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聲把酒杯砸在桌上,猛地用手拽住徐憶曼胳膊,直接往桌子上按。
“滾。”
徐憶曼一腳踩下去,然後隨手抓起一個盤子就敲在了熊總後腦勺上。
“啊,流血了……”
張秋驚呼道。
徐憶曼心慌意『亂』之下,連忙跑出了包廂,也沒工夫去看熊總有沒有死。
跑出餐廳以後,徐憶曼趕緊打著車回去了。
上了車,徐憶曼忽然覺得手有點疼,抬起一看,手劃破了。
“師傅,去醫院。”
徐憶曼驚慌的說道。
司機踩下油門,五分鐘就到了醫院。
到醫院後,手包紮,傷勢也不嚴重,就是流了點血。
手包紮好之後,徐憶曼從屋裡出來,然後手機響了。
她的左手艱難的掏出手機,接聽電話。
“喂,徐憶曼你搞什麼啊,你把熊總打傷了知不知道。”
“活該,是他先動手的。”
徐憶曼氣憤道。
“你真是不要命了,熊總你也敢打,他腦袋流了血……”
張秋恨鐵不成鋼的說:“你知不知道熊總的背景啊,你打了他,這件事可不會這麼簡單算了。”
“誰怕誰啊,打不了報警。”
徐憶曼冷哼道。
“唉,你怎麼那麼天真呢。”
張秋語氣帶著一絲嘲諷:“熊總認識很多人,還有錢,你一個老師搞得過人家?”
“信不信熊總一個電話,學校就得把你給開除了?”
聽到這話,徐憶曼被嚇到了,臉『色』有點蒼白。
如果她真的被學校開除,那就會失去這份工作。
這麼穩定的工作要是失去了……
徐憶曼臉『色』發白,已經不敢往下去想了。
“我,我道歉……我賠他醫『藥』費。”
徐憶曼腦子『亂』了後,什麼都顧不上了,只想著給對方道歉,然後不要讓學校開除自己。
“哼,道歉要是有用想,熊總就不會說要弄死你了。”
啪。
電話掛了。
徐憶曼面容苦澀,這下完蛋了,自己要被開除了。
“熊總,我打了電話了。”
張秋放下手機,撇嘴道:“那個女人肯定嚇得半死,肯定會來道歉的。”
熊總捂著腦袋,滿臉猙獰兇狠,道:“她要是敢來,我一定能死她!”
“連我的頭都敢砸,她活膩歪了。”
張秋連連點頭,笑著說:“我那個同學就是不懂事,總是傲氣的很。”
“仗著自己有點姿『色』,拒絕了當時我們學校所有的追求者。”
“我們畢業後,一個個都混的比她好。”
“熊總你也別生氣,等她來了,我就嚇唬嚇唬,最後肯定會跟了您的。”
聞言,熊總咧著黃牙笑起來,他就喜歡聽這話。
……
徐憶曼回到了學校,無精打采的坐在辦公室。
同事看到後,都不知道她怎麼了。
“徐老師,你沒事把?”
“沒事沒事,就是有點困,精神不好。”
徐憶曼站起身,拿著包往外走,打算回去好好睡一覺。
等徐憶曼下樓梯時候,忘記自己的手有傷,伸手去抓欄杆。
當傷口碰到欄杆時候,徐憶曼立刻痛叫了一聲,臉都白了。
“咦,剛才是你在叫嗎。”
許陽從拐角出現,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那聲音不錯,要不在叫一次?”
“滾,老孃沒心情搭理你。”
徐憶曼把受傷的手捂住,抬腿往樓下走。
許陽蹲下身,笑眯眯道:“你罵我,信不信我去校長那投訴你。”
“你敢!”
徐憶曼急眼,抬手就要打人。
“你手怎麼了?”
許陽收起臉上笑容,緊盯著包紮的手。
“沒事,摔了杯子碰到了。”
徐憶曼低下頭,直接往樓下走。
“你當我瞎,還是傻?”
許陽翻過護欄,直接跳到徐憶曼跟前。
“跟我說說,你的手是怎麼弄的。”
徐憶曼眼神閃躲,不敢說出來。
許陽隱隱感覺到,事情沒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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