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把它給烤了?”司靜飛的劍眉幾乎都要豎起來,狂傲不羈的眸子裡閃著危險邪魅的光芒。
玉林這下沒話說了,是,把他的小耿子殺了是不對,把小耿子烤了那就更不對了,但是,蒼天作證,她當時真的很餓。而且,那條狗已經死了,烤了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她窄小的肩膀縮了縮,躲進逸簫的懷裡,她才發現,逸簫的懷抱是個好地方,溫暖,安全,雖然她還不知道逸簫到底是什麼人,但是看他的氣度,怎麼也應該是個權貴之人,他應該不會讓司靜飛殺了她吧?
“這樣吧靜飛兄,由我來賠你一條由來自格國的良犬,外加一棵海珊瑚,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就讓這事兒這麼過去,怎麼樣?”
逸簫終於開口,玉林也終於鬆了口氣。
“不行,她必須受到懲罰!不然我咽不下這口惡氣”,司靜飛是打定了主意要狠狠的懲罰玉林,這個無理不懂規矩的死丫頭,在客棧的時候就看她不順眼了!
“懲罰?”玉林從逸簫懷裡跳起來,不確定的指著司靜飛的鼻子,“你竟然為了一條狗要懲罰我?你還是不是男人呀?”
不顧司靜飛殺人般的眼神和逸簫眸子裡的無奈,她張牙舞爪的說道,“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的那條狗跑出來咬我,難道我就任它咬不反擊,你他媽的以為我和你一樣腦子有問題呀!還有,是你邀請我來千雲莊的,你沒看好自己的狗放它出來隨便咬人,責任在你,是你的錯,是你害死了小耿子!”此刻的玉林,就像一隻被惹怒的小貓兒,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她的小臉兒憋得有些紅,清澈的眸子裡泛起淡淡的冷意,就連她嬌小的身體周圍,都環繞著淡淡的看不見的殺氣。
她好像不一樣了!
玉林自己沒有察覺,她端起桌子上給逸簫的茶一飲而盡,絲毫不介意剛剛逸簫喝了一口。
“你···你···你竟然敢說是我害死了小耿子!你竟然敢說我不是男人!”
司靜飛感覺自己要被氣死了,這個丫頭殺了自己的狗竟然還有理了,他是習武之人,習慣用武力解決所有問題,抬手殺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即使在九王爺面前有些收斂,也不代表著這個該死的小丫頭就可以為所欲為!
眼見著司靜飛滿身殺氣地朝著自己走過來,玉林不禁有些小小的害怕,“你···你別過來!”
逸簫倒是不擔心,司靜飛不會殺了她的,最多給她個教訓,這個丫頭無法無天,確實也應該受點教訓。端起茶杯想要再喝一口,卻發現茶沒有了,剛剛被玉林喝光了。
“你別往前走了,不然···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不客氣,怎麼個不客氣法?”司靜飛被氣笑了,她這個時候竟然還敢威脅自己。
藏在袖子裡的手冰涼如玉,她很緊張,她知道自己不是司靜飛的對手,強迫自己平靜的呼吸。左手,輕輕握住格鬥軍刀刀柄,右手,握住小巧的掌心雷。
掌心雷是一種小型手槍,還沒有手掌大,可容兩發子彈,是出其不意最好的武器。玉林去參加宴會,沒帶特種裝備,格鬥軍刀和掌心雷卻是必備的,以防不測。
只要司靜飛敢對她怎麼樣,她有信心在零點一秒鐘內同時拔出格鬥軍刀和掌心雷,一擊必殺!
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要有獅子搏兔的精神,這是訓練課上她經常對隊員們講的一句話,作為教官,她從來都是這麼做的。
“玉林,”逸簫突然一伸手把她摟在懷裡,低聲道,“給莊主道個歉”,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在玉林身上,他看不到被死亡威脅時的慌亂不安。
她太平靜!
平靜的讓人害怕。
被逸簫這麼一打斷,司靜飛也發現了異常,玉林的反應超乎他的想象,難道她真的有什麼依仗不成?
“好吧,我道歉,殺了你的小耿子是我不對,下次如果有狗咬我的話,我就站在那裡任它咬,這下總可以了吧”,在這個陌生的世界,她當然不想和人結仇,不過,她的道歉宣言怎麼聽都不像是在道歉,反而更像埋怨。
“還有,這個給你,算是賠償你的損失”,玉林一把扯下脖子裡的血鑽項鍊遞給司靜飛。這條項鍊是哥哥玉峰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她喜歡的不得了,總是隨身帶著,現在派上了大用場。
逸簫、司靜飛、虎堂長老、名飛,在場所有人見到這條項鍊的反應竟然一模一樣,他們同時驚呼道:“血獄聖石!”一個個表情精彩若見鬼,倒是把玉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