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笑著笑著,三腿就哭了。
砰的一聲,許陽用桌角把瓶蓋撞開,開了兩瓶,一人一瓶。
“走一個……”
許陽倒滿一大杯,自己先喝完。
三腿鬱悶的說:“兄弟,平時不見你找我喝酒,今天這是什麼情況。”
“無聊,過來陪著你,反正你又是一個人。”
許陽大笑著說。
三腿也笑了,兩人碰杯。
許陽一杯啤酒下肚,在開第二瓶時候,抬頭,看到三腿哭了。
“哭什麼哭,大男人哭,就得哭出聲來。”
許陽開玩笑的說。
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三腿的眼淚就繃不住了。
哇的一聲,三腿憋不住所有的情緒,放聲痛哭起來,抱著自己的腦袋,眼淚嘩啦啦的。
許陽懵了,這就哭了?
“好了,別跟個孩子似的,傻不傻啊,為了一個女人。”
許陽安慰道。
“讓我哭的是你,不讓我哭的也是你。”
三腿哭哭啼啼的說。
許陽鬱悶了,這兄弟還真的是不會開玩笑,簡直就是鋼鐵直男一個。
……
幾瓶酒下肚後,三腿喝醉倒下了,趴在桌子上一睡不醒。
許陽把三腿扔到了臥室,他給收拾了一下桌子,弄好後,就躺在沙發上睡了。
這一覺,直接睡到第二天天亮。
許陽被流水聲吵醒了。
廁所嘩啦啦的傳來水流的聲音,許陽『揉』『揉』眼睛,抬頭看了一眼時間,早上八點。
“三腿,吃早飯不,我給你買。”
“不餓,你自己買點把。”
“那我自己出去吃了。”
許陽打著哈欠,轉身下了樓。
小區旁邊就有賣早點的,許陽要了一碗豆花湯,兩根油條,坐著吃起來。
嗡。
口袋手機來電。
許陽拿起來,放在耳邊接聽。
“哪位。”
“是我。”
“永叔,是你啊。”
許陽笑道:“永叔這麼早就起來上班嗎。”
“我今天沒上班,有點私事要找你,請你幫個忙。”
“永叔太客氣了,忙一定是要幫的,您遇到啥事了?”
高永想了想,說:“我姑姑,他要炒股,我不信那個玩意,你對這行懂嗎?”
“炒股啊。”
許陽抹抹嘴,說:“炒股說起來也容易,簡單點理解呢,就是低買高賣。”
“但是這玩意誰都琢磨不妥,保不準今天暴跌,明天暴增,拼的就是運氣。”
“哎,我姑姑玩這個,投了所有家底。”
高永嘆氣的說。
許陽微微一驚,投了所有家底,那就是中毒至深了。
“兄弟我問問你,投入這個後,還有挽回的餘地嗎?”
“有,在開盤後,立刻賣了所有,肯定能回本一些。”
許陽說。
“那行把,中午了我在打給你,實在不行,只能離婚。”
高永咬著牙說完這話的,然後掛了電話。
許陽放下手機,心中嘀咕,永叔的姑姑怎麼會炒股了。
這可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轉的東西。
號稱股神的老頭,也不敢說沒有看走眼過。
“不對,最近好像是股市的紅利時期。”
許陽眼睛突然瞪大,二零零六年十月出,上證指數突破零四年高點,一千七百八十幾。
十月中旬,更是到了一千八!
創五年新高!
而在十月底,工銀會有a跟h股在兩地上市。
進入十一月份到十二月,滬深市值更是到了七萬多億。
“我去,此時不炒股,更待何時,簡直是要賺大發了。”
許陽兩眼放光,這個時候炒股,簡直就是能賺幾百套房子出來。
要不是永叔提醒,自己都差點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記了。
“投錢,有多少投多少。”
許陽呼吸急促,百年一遇的好事,說什麼也要狠狠賺它一筆。
想到這些,許陽有點不能冷靜下來。
“鎮定,一定得鎮定,不能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
許陽用手掐著自己的大腿,努力讓自己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