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次就往大石下跳,很知趣的走到一邊。
畢竟恢復一護那種可以另天地色變的靈壓,除去白崎這樣的王虛能夠抵抗得住以外,剩下的,恐怕也就像浦原喜助這樣曾經擔任過王族護衛隊的人,才能夠抵擋得住。。
靜坐在大石上,一護和站在身邊的白崎對視一眼,都不由自主的笑了笑。
恢復靈壓還是其次,對一護來說,最重要的是重塑精神世界,讓那個斬月重生。
目光靜靜地看著白崎手中白色斬月,一護伸手,頭一次自白崎手中接過這柄和自己的斬月雙生的兵刃,感覺著那刀刃中磅礴而熟悉的靈壓,有些感慨的嘆口氣。。
而浦原喜助的話語,也正不緩不急慢慢自對面而來。。
“其實斬月本來就是黑崎先生你的力量,無論是白崎的斬月,還是您自己的斬月,都是來創造於你的靈魂。斬魄刀是隨著死神而生的半身,尤其像您和白崎先生這樣的雙生者,就算一半毀滅,另一半也會存在,所以……黑崎先生你現在只需要熟練的運用白崎先生的斬月,就能喚醒您自己的斬魄刀。”
輕輕揮起了紅姬,爆裂的紅色光芒從刃峰上跳躍而出。。
“而現在……黑崎先生你要做的,就是用白崎先生的斬月,打敗我。”。
適才嬉笑的眼神變得鋒利起來,浦原喜助看著眼前的兩個人,最終將目光定在了白崎的身上。
“白崎先生,現在的你不在黑崎先生的精神世界,那麼,就請您盡全力操控您的兵刃,就算黑崎先生再這次訓練中受到什麼損傷,您也,不得干預!”。
這話語氣說得極重,甚至連白崎,也不由得被這句話震得愣了愣,猶豫了很久很久,才冷冷輕哼了一聲,極為不悅的轉過了頭。。
看著白崎像是預設般的神情,一護不由得莞爾一笑,感激的對浦原點點頭,算是道謝。
其實浦原明白,他明白,對於白崎這樣對一護視之如命的人,難保不在訓練中插手,而這人一插手,在場沒有一個人能夠對付的了。。
而現在的他,又已經擁有了獨立的自由,就算是曾經算是他的創造者的一護,也無法干預他的任何行為,是以這樣的警告,也是必要的。。
起身拍拍自己身上的土灰,一護安慰般的拍拍白崎的肩膀,萱色的發輕輕擦過對方的頸子,柔和的輕笑呢喃,篤定而充滿著令白崎心中溫暖的信任語調,讓從來面不改色的人微微有些窘迫的側了側頭,在一護的側臉上輕啄了一下。。
“白崎,一切拜託了哦。”。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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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遠處,眺望著場地中心翻滾的黃土煙沙,露琪亞氣定神閒的看一會兒場內的情況又看一會身邊站在原地攥緊手心的白衣人,皺著眉朝戀次撇撇嘴,然後看著對方露出一絲竊笑的神情,無奈的搖搖頭。。
遠方,轟鳴聲毫不間斷的從那裡傳了過來,銀藍色的靈壓混合著紅色的刃風,轟碎了那裡每一碎末石粉,完全看不清裡面的情況。。
而被排斥在外的三個人中,只有白崎才能清楚的感受到一護此刻的狀態。
無論是疲乏,還是傷痛。。
白衣之內,右臂已經被割裂了一條不算太深也不算太淺的傷口,對於訓練一護,浦原喜助向來不會手下留情,就算是受傷,也絕對不會手軟。。
所以現在,一護身上殘留下了多少傷口,白崎的衣衫下就有多少血痕,對於這一點,無論是一護還是浦原,都是再明白不過。。
他們都是肯為對方拼命的人。。
就像如今的白崎見不得一護受到一點傷害一樣,一護也見不得因為自己而讓白崎又添新傷,是以,對於浦原喜助的特訓,也格外的認真謹慎,短短的兩個小時,就已然能用白色斬月和浦原打成平手,恢復到了隊長級別的靈壓。。
沒有人能夠明白現在一護的感受,掌心中就算握著白崎的斬月,那種空蕩蕩的感覺,依舊如此陌生。。
掌心的斬魄刀是熟悉的,無論形態,樣式,除卻了那完全不同的色殘,其餘的全是相同的。
就算他如今已經恢復了隊長級別的靈壓,可掌心中的這柄刀刃,仍然沒有服從於自己。
“王……不要忘記,我和斬月,都是你的力量。”。
隱隱約約,白崎的聲音,透過掌心中的白色刀刃,傳進了意念裡。。
“我和他……都是斬月,無論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