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很有可能再次與他爭奪身體的主控權,若如此,屍魂界和虛圈真正的大戰,已經在所難免了。”
“只要虛圈和屍魂界大戰,那麼靈王和虛王,難免會站在敵對的角度決一死戰……那就是命運終點的地方。”
輕輕將手放到了唇上,浦原豎起一根手指,眼底的神秘,卻將眾人團團包裹了起來。
“所以呢,各位,為了�橄壬�陌踩��蟻衷謁檔惱飧雒孛埽�墒且歡ㄒ�C艿吶丁!�
——屍魂界?神王宮——
當看到眼前兩個屬性的身影時,一護終於無可奈何的按上了額角,卻見身邊的男子帶著似是微微竊笑著,介紹著眼前早已經熟悉至深的人。
“這是我以王族指令新調任上來的,靈王的專人隨扈,原六番隊副隊長:阿散井戀次,和死神,朽木露琪亞。”
卻見那兩個人,一本正經的站上前來,抬起手就要施禮報告,見此一幕,一護連忙揮手止住。
“你們兩個,給我合適一點,耍我呢!”
小巧的女子嘿嘿一笑,幾乎和戀次一起同時上前,照著一護的肩膀就拍了過去。
“切,你還當真了你,陛下。”
無奈的看了兩人一眼,一護也預設了這個決定,轉頭正想向人道謝,卻猛然驚在原地。
卻見身前之人,正輕輕取下了臉上的面紗,那面紗之下,一張面容,卻是極度的震撼人心。
不得不說那是一張很熟悉的面孔,乍一看去,竟和一護有幾分相似,若然非要說個所以然的話,則更像那個已死的志波海燕。
只是這人的左臉之上,一道傷疤,從頰骨直直的劃至下顎,雖然不深,卻完全破壞了整張面容的和諧感。
不要說是一護,就連露琪亞和戀次,也不由的呆住了。
看到三人怔愣的表情,那人微微笑了笑,眼底的光芒深邃無比。
“黑崎一護,到現在,我還沒有正式的介紹過自己吧?”
緩緩點頭,一護想想,卻是從認識這人開始到現在,從未聽他說過自己的名字,而他,也從未問過。
“很驚訝吧,我的臉,說起來和你長的像,但是和志波家已經死去的那孩子,或許更像吧。”
伸手拉了拉露琪亞的臉,戀次站在兩人身後,神色凝重。
“沒錯,我就是志波家的人,應該說,現在的志波家,只是我家族血脈的分系。我的名字叫,志波凌霄。”
深深嘆息一聲,凌霄看著宮殿外堅韌得無人可摧的結界,眼底一絲冷色緩緩滑過。
“一護,你都看到了吧?王族看待你的眼神。”
微微額首,一護的嘴邊也泛出一絲冷笑。
“啊啊……看到了啊。”
仇視,敵對,不甘甚至怨恨……
那麼強烈的感覺,怎麼可能看不到。
只是對他來講,這些,真的不重要。
“知道,為什麼嗎?”
回頭注視著對方的眼睛,凌霄眼底,也閃過了感慨。
“因為他們嫉妒,不僅僅嫉妒你的身份,更嫉妒的,是你的永恆。”
身後三人愣住,看向他的目光裡都多了份疑惑。
“沒錯,永恆。死神,並不代表不死,已亡的魂魄,在屍魂界,也可能因病痛,傷痕而失去生命,王族,也不例外。”
“只有靈王……只有靈王的生命,是近乎永恆的,只要不是致命的傷害,只要,不是潰散無痕,被選中為靈王的生命,是永遠不會消失的。”
那一瞬,一護的面容上,驟然泛起一絲苦笑,伴隨著那人冰冷的話語,緩緩泛起。
“除非……是你自己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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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對著身後的兩個人,一護那淡淡苦澀的笑意沒有映進露琪亞和戀次眼底,可卻完完整整的落到了對面的凌霄眼中。
“啊啊……既然能好好的活著,我又怎麼會想死呢。”
伸手揉揉頭,把自己一頭有些長的發攪亂,任髮絲從指縫稀稀落落的撒下來。
眼底看到的,確實白崎揉弄這頭髮時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溫柔眼眸。
“說起來,王族有沒有理髮師?”
細細碾碎了自己的頭髮,一護卻回過頭,對著身後兩人露出了一個看上去十分奪目的笑容。
“我啊,想把頭髮剪短了呢。”