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時間,許陽一直在醫院照顧朱光,哪裡都沒有去。
比較幸運的是,朱光後背上的傷口,並沒有多嚴重,也沒有傷到骨頭。
修養個七八天時間,差不多就能出院。
照顧了幾天時間,朱光已經能下床走動,甚至蹦躂兩下都沒有什麼問題。
許陽也安心,還好朱光沒有落下什麼殘疾,不然他心裡也會過意不去的。
而前兩天楊平凡走的時候,也留下了這兩個保鏢。
兩個保鏢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門口守著,醫生進來檢查什麼的,都會經過嚴格的安檢程式。
倒也沒有在發生過暗殺這種事。
“老闆,你看我已經沒事了,要不你去忙?”
朱光笑著說道。
許陽搖搖頭,說:“那不行,我得等著你出院才行,萬一你又突然不行了。”
“老闆,你咒我呢。”朱光臉耷拉了下來。
“哈哈,我不是這個意思。”
許陽捧腹大笑道:“我就是隨口這麼一時候,你別往心裡去,萬一真的涼了。”
“你!”
朱光真是氣的肺都要炸了,老闆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賤兮兮的了。
鐺鐺。
有人敲門。
進來。
保鏢推開門,秦沫玲著一個袋子進來。
“怎麼樣了。”
“恢復的差不多了,你怎麼來了。”
許陽驚訝的問道。
“我來看看你,順便回報一下這兩天的成績。”
秦沫把袋子放下,說:“裡面是一些人參什麼的,熬成湯大補。”
說完,她往許陽旁邊一坐,繼續說:“那個人的身份查到了,你猜是幹嘛的?”
“退役的新人?”
許陽問道。
“咦,你知道了?”秦沫面『露』驚訝。
許陽暗笑,我就是隨便蒙的,沒想到還說對了。
“咳……你忘記我是算命的了,算出這個不難。”
許陽說。
“那你繼續算,萬一還能算對。”
秦沫很感興趣的說。
許陽臉黑,算你個頭啊,在蒙第二次,肯定就錯了。
“天機不可洩『露』,你還是直接告訴我把。”
許陽故作淡定的說。
秦沫白眼他,然後說:“那個人本來還有兩年時間,但是就在前一天提前退役了。”
“就是殺你的那天早上,他才剛剛收拾好東西從宿舍出來。”
“說來也奇怪,就在那個人死了以後,家裡的賬戶上,突然多了十萬塊錢出來。”
“你說豈不奇怪?”
許陽面『色』凝重,問道:“錢是誰轉過去的。”
“不好意思,查不到,那賬戶是國外的,本地銀行沒有許可權。”
許陽瞪著秦沫:“那你今天過來,就是為了給我說這個?”
“是啊,不然我跟你說什麼。”秦沫錯愕的說。
許陽滿臉嫌棄,這種事還用你來說嗎,到時候楊平凡就能告訴我了。
“對了,還有一件事。”
秦沫笑呵呵的說:“石河靈給我打電話了,她說去救災什麼的,問你去不去。”
“這兩天嗎?”
許陽愣了一下。
“對,洪水已經退了,正在處理善後的工作,很多慈善組織都過去了。”
“大概也就明天,或者後天就去把。”
許陽輕輕點頭,石河靈幾天前跟自己說過這事,今天秦沫不提醒,還差點給忘了。
“我走了,你行嗎?”
許陽扭頭看向朱光。
“老闆我行的,你放心的去把。”
朱光笑呵呵的說。
“那行吧,你跟石河靈說一下,咱們一起去。”
許陽說。
秦沫繼續說:“那這事你打算怎麼辦,幕後指使找不到是誰。”
“你有沒有懷疑,可能是白家找人做的,我來這裡,好像就得罪過他們。”
許陽說。
“白家?”
秦沫愣了幾秒鐘,然後下意識的說:“這應該不會把,白家要是知道你的話,怎麼會傻乎乎的做出這種蠢事。”
“那萬一不知道,或者壓根就沒調查呢?”
許陽似笑非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