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四號,離二零零六年世界盃決賽,還有五天時間。
許陽清楚的記得,今年的世界盃,是哪個國家拿的第一。
所以這輩子的歷史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買這個球隊,一定是穩贏的。
在聯絡好朋友,讓他們把錢準備準備後,許陽就開始弄拆遷的事。
拆遷一片小區不是小工程,尤其還是在一線城市的市中心位置,絕對馬虎不得,不能出現一絲意外事故。
每天從公司離開後,許陽就去施工現場盯著。
因為市中心不允許爆破,所以只能用剷車推土機來弄。
而楊平凡也是來回的跑,一邊要忙這邊的事,一邊還要管米其林跟收購酒店的任務。
有時候忙起來了,兩人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幾天下來,許陽又瘦了。
他照了照路邊的鏡子,欲哭無淚,好好的一個農村青年,硬是曬成了一個煤礦工人。
曬得這麼黑,還怎麼回去撩妹子。
“老闆,這裡的檔案需要你簽字。”
一個工程小頭頭拿著一些資料過來,許陽隨意掃了一眼,說:“你們腦子是進了屎嗎,晚上過了十點就不允許在動工了。”
“你們想被投訴是不是!”
幾個小頭頭嚇得縮脖子,說:“老闆,如果不連夜拆的話,你給我們的時間,我們也完不成啊。”
“完不成就換人,你們看著辦。”
許陽哼道。
幾個小頭頭都滿臉難『色』。
見狀,許陽也無語了,給了這些人十天時間,十天都拆不好這幾棟樓,那還要你們有什麼用。
不過看在這些都是農民工的份上,他也不想為難這些人。
“行了,我就多給你們一天時間。”
許陽好心說道。
“謝謝老闆,謝謝老闆!”
幾人高興的要死。
許陽揮揮手,打發這些人走了。
咣噹。
一大塊石板砸在了地上,揚起漫天灰塵。
許陽趕緊離開了這。
從工地走出來後,許陽打算去對面的麵館吃午飯。
叮鈴鈴。
松小雪騎著腳踏車過來了,衝他擺手,“許陽,你幹嘛去。”
“咦,小雪姐,你怎麼來這了。”
許陽驚訝的走過去。
松小雪一隻腳支撐著車子,笑『吟』『吟』的說:“我在這培訓完了,打算會華北市呢。”
“你呢,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快了。”
許陽指了指身後的工地,說:“等這邊拆完了,公司沒什麼事後,我就回去了。”
松小雪看了一眼,然後說:“這地,到底是你朋友的,還是你的?”
“我朋友的,就是我的。”
許陽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松小雪翻白眼,說:“那你厲害了,這麼一大塊地方,得花多少錢才能買啊。”
“不貴不貴……”許陽連忙擺擺手。
但他沒說拿這塊地要多少錢,就怕把人給嚇著了。
“你忙把,我去玩一會,然後就回去了。”
叮鈴鈴。
松小雪蹬著腳踏車離開了這。
許陽張口,但又把到嘴的話嚥了回去,心想吃飯的事下回再說把。
……
晚上八點,許陽在家裡洗澡,嘴中哼著小曲。
鐺鐺。
有人敲門。
許陽心想這是誰啊,大半夜的還敲別人家的門。
“誰啊。”
許陽披上圍巾,溼漉漉的就出去了,伸手拉開防盜門。
忽然,一個女人就直接撲了上來。
我靠!
許陽很本能的閃避。
撲通。
這女人一個踉蹌趴在地上。
許陽呆了,這什麼個情況,大半夜哪來的女人。
“喂,你誰啊。”
許陽用拖鞋踹了兩腳,沒反應,看樣子是喝多睡著了。
“神經病把,是不是敲錯門了。”
許陽走到外面,在樓梯內吆喝了一嗓子,“誰家的女兒喝醉了,過來領人啊!”
喊了幾遍,沒人回應。
許陽鬱悶了,這真的是送上門的女人啊。
他隨手關了門,看著地上趴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