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愧疚的轉過頭,大蛇丸盡力不去看月下影,卻感到有兩道灼熱的目光直直的盯著他和月下影。
太大意了,居然沒有發現有人在附近!即使泡在溫泉裡,大蛇丸背後也滲出一層冷汗。還好那兩個人沒有敵意,但這目光······
“是綱手。另一個不熟悉,但是,我猜應該是真子小姐。”
月下影抽著嘴角,慢慢把全身浸在水中。
綱手,你居然偷窺男湯······好吧,你的色性已經不亞於自來也了。
番外,旗木朔茂
我出生時,第一次忍界大戰已經開始了五年。
旗木家曾經也算是較大的家族,但自從武士沒落、忍者興起,作為以刀術聞名的武士家族,沒落也是在所難免。還好長輩們懂得與時俱進,將忍者的戰鬥方式融入自家的刀法中,形成了獨屬於旗木家的忍術。
初代火影和宇智波一族的宇智波斑創立了木葉,旗木家順勢歸順。這是一場豪賭,贏了,可以挽回家族的損失,輸了,就是徹底的敗落。在第一次忍界大戰中,旗木家損失很大,但總算是在這場戰爭中取得了應有的地位。
但家族需要有一名天才來撐場面,否則,即使興旺,也掩蓋不住家族人才稀少的事實。
我五歲,還沒有到上忍者學校的年齡,卻在家族的安排下到戰場上歷練。
對我而言,那是生命中最血腥的一年。即使是未來我能用更血腥的手段手刃無數敵人,我也依然無法忘卻那最殘酷的一年。
家族太渴望天才了。
我並不是什麼天才,我的旗木流刀法學的也並不算好,但是家族為了將我培養成可以撐起一個大家族的強者,犧牲的太多了。在戰場上,我親眼目睹著自己的親人一個一個的死去,而自己卻因為有著一群人的保護完好無損。
我的父親,我的母親,還有僅僅比我大三歲,同樣還只是孩子的哥哥,一個一個的離開,每當深夜,我總是被夢魘驚醒。我看到他們最後的微笑,明明被割破的咽喉發不出任何聲音,我卻能聽到他們的呢喃。
他們說,變強,這是你的責任。
白色的牙形光刃在月光下顯得悽迷,光刃劃過前方的木樁,木樁被斜斜的劈成兩半。
日以繼夜的練習,刀法在不斷地進步,心卻只是空落落的,如同沒有思想的木偶,只是按照指令行事。
到忍者學校走個過場,僅僅半年我就順利畢業,然後在七歲時因為戰功而升為中忍,比猿飛日斬的三個弟子還要快。但是我知道,我自己無法和他們相比,即使是他們中的醫療忍者綱手,我也一樣不是對手。冷君大蛇丸、狂鬼自來也、公主綱手姬,擁有稱號的他們,即使現在只是下忍,並不是實力只有中忍的我所能比的。
果然呢,戰爭剛剛結束,他們就被升為中忍,而最強的大蛇丸甚至成了特別上忍。
年僅十歲的特別上忍。
幾天後,就聽說大蛇丸成了上忍,綱手、自來也也升為特別上忍。
沒有什麼意外,我知道。這只是他們實力的體現。
說不嫉妒是不可能的。大蛇丸他們,僅僅只比我大一歲,卻擁有我無法比擬的天分。
隨著大蛇丸他們升為上忍,大蛇丸傳說中的哥哥,也連帶著成為中忍。也許因為月下影曾經失蹤過幾年的關係,村子對他還是不太信任,明明是中忍卻總是做著下忍的任務。
我並不是善於交際的人,真正見到月下影,是因為一次任務。
任務等級並不高,只是C級的護送任務,一個普通的中忍都可以輕易完成。但村子卻派我隨同,並暗暗下了命令。
我以為是如果月下影有不良的舉動,就殺掉他,沒想到,卻是保護。
“即使拼上性命,也要護著月下影的安全。”
火影這麼對我說。
火影不是徇私心的人,月下影應該是一個重要的人物。
比規定時間早到十分鐘,這是我的習慣。
我沒有見過月下影,只是聽說他比我大四歲。來到木葉大門,我嘴角抽搐的看著月下影。這個孩子,真的是比我大四歲的月下影嗎?為什麼我感覺他比我還要小啊難道是我已經老了?
再三確認身份之後,我和月下影以及委託人一同離開村子。
C級任務通常不會有忍者對抗,偶爾有一些不開眼的山賊來找茬以我的實力也可以輕鬆解決。我不覺得月下影有多強,連執行一個C級任務都需要人陪同的中忍?恐怕名不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