道:“這小子也是個人才。”
“跟我是高中同學,上了大學也是,不過這小子還沒畢業就不上了。”
“後來就在老家創業,開了個印刷廠還是什麼貨運公司的,賺了第一筆錢。”
“後來,這小子不知道怎麼就認識了當時的長治首富的女兒,最後還結了婚,生了個兒子。”
“原來如此。”
許陽瞬間恍然大悟,怪不得呂祥有這種人脈,原來是娶了首富的女兒。
能當上一個市區首富,那手段背景自然很不一般了,估計是跟李爺一個時代的人。
同樣都是有錢人,在加上一些人脈關係,呂祥能把李爺叫過來,估計也是看在首富的份上。
“你現在也該明白,你幫他搞定了煤礦的事後,他有多敬畏你。”
郭叔笑呵呵的說:“呂祥這小子已經把你當成神一樣的人物了,背景通天,人脈強大,連我都看不透你背後是誰。”
許陽尷尬的笑了笑,暗想老子背後可沒有任何人,這一切都是巧合而已。
“對了,孟行長還讓我問你,他的貸款……”
“哎呀,郭叔你不早說,我都把這事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