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光開始跟許陽解釋。
許陽聽完後,終於明白朱光為什麼會跟郭叔遇到了。
原來朱光跟松小雪出來約會來了,兩人玩的時候,剛好在街上跟郭平遇到。
當時,郭平送了一個朋友回去,一個人在街上散步。
那個時候,許陽也正好打了電話過去。
朱光得知許陽出事後,就率先趕過去,冒充一名律師,交了罰款,把許陽撈出來了。
事後,郭平打電話給底下的人,把那邊的兩個頭,都給扒皮了,幾乎是全部人都受到了處罰。
也算是給許陽一個交代。
“原來是這樣啊。”
許陽嘖嘖起來,還以為朱光又跟蹤自己呢,不然為什麼總是那麼巧合的就出現了。
“走吧,去我家坐坐,喝點酒。”
郭平拍拍許陽肩膀,轉身上了自己的車。
朱光開著車,許陽坐在副駕駛,邊走邊聊天。
半個多小時後,車開進了郭平家裡。
許陽知道外面有個超市,他就去買了一些現成的下酒菜,叫上朱光,三人一塊喝。
這是年後,許陽第一次跟郭叔坐在一起喝酒。
過年的時候,兩人喝的大醉,但是也沒算喝痛快,心裡還覺得有些意猶未盡。
今天,許陽打算多喝幾杯,不醉不歸。
畢竟今天的事,也值得慶祝。
三個人,一斤白酒很快就下肚了,許陽又開啟了第二瓶。
“老弟,南湖公園的專案可就要靠你了,還有陸老的前程。”
郭平拍著許陽肩膀說,語氣很誠懇。
許陽點點頭,拍著胸脯保證:“郭叔你就放心把,南湖的專案放心交給我,肯定不會有問題。”
“現在資金也到手了,就算有人要搶走都不可能了,是不是?”
郭叔開懷大笑,端起酒杯,跟許陽碰了一杯。
這時,外面傳來敲門的聲音。
“我去開。”
朱光起身過去,伸手拉開了車門。
門剛拉開,外面一個身穿黑『色』夾克的男子撲通就往地上跪。
“郭廳,我錯了,在給個機會把。”
男子磕頭。
朱光微微一愣,然後回頭看向郭平。
郭平掃了一眼,淡淡的說:“你還來幹什麼。”
“郭叔,那人誰啊?”
許陽疑『惑』的問,怎麼一過來就跪在門口。
“呵呵,你被關的地方,就是他管的,我拔了他的皮。”
郭叔淡淡的說。
媽的。
許陽頓時罵起來,原來這個夾克男就是頭啊,心中一股無名火起,頓時蹭蹭往上竄。
“那跪的好,讓他繼續跪著把。”
許陽嘴一撇。
聞言,朱光關上了大門,轉身回來。
三人繼續喝起來。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外面傳來砸門的聲音。
“我去開。”
許陽很不耐煩的起身,過去,拉開大門。
“你煩不煩的,跪就好好跪著!”
許陽張口就罵。
咦。
突然,許陽覺得不對勁,眼前好像不是一個人,而是……七八個?
許陽還以為自己喝多,出現幻覺了。
他『揉』『揉』眼睛,仔細看去,沒錯,還是八個人。
八個人統一的跪在地上,一臉的沮喪。
“哥,哥你去跟郭廳說說好話,我們真的錯了,給個機會把。”
夾克男拽著許陽的腿,痛哭流涕起來。
許陽嘴一撇,錯你個頭啊,老子給關進去時候,你這個傢伙在哪。
“那些人都是誰啊?”
許陽隨意的問。
“他們都是我的手下,上到大隊長下到副組長,全都在這了。”
夾克男哀嚎道:“我們混了好幾十年才到今天這個位子,絕對不能回家種地去啊。”
許陽懶得理會他們,砰的一聲關上大門,回去繼續喝。
很快,第二瓶白酒下肚了。
然後開始頭暈,後勁起來了。
『迷』『迷』糊糊的,耳邊傳來哭喊的聲音。
“誰在哭鬧,煩不煩的啊。”
許陽晃晃悠悠的去開了大門,門一拽開,就見十多個人跪在那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