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紙遊戲非常的好玩,就是把一張紙,來回的傳下去。
膽子大的,會把紙咬的非常小,傳給下一個的時候,就能夠趁機沾點便宜。
但許陽心中卻是嘀咕,佔便宜也不是不可以,他又不是那種正人君子。
只是周圍這麼多人看著,還有人起鬨,要是趁機在把這一幕拍下來,來要挾他怎麼辦?
不行。
絕對不能叼。
許陽咬咬牙,自己這輩子最不能犯的,就是有黑歷史。
萬一以後有了錢,被陰險狡詐的人挖出來,那肯定會很丟人。
“我不玩了,喝酒。”
許陽趕緊避開這女人的臉,拿起啤酒就開始喝。
“許少,來嘛。”
這女人撒嬌。
許陽搖頭,堅決不能玩,說不定有詐,死都不玩。
“兄弟,看你膽小的,玩玩怕個啥。”
楊平凡大笑了起來,他主動坐到跟前,跟這女人玩了起來。
啵。
“討厭。”
這女人故作嬌羞的用手打了楊平凡一下。
楊平凡哈哈大笑,然後把指甲蓋那麼大的紙,傳給下一個女人。
下一個女人也是扭捏作態的,剛開始滿臉不樂意,但很快就用胳膊搭在楊平凡肩膀上,接下來一幕……
許陽有點不忍心直視了,趕緊扭過頭去。
隨後,這些人玩的很開心了,一個接著一個川,越玩越帶勁。
許陽咂咂嘴,有錢人的圈子就是『亂』啊,完全不做作,毫不掩飾自己的天『性』。
“許少,你過來,我跟你說件事。”
蘭蘭朝許陽揮揮手。
許陽沒多想,跟著出去了。
走出包廂,蘭蘭帶著他,坐電梯上了樓頂。
樓頂有喝酒的地方,兩人坐在凳子上,邊喝飲料,邊聊天。
“許少,我還是要為上次的事給你道個歉。”
蘭蘭一臉誠意的說道:“吳子輝那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沒關係,我不在乎。”
許陽擺擺手。
其實,他心中是很在乎的。
這女人找吳子輝來打自己的臉,還『逼』著自己動用了石河靈的關係,找人假冒了個叔叔。
後面的事,他還得找瞎話圓回來。
而本來這一切,是不需要出現的。
都怪這個蘭蘭。
詭計多端,心眼多。
許陽非常不喜歡這種人,要不是看在對方還有點能耐上,鳥都不鳥對方。
“許少,你原諒我了?”
蘭蘭一臉欣喜的說道。
許陽翻白眼,原諒你才有怪,但老子得表現出很大度的樣子才行。
沒辦法,誰讓自己是個正人君子呢。
“咳……你要是有事就直接說把,道歉是假,有事找我才是真的把?”
許陽平靜的說道。
“哎呀,許少你說這話太客氣了……”
蘭蘭假惺惺的做作了兩句,看許陽臉『色』沉下來了,她才幽幽說道:“許少,我聽楊少說,您認識通天的人?”
“不認識。”
許陽搖頭。
“許少,您果然是太謙虛了。”蘭蘭咯咯一笑。
許陽衝對方翻白眼,怎麼說實話都沒人信呢,他是真的不認識什麼牛比的人。
“你說什麼事把。”許陽直接問。
蘭蘭立刻恢復了正『色』,她挺直腰板,一本正經的說:“許少,我一個朋友,他想開一家鋼鐵廠。”
“規模的話,大概有一千畝地那麼大把,但是因為當地審批這事卡主了,所以……”
“鋼鐵廠?”
許陽輕輕點頭,這可是一個賺錢的好東西啊。
在零六年,真是鋼鐵瘋狂增長的時候,但是後幾年,因為汙染的問題,而慢慢開始下跌。
不過在現在,鋼鐵絕對是賺錢的大生意。
“一千畝地,不小了啊。”
許陽平靜的問道:“你那朋友什麼身份,要在哪開。”
“寶鋼集團,許少一定很熟把?”
許陽心中一驚,寶鋼集團?
靠,那不是全國五百強企業嗎,排名很靠前的。
許陽靜了靜心,然後用平靜的語氣問:“你說的這個集團,我聽說過,資產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